四百四十六章 虐妻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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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回答,几两银子那也能够住店买包子的,说不要了真的很心疼的。
可是要了,也许,还是会被他们给打劫,又变成那个没有办法扭转的窘境。
权衡了一下利弊,文可可一咬牙回答道:“我缺不缺钱是我的事情,问你们要钱是看你们悔过的诚意随便你们了,爱给不给吧。”文可可说完了,直勾勾的看着那些黑衣蒙面人。
“我们给,我们把身上银两都给您,千万不要让火焰侠杀了我们呀我们真的不是什么特别坏的人,真的没有做过杀人的事情,抢劫也是为了糊口的。”蒙面黑衣人一个个的把身上的银两都给放到了钱袋里边,最后连同着火焰银牌一起送还给了文可可。
逃命似的消失在了文可可的视线里边,直到他们走逃走了,文可可也没有整明白什么火焰银牌和火焰侠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能到了让他们看见就能闻风丧胆的程度
听这意思,火焰银牌和火焰侠之间是有着明显的联系的,而且这个火焰侠应该是一个除暴安良的角色,他们现在做了抢劫的事情,被火焰侠知道了肯定会遭到惩处。
所以他们才会一个劲的求饶,反正被叫做侠什么头衔的人,不都是正义的化身,管官府管不了的冤屈,帮一些困苦的老百姓脱了痛苦的吗
但是这样子的火焰侠应该是个好人吧
那么为什么他拥有的火焰银牌会是在所有钱庄银号无限的支取银两的那
这不是也属于抢劫的一种吗
这么做官府就放任他不管的吗
还有,这个火焰银牌怎么是会在申家那个老要婆子的手里那
那个老妖婆子,不但是个蝎子精,分明就是一个坏的都冒水的坏玩意,要是火焰侠真的和申家有瓜葛的,火焰侠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人那。
好人,真的好的话,是不应该和那帮坏家伙勾结在一起的不是吗
文可可感觉思绪真的很混乱,虽然是逃过了一次劫难,但是感觉怪怪的,要是那个申家的妖怪婆子真的和火焰侠有瓜葛的,自己把那两个老妖婆子给灭了,火焰侠是不是的找自己报仇
完了,这下子可是惹了麻烦了,不但,穿越过来这边的时候就得罪了有钱有势的申家人,现在,好像又得罪了火焰侠,平东县这个地方真的是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
还是赶紧跑路吧,感觉这里随时随地都会惹出不好的事情来的。
赶紧打听圳江的闻华宫到底离着这里有多远,还是得去找古画中看见的那个疑似吉昊奕的人,不能在这个地方瞎耽误功夫了。
好歹是从这几个黑衣蒙面人身上弄到了几两银子,吃喝不愁了。
问题是现在还是得找人打听呀,但是经历了那件事情,现在也不敢瞎问人了。
哎,这古代比现代还危险,连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被抓走了都难以调查出来的,何况自己在这里好像是个黑户,连个身份出处都没有的。
去饭店,一边吃饭一边打听消息是现在最明智的选择了,这回挑一个去的人多的店,肯定不能在出什么事情了。
文可可想好了,直接顺着原路往回走,这一路上到是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估计着火焰要真是个什么出名的人物,那肯定在饭店这种公共场所,都是别人的谈资。
可能不用了,那不能整明白火焰侠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这一次,文可可比较慎重的找了城里边人气最好的一家酒楼进去了。
这家酒楼真的很大,一楼全部都是散座,最少能摆着三十多张的桌子,简直就是座无虚席
文可可进去以后,店里的伙计热情的迎上来,说没有位子,只能是站着拍号等位子。
来这里的目的主要也不是来吃饭,在这里站着等位子对文可可来说到也是一件好事情,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听听吃饭的这些人都在聊什么。
文可可站在了一桌客人的旁边,那桌子一共有三个男人在吃饭,看着年纪可以说是两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少年的组合。
穿的都是绫罗绸缎的,看上去都是比较富裕的家庭,更是点了一桌子的菜,摆的满满的一桌子,看着是格外的丰盛。
全都是荤菜,机会是看不见什么素菜的,他们也是一边吃饭一边喝酒,顺带聊天的。
“李兄弟,吃好喝好呀,要不是有你,我们家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那真的感激不尽。”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举起了酒杯,对着对面的中年男人一顿的表示感谢。
“张大哥,不用跟我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再怎么说,孩子可是你们张家的命根子,寄住在我家里边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是二十四小时不离开人的保护好张大侄子。”另一个中年男人对着那个张大哥打着包票。
看样子是在说什么寄住的事情,文可可听了两句决得这种事情挺没有意思的,正想要去换另一个桌子上边的人注意一下子看看,却是听见了让她感兴趣的事情了。
“要不是被火焰侠给盯上了,我真的不会麻烦兄弟的啥也不说了,一句话,兄弟你真够意思,大哥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要是大哥真的过了这个坎,肯定是好好报答兄弟的其实,大哥心里边真的是冤枉呀,不就是娶了几个老婆吗,这到底有什么错娶了老婆,那些老婆都活不长,跟我有什么关系阿非得的传我有虐妻癖,我真的没有呀,这都能在被火焰侠给盯上了,上哪说理去。”
“张大哥的为人我知道,怎么可能会有虐妻癖好那,我想是不是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的”
“我也希望是个误会呀,要真的是个误会,我可烧高香了,杀个猪还愿去都行那可是我家的墙壁上画了好几处火焰的图案了最进,不是出来好几起的凶杀案,死人的地方都被画上了火焰的图案。这就是死亡通知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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