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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便说会话,等宴席开始咱们再去。” 听他温柔言语,心间不知为何,顿生一阵失落,直达眼底。
这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季宴安的眼睛。
“怎么了,嗯?”
绵绵的尾音,叫人像是踩在棉花上面,软软的,又不舍离开。
一颗心也不知怎的,只想与他靠得更近。
缓慢地贴近,直到与他交织,出手搂在他腰间。
这一次给她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
她是欢喜的,更想与他贴得再近些,手不断收紧,直到严丝合缝方才罢手。
季宴安也是被她这动作吓到,更加不敢动,只由着她的性子。
然而人是不能压抑太久的,特别是对于忍了两世的季宴安而言,更加难耐。
加之她柔柔的动作,更像是在他心头挠痒痒,那不上不下的感觉直令他叫苦。
忍了又忍,终于等到尹零露因喘不过气而放开他。
整个人也像只小猫咪一样,靠在他怀中。
“好玩吗?”他不禁发问。
“好玩。”
“那你玩够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他猛地一句反问,叫她不知如何是好,瞬间抬头,对上他情欲满满的眼睛,不难猜出他想要做什么。
全然没有以前的害怕,反而是如刚才一般,好奇着。
她的不言语,无疑是鼓舞。
不过在小小一方榻上可不行。
倾身而过,他不比她的温柔,瞬息间,将另手拿过与十指相扣的手一同扣住,在她的呜咽中将人搂起。
一步一步前进,使她后退到床边,却又竭取着她周遭的空气。
只需要稍微按肩,她就坐到了床上。
突然动作给了她喘息的机会“唔~宴安。”
那媚意浓浓的声音更加令他亢奋。
举手后她头顶,缓缓将人放下。
情意绵绵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多的是占有。
“阿零,数月未见,心中甚是想念。”抚摸着她白净的面庞。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再看不见害怕。
他是欢喜的,欢喜她终于能够接受自己的亲近。
如此想着,便更难压抑。
“等一下。”撑住压身而来的他,说罢,一个劲地往上挪,又因双手被他扣住,而没有着力点,于是她只好用脚蹬。
直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停下。
“阿零你这样……”他欲言又止,心情也是乱糟糟的。
松开她的双手一个转身,躺到她身边。
她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故意的,见此更是翻身趴在他旁边,紧盯着他。
“怎么了呀?”虽然仍旧甜甜的,但轻松的感觉是真的。
蕴含爱意的眸子看过来,抬手覆在她的脸庞。
“没有,就是想听听,我走后,你在家中是如何的?”
光是这个语气就能听得出来他在克制自己。
“鸾鸣她们不都会给你传信吗?”
“不,那时阿姊她的信里总写些好听的,可那时你早就已经……”说着说着,那眼泪不争气的跑出来。
她也才知道,他问的是上辈子的事。
可这又要从何说起呢?
“你走的那日,赐婚的圣旨傍晚时分便到了府上,我自是没想到都已经这么决然拒绝了,可你还是去求来御旨。”
软软的趴在他胸前,紧贴着倾听他有力的跳动,手撑在床上,不至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倒是他自己,将她的手推走,由着她压在自己身上。
“一时气急便晕了过去,再醒来时,房里就围满了人,天使又来了一次,和我说若我不想嫁,也可不嫁。”
说到这里她就不爽,撑起身子瞪着季宴安。
“就奇怪,你自己又做不了主,陛下说嫁就嫁说不嫁也可以不嫁,那你干嘛要求旨,等的你回来了再提不好吗?”
她郁闷啊,可又一想,即便是等他回来,她必然还是会拒绝。
所以要赐婚晚赐婚都一样。
“阿零,对不起!”他说的诚恳。
可即便是这一世,他也依旧是这么做了,只是这一世不同的是他们都有重来的机会,更明白不光他后悔,眼前这个气呼呼的小姑娘也同样如此。
为她理着耳边的碎发“后来呢?”
后来……
尹零露沉思,后来的她,打醒来起,就一直呆坐在床头,谁都不见。
直到傍晚时分,秦川赋端着汤药进来,只是她接过汤药却并没有喝,而是放在床边的小桌上。
“阿兄,若是那日我再贪睡会,又或者我听长姐的话待在她身边,不那么贪玩,怕是过不久你们就能高高兴兴地送我出嫁,然后等我归宁,我会……”
秦川赋听不下去,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嘴上,不想让她再说。
“好妹妹,莫要胡说,季将军人中龙凤,待他凯旋,便是你二人成婚之时,况且你心悦于他,届时我们自然是欢欢喜喜地送你出嫁。”
是啊!
全家的人都知道她对季宴安的心意,可她却不想跟他有瓜葛,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之后。
于是从初冬到岁末,再到开春,病情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差。
又一日,她总算愿意出院转转。
听了这消息,舒乐立马登门,而她又靠在长廊上发呆,舒乐过去时她正在喂鱼,不等开口,她先说。
“惜取妙音千千问,纵无一句入吾心。”
“阿零,你……”舒乐不大明白。
刚想要问问是何意思时,她再次开口。
“阿母常说堂姊性子跳脱,最是适合嫁与凌哥哥的小娘子,他也是那样的公子哥,而我却是不配的。”
“胡说。”
舒乐坐到她身后抱住她,想给她些安慰。
她却越说越激动,那眼泪更是唰唰唰地流。
“不是胡说,赐婚的御旨来得这样急,若不是我骗他,怕是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可我却并不想等来赐婚的御旨。
我只想他能收起他的心,待日后选一位良人,恩爱白头。”
“阿零,你不该这样想的,若能得一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郎婿,那是何其有幸的事。”
心知她们只会说些好听的宽慰自己,便不再开口。
又过了几个月,她期盼着,又害怕他回来。
五月的天实在闷热,想着自己时日不多,怕是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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