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各不单纯的婚姻,结束的正正好。
扁栀说出这句话时,欧墨渊风尘仆仆的从国外赶回来。
他给了当初那个记者陈晨一笔巨款,给他换了身份,警告他这辈子都别再出现。
他重新有了站在扁栀面前的底气,还带着当初施救者的身份。
却不曾想,回国之后,赶过来听见的就是扁栀这样一句话。
我们扯平了,互不相欠。
欧墨渊的脚步顿在门口。
听见脚步声,扁栀跟林如霜两人看过去,林如霜一脸欣喜雀跃,又恢复成娇柔羞怯的模样,扁栀却皱起眉头,满是不耐烦。
这些人,是把她这里当客厅了,来来去去,没完没了。
她转身就往里面走,欧墨渊要追,被林如霜抬手拦下。
“墨渊,你还追过去做什么?”林如霜勾起眼尾,抱住欧墨渊的手臂,“你刚刚没有听见这个女人说么,你们已经扯平了,你何必在过去?
你来的晚所以没有听见,扁栀当真是绝情,听见我说她是我的替代品居然一点表情波动都没有,想来也是不曾喜欢过你,墨渊,面对不喜欢你的人,你不是一向都是不屑一顾的么?”
欧墨渊眸光沉冷,甩开了林如霜黏上来的手,他刚要迈步赶过去,手机就响了。
是欧老太太打过来的电话。
她最近多番催促,让欧墨渊要加快动作把扁栀娶回家。
欧墨渊接通电话,果然,欧老太太在那头问,“进展怎么样?我告诉你欧墨渊你可别掉以轻心,我听隔壁死老太婆说,最近好多人要给扁栀介绍对象,你可给我上点心,你要是实在不行,我自己亲自出马!”
欧墨渊“嗯”了一声。
没有收到积极反馈的欧老太太电话里气冲冲的,“周岁淮要生日了你知道吧,到时候扁栀肯定会去,听说前几天在片场周岁淮救了扁栀?”
提到这里,欧墨渊有些心烦,还是“嗯”了声。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欧老太太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筹措言语,也像是在努力平息怒火。
在开口的时候,欧老太太的情绪平和了一些。
她说:“墨渊,不是奶奶逼迫你,我是要你明白,如果你还喜欢扁栀,可不能像之前一样高傲地等着女孩子来追你,当初是仗着你救过扁栀,所以她才嫁给你,那么现在呢,周岁淮也救了扁栀,扁栀会不会因为同样的理由,因为感激,嫁给周岁淮?”
“他们两从小一起长大的,长辈之间相处得也不错,在这样的前提下,是不是比你当初跟扁栀初初相识要来的有感情基础得多?”
“墨渊,时不我待啊?你要是不抓紧机会,等到周岁淮若是真的在生日宴上有所动作,届时官宣了,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奶奶这么着急,虽然说是为了欧家未来的前途,可也是为了你,一个人一辈子能够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你只要自己想清楚了,就放手去做,放手去追,男人要能屈能伸,别那么在乎脸面,知道了吗?”
这一通电话,叫欧墨渊心里更乱了。
周岁淮,要生日了。
若是他真的当众许下什么心愿,扁栀不一定会不答应。
那一日,周岁淮要从木板上跳过来前,扁栀不也是心软松了口。
扁栀会不会因为再一次怀着报恩的心态答应周岁淮什么,他真的不敢保证。
想到这里,欧墨渊的心绪杂乱,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些。
林如霜站在一侧,观察着欧墨渊的情绪起伏,她冷冷一笑,看来日久生情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欧墨渊对扁栀动了心思!
欧墨渊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就上车离开了。
林如霜手里的拳头松了又紧,她不能忍受,从前捧着他的男人,如今的眼里再没有半分她的身影!
“怎么样?”身后忽然响起声音,带着得意洋洋的口吻,“都看到了吧,欧墨渊现在眼里只有那小贱人,所以说啊,女人光有容貌有什么用?得有身价,有社会地位,
当初欧墨渊不也是被你迷得团团转,现如今你站在他面前,他多看你一眼都不愿意,林如霜,咱们合作吧。”
林如霜放下表面狰狞,面色和缓,矜贵的撩起耳边碎发,转过身看向陈语嫣。
“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你一个被欧家扫地出门的女人,够资格跟我比肩吗?”
陈语嫣笑了笑,“是么?你刚刚要是这么有把握的话,欧墨渊又怎么会离开?”
林如霜脸色一僵。
陈语嫣:“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欧家的企业,欧家的人,虽然我现在被迫脱离了欧家,但是欧家并没有对外官宣,我的身份就依旧是欧正浩的太太,将来这层身份大有助益,你确定不跟我合作?”
林如霜盯着陈语嫣的眼睛,问,“你想要得到什么?欧墨渊?你想要跟我一女侍二夫?”
陈语嫣捂嘴笑的肩头都在抖。
她摇头,像是看破了般,“林如霜,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欧墨渊哪里有小鲜肉香啊?我要我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也要出这一口被欧家当做乞丐般赶出去的恶气,
欧墨渊你喜欢你就留着吧,但是,我不明白,你在国外那么多年,被捧着惯了,居然还会想依附欧墨渊,日后看他脸色?自己支棱起来,我帮助你登上欧太太的位置,你日后牵我进欧家,到时候闲杂人等,一一除掉,男人嘛,不就下半身那几两肉够看的,
你当初头也不回的抛弃欧墨渊,不就是因为钱嘛,在我面前你还演什么贞节烈女?”
林如霜沉思片刻。
想起刚刚欧墨渊的样子,觉得片刻心寒。
“你可要早些想好,”陈语嫣耸了耸肩膀,“周岁淮马上就要生日了,看刚刚欧墨渊那样是心急要有动作了,你要是不动,等到扁栀当真再进欧家,那也就没你什么事了,欧墨渊不好女色,这点你是知道的,
他现在对扁栀动了感情,届时跟你划清界限,你回国可就白来一趟,话我方在这里,听不听随你。”
林如霜很谨慎,她没有即刻答话。
陈语嫣明白她的性子,又笑,“这年头,只有女人懂女人的苦,也只有女人才会帮助女人,你想想看,扁栀明白你的身份,依旧为你治病,可若是换做欧墨渊,在他面前求个好,不得卑躬屈膝,看尽脸色,欧家那死老太婆也不是省油的灯。”
“女人的姿色能有几年啊,你自己闯荡,这么多年了,兜兜转转,不也还是回来了?”
林如霜盯着陈语嫣,几年不见,当年的傻白甜居然开始工于心计了,实在叫她意外。
陈语嫣却像是明白林如霜的困惑般笑道:“不用意外,曾经有人说过,人跟人之间,利益往往比情谊更牢靠,拿捏住人性弱处,就等同于拿捏住一个人的软肋。”
林如霜儿时穷怕了,金钱对她的诱惑力,就成了她的软肋。
林如霜:“这话谁说的?”
陈语嫣明白林如霜这是松口了,她轻轻一笑,“扁栀说的。”
某日在走廊里,扁栀劝一个生意失败的商人,讲的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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