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方知酒浓,死过才晓命重!
一场惊险刺激的意外之后,才明白自身的不足,总有千军万马在身旁守护,也挡不住一支突然而止的飞箭。看看秦叔宝,战场上没要了他的命,差点死在刺客的手里,历史上有多少伟人,壮志未酬身先死。
于其指望别人的保护,还不如把命把握在自己手里。锻炼锻炼在锻炼!自从在长安城中差点被刺客刺杀,李鑫就带着府中大部分人来到了封地。长安城看似安全,实则危险重重,汇集着天下大部分野心家,防卫在严密,也扛不住别人的窥见。
封地上虽然少了朝廷军队的保护,但是至少这里的人都知根知底,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也都是家中生意往来,陌生人进来很容易被发现。
过了最佳的身体锻炼期,筋骨都已经长成,再想练出样来,要付出比别人多出几倍的努力。武道的巅峰,李鑫是没资格,也没精力去攀岩。军队的那一套训练体系倒是很适合现在的李鑫,下苦力打磨筋骨气力,在练习套路,达到熟能生巧,当然过度的锻炼也会很容易伤及身体本钱。穷文富武,李鑫不差钱,拿着从宫廷御医那的秘法,每天晚上都要泡泡药浴,都是些珍贵药物,换了常人早就破产了,好在有前些日子从秦府弄来的药材,这才勉强够用。
清河村最中间位置,有一座富丽堂皇的庄园,与四周草房格格不入。
庄园后院主卧中,有下人端着水进进出出。李鑫躺在冒着热气的水池中,四周有侍女似乎换水,水的颜色呈亲绿色,还有一名医者在给李鑫按摩针灸。
“侯爷在泡半个时辰您就得出来了,这药虽然好,但是不能过量。”白衣医者一边按摩一边善意的提醒。
李鑫舒服的差点睡着,一整天的锻炼,身体酸痛的不行,这时候泡上澡再有人按摩,简直是爽极了。
“嗯,唉这舒服的我是真不想起来,尤其是徐师您的手艺。我看过些日子,您老就把府上的家眷都接来,虽然这村庄不如长安城繁华,但胜在清闲,再有过些日子李师就要来讲课,也好让您那宝贝孙子跟着学学。”
听李鑫提起家中的长孙,徐师眉开眼笑,家里的儿子们都不争气,没有一个上进的,都留在长安城的药房里当个学徒。到了晚年大儿子突然争了口气,生出个好孙子出来,三岁就能跟着先生学习,到了六岁进了学堂,成绩一直是优等,因为这事没少被太医院的同僚羡慕。可惜家中没个有本事的亲戚,自己又一辈子都待在太医院,认识不少大人物,但是医生的地位不高怎敢麻烦贵人,如今私塾的先生已经教不了好孙儿,但是又找不到好的学堂,到现在只能自己在家温习课本,眼看就好荒废大好青春,每天只好长安城到泾阳来回跑,才能抽空教教孙儿一些药理,已好以后混口饭吃。
“老朽就替我那孙儿谢谢侯爷了,等过了秋收,老朽就带人过来叨扰侯爷了。”
李鑫微微一笑,再次闭目休息,算算日子再过半月第一批学堂就要开课了。虽然大的学院还没建筑好,但是小的学堂还是可以办办的。放着李刚和颜师古在一旁不用那才是天大的浪费。
村口办的私塾,都是附近庄上家的孩子,大部分都是憨厚过度,很少有读书天赋的,天天都被自家老子拿着棍棒赶着上学,突然有些怀念,小时候老爸拿着皮鞭逼自己学习的样子。
学生还是要以长安城招生为主,优质的学员不容易发掘,也不知道李君羡去招的怎么样了,到现在还不回来。不过有李刚这个金子招牌在,也不怕招不到人。
李鑫还在想着,门口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李鑫抬头一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老铁头带着李君羡走到房间。
李鑫对着李君羡一笑,先开口道:“放你回长安,晚上不留在小嫂嫂那过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有转过头对徐师道:“您老就先回去休息吧,这时间我自己算着没事。”嬉皮笑脸送走了徐师,有看向李君羡。
李君羡面色尴尬,偷瞄了一眼老铁头,偷了一次腥自从被李鑫知道天天都拿出来打趣。“侯爷这是按照您的要求在长安新生报名单,总共三百二十四人,您先过目。”
三百二十四人,这人数还真不少,李师的名头还真是好用,这人数有点多看样还要在之前安排一次考试,刷掉一些人数,毕竟现在老师不缺,可是学堂不大啊!
接过名册,李鑫仔细翻阅,李玉,张杰,马福田,..............等等程处默,秦怀玉,长孙涣,房遗爱,尼玛这群二代要跑过来干嘛?
长孙涣和秦怀玉过来上学也就算了,程处默和房遗爱这两个货过来干鸟?斗大的字都认不到过来装什么读书人。
“处默还有遗爱,怎么也报上名的,走之前我不是对你说过,只要读过书的才能报名吗?李兄是不是差我一份解释?”李鑫面色不善盯着李君羡。
李君羡指着名字愁苦道:“程国公亲自带人过来,如果你在,你敢不敢不接,反正我是真不敢,程国公还说了,要是你不收,过几日他就亲自带人过来,问问你是不是不认他这个伯伯不认处默这个兄弟了。还有房遗爱人家是家学别忘了老子可是房玄龄,这书肯定读过,我也肯定要收,要不你明天回长安找程国公和房国公聊聊?”
这还聊尼玛,就老程头的脾气,估计敢开口就是一顿鞭子,惹不起惹不得都是社会人!
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收都收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再说还有考试,到时候不合格你再送回去。“
”要送你送回去,我送回去非被程将军扒了皮不成。“
头疼,好好的六品将军,大唐国公的未来继承人,好好在家玩不好吗?非要出来捣乱,就程处默的性子,这学堂到时候还不被他揭了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