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阳顺着许老太拍开她手的动作,顺势把手收回,淡然的站立在床边。
好似刚刚的动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她也并没有过多去在意。
许开阳这个当事人可以平静的对待,但有一个人心中既不是滋味,那就是许凤芸。
女人当了母亲以后,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孩子,哪怕是自己的妈妈,她也不希望、不允许去无故谴责自己的孩子。
“开阳,带你妹妹去做问问检查报告出来了没。”许凤芸不能去‘斥责’自己的母亲,却也不希望自己无辜的孩子莫名被骂,便找了个借口,支开许开阳。
眼看着许开阳离开病房,此时的病房中还剩下几个大人,许凤芸走到许老太的床边,坐在许老太身边。
“妈,开阳还是个孩子,再说她也是您的外孙女啊。您疼开心、喜爱开心,怎么就不能对开阳好一点呢。您说她来医院看您,您就不要再去责骂她了,好不好?”都说老人是孩子,许凤芸现在就是等于在带孩子。
许老太听着自家女儿许凤芸的话,撇着许凤芸、而后翻了个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你说你,小的时候,你最让我省心。可长大后呢,最不让我省心、最让我操心。好好的大学不能毕业,好好的前途不能继续,都是因为那个野……丫头。”
许老太‘野种’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终于在紧要关头注意到自家女儿脸色的变化,最后的关键时刻改了口。
许凤芸一直以来不愿意回家,并且同家里人有矛盾,主要的点就是因为许开阳。
尽管刚刚许老太没有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但许凤芸还是清楚的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