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再一次开始拉锯。
甚至,林奕澄都不记得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吵架的。
是从陆山河和江寄琛打架开始?
还是亲自看到他和杨雨桐在床上?
又或者,是这次陆山河打架,她骂了他?
不清楚。
总之,哪怕两个人在老宅,有老爷子在中间调和,这一次,两人的关系也没有缓和。
陆山河每天晚上绷着脸睡沙发,再没有半夜爬上林奕澄的床。
而且每天都早出晚归,两个人基本碰不到面。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元旦。
原本,丰远医院和部队的合作项目,是定在了年后。
但因为部队突然接到通知,年后要进行演习大作战,所以和医院的合作,提前到了年前。
也就是说,过了元旦,林奕澄就要跟着医院一些工作人员,一起到部队,度过二十天的特训。
和部队的合作,是丰远医院的老传统了。
不少医护人员都对部队充满憧憬,但一些老员工都清楚,所谓的合作,其实是到部队里吃苦。
没有毅力的,真不建议去。
去了以后,和士兵们同吃同住同训练,还要教学急救知识,务必让参训的每个士兵,急救常识都要合格。
所以,他们是带着任务去的。
林奕澄和老爷子说了,老爷子也知道这件事,只是心疼林奕澄。
“你这身子骨,去了能受得了?不想去,咱就不去了。”
林奕澄笑道:“爷爷,您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外科医生啊,我耐力很好的。”
当晚,陆山河回来很晚,惊讶地发现,老爷子竟然还没休息。
“您还没睡?”他捏了捏眉心,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今晚有个应酬,喝了几杯酒,又被施长海拉着去了会所,回来就晚了。
或许,也是他自己潜意识里不想回来面对林奕澄。
他没想到,他也会有想逃避的一天。
不想见到林奕澄,是怕她突然说出什么叫他接受不了的话。
所以每次回来,林奕澄基本都睡了。
没想到今晚,等他的人会是老爷子。
老爷子满脸怒气:“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你,有个成了家的男人样吗?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就是橙橙脾气好,不跟你计较!”
陆山河心想,她不跟我计较?她根本就是不在意!
想到这里,他心底也升起莫名的怒气。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爷子就道:“明天元旦,你好好给我在家里呆着。橙橙后天就要去部队,一去就是二十天,你好歹也关心一下!”
陆山河一听:“她要去部队?”
老爷子不满地瞪他一眼:“橙橙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就这样,还想让人家给你生孩子?”
陆山河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了林奕澄吃避孕药的事。
等他上了楼,发现和前几天一样,林奕澄又睡着了。
陆山河站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
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的缘故,越看这张脸,他越觉得好看。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却在即将要碰到林奕澄的时候,林奕澄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然后翻了个身。
随着她的翻身,薄被被她压在腿下,家居服上衣卷起来,露出她纤细雪白的腰身。
陆山河留下的印子都消失了,那腰身上的肌肤,像是白玉一般无暇。
陆山河看得浑身发烫,喉结动了动,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扑上去。
他自认洁身自好,结果还被这个女人嫌弃。
更一次次往他身上扣帽子,说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想到这里,陆山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些天,两人都没有见面,他回来的时候,林奕澄已经睡了,他走的时候,林奕澄还没醒。
他承认,他是故意躲开她。
但林奕澄但凡有心,就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结果这女人每天早睡晚起,过得那叫一个安逸。
陆山河突然觉得不公平,自己这么担惊受怕的,她却悠闲自在,凭什么?
而且,他是正常男人,是有需求的,这女人身为他的妻子,就有满足他需求的义务。
想到这里,陆山河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就断了。
他脑子一热,再想不了其他的,直接抬腿上床,伸手就把女人抱住了。
林奕澄在睡梦中,觉得越来越热,而且耳后一阵酥麻。
她抬手去摸,摸到了陆山河的脸。
“醒了?”
陆山河直接压在她身上,继续亲吻她的耳垂。
他还在生气,坚决不和这个女人接吻!
这是他最后的坚守和底线!
结果林奕澄清醒了,第一句话就是:“你真想让我告你婚内强奸吗?”
陆山河怒不可遏:“林奕澄!我们是夫妻!你自己算,都几天没让我碰了?”
“你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吗?几天不碰女人,就饥渴成这样?”
被她说饥渴,陆山河怒极反笑:“是啊,不过,饥渴的人,好像也不止我自己……”
他说着熟门熟路伸手往下,想找点林奕澄也饥渴的证据。
毕竟之前,只要他亲亲舔舔,林奕澄一双大眼睛就湿漉漉的,其他地方也是。
结果,他的手刚碰到林奕澄腰间,就被林奕澄抓住了。
“怎么,不敢?”陆山河挑眉看着她:“强奸就算了,我们这分明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
“谁跟你情投意合!”林奕澄嗤了一声:“陆大总裁,你搞清楚,我生理期,你小心摸到一手血。”
陆山河顿时咬牙看着她。
算算日期,的确,林奕澄的生理期就是这几天。
他满身的火在身体里乱窜,难受得要命。
他依旧压着她:“林奕澄,你可真是……”
“让人讨厌是不是?”林奕澄接过他的话:“那就请陆总离我远点,现在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让我很是怀疑你这话的真实性。”
“你不用怀疑。”陆山河冷声开口:“对男人来说,性和爱完全是两回事。和你上床,不代表对你有好感,只是,你能让我发泄生理的欲望,仅此而已!”
林奕澄闭上眼,睫毛轻轻颤抖,深吸一口气,她才说:“下去。”
陆山河立即起身,大步往浴室走。
林奕澄拉过被子,侧身躺着,双腿蜷曲,缩成了一团。
第二天一大早,林奕澄起床下楼,听见老爷子正在和陆山河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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