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世,八大医家之一的李家族长李时珍之子。和李悬壶是龙凤胎。家里对他的期望过高,已处于发疯边缘。目前仍能保持理智是因为李悬壶陪在他身旁。
李济世低头看着李悬壶。
“父亲让你跟着我一起为病人问诊,你怎么躲我桌子底下?”
李悬壶吐出不方便描写的人体部位,一脸无辜地看着李济世。“我跟着你一起出来问诊,不能躲在你桌子下面吗?”
李济世面红耳赤道:“你给我出来!”
李悬壶粉色的舌尖在上面打转,目光清澈。
“为什么?”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李济世起身反锁诊室门。
“李济世你要做什么?”李悬壶感到有些不对劲。
李济世拉上窗帘,转身目光直直地盯着李悬壶。一把将李悬壶按倒在诊床之上。
李济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道:“这是你自找的,李悬壶!”
诊室内传来一声惊呼。
“不要!”
哭声,求饶声,肉身撞击发出的水响不绝于耳。
李时珍目光冰冷,立于诊室门口,听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下流的喊叫。
直到好一阵之后,诊室的声音变小,安静下来。
李时珍平复心情,敲门。
“李济世,你开门。”
李济世慌乱地穿好白大褂和衣裤,起身开门。
李时珍看着诊床上的一片狼藉,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你们就不能等回家在搞么?”
李济世一愣,没想到李时珍不但没有发怒责骂,反而……
“父亲,您不怪我们?”李悬壶躲在李济世身后。
李时珍,摇了摇头。
“为什么?难道您不觉得我们行此事有违医道么?”李济世皱眉问道。
“家里给你的期望太高,你也一直无处发泄。悬壶她……不会怪你的。”李时珍神情复杂。
“您怎么知道?”李济世回过头看李悬壶,不敢相信地看到她原本布满泪痕的脸竟然扬起了害羞的笑。
“李悬壶,你,你不怪我?”李济世感觉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眼眶里滑下泪来。
李悬壶上前一步,抱住李济世。
“不怪。”
李济世的心更加愧疚,哭出声来。
李时珍不知何时已悄悄离开,又流李悬壶和李济世共处一室。
李济世愈发烦躁,拉着李悬壶走出诊室。
李悬壶乖乖地跟着李济世回到李家,被一直拉到李济世房内。
“哥……你这是?”
“别动,让我抱一会。”李济世闭着眼睛,感受怀中人儿的柔软。
青石板留着谁的梦啊,一场秋雨又落一地花。旅人匆匆地赶路啊,走四季,访人家。
如同昨夜天光乍破了远山的轮廓,想起很久之前我们都忘了说。一叶曲折过后又一道坎坷,走不出,看不破。
潺潺流水终于穿过了群山一座座,好像多年之后你依然执着。白云是否也听过你的诉说,笑着你,笑着我。
等到乌鸦说情话,铁树开了花。你说你会跟着我回家。我奉出所有的鲜花,在大雨中诉说着情话,幻想为她披上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