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城西,富人区,一处庄严的豪宅外。
多名家丁在四周反复巡视,以确保其隐蔽性和安全性。
宅子内部的走廊中竟然安排了一队禁军侍卫巡逻,严密性可见一斑。
大宅主卧房的红木雕花大床上,躺着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
其中的女性,一头金黄的大波浪,一对天蓝色的大眼珠,雪一般的肌肤,加上峰峦叠嶂的身姿,相信没有男人能够躲过她的诱惑。
女人的口音很奇特,也很空灵,“谢谢你,是你让我和‘神理教’躲过了一劫,神王会保佑你!”
男人体态微胖,额头都是汗珠,“说说看,你们的神王能够保佑我什么?苏菲!”
“我知道你的欲望,神王赐予我看穿男人欲望的能力,你现在想要的是我!”女人说出如此‘油’的话语,却一点也不显羞涩,“得到我,你就会得到整个大隋,我的太子大人!”
“哈哈哈!啊!”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心思被人看透,太子杨勇终于放弃了抵抗,沉寂在温柔乡中。
“神理教会付出一切,帮助太子大人稳固住皇位,感谢太子大人的再造之恩......”苏菲依偎在杨勇的身边,默默说道。
此刻的杨勇本想一把推开苏菲,可他却迷茫了。
正如苏菲所说,自己的皇位真的稳固吗?
难道这女人真的能看穿自己的欲望?
太可怕了,但是却不想别人夺走她。
这可如何是好。
......
与此同时,大兴城南的朱雀大街上,杨聪正带着干部们在布置着山神节街会的相关事宜。
大锦瑟是街会的忠实粉丝,每此都会逛全程,经验十足。
“准备四个擂台,每届的街会,都会有武者、舞师还有乐师、歌者的比拼!”
“官人,我选了四个位置,摆放擂台,你看看如何?”锦瑟手持一张布置图递给杨聪。
“免了,一切都按照大锦瑟的安排,当我是我空气得了!”杨聪也是洒脱,伸手便拒绝。
“姐,既没记得你在灞上高府打死的那个剑舞师,好像就是三年前舞者比赛的魁首!”杨聪感觉往事涌上心头。
“哦,这么快又三年了!”红拂女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死者身上.....
锦瑟继续看着图,指点着江山。
“当然,每届街会最火的就是武者和舞师大擂台,所以一定要将此二擂台安排在‘维纳斯国际洗浴’的周围,方便引流!”
‘维纳斯国际洗浴’的一切布置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中,百余名推拿技师早已各就各位,就差街会当天的盛大开业了。
灞下村几乎每天都会有几万斤的石炭运输过去,怪不得二十一世纪人人都羡慕煤老板。
杨聪深知这煤矿一旦挖开,挖的就不是矿,是钱!
‘维纳斯国际洗浴’由王君可良心打造的大锅烧水,然后热水在屋内的铁桶里循环,起到制热效果。
在马上来临的寒冬,定会成为大兴城最靓丽的风景线。
自从杨聪回来后,李世民这个‘副总指挥’的重担也轻了许多。
李二现在在‘红尘客栈’里做着规划。
街会将至,整个大隋乃至突厥、契丹、高句丽以及波斯等地的商队、奇人异士等全都聚集在此,目的就是三年一度的‘武舞乐歌’擂台。
不仅仅是红尘客栈,朱雀大街所有的客栈都要做好统计,不能让客人露宿街头。
“说到红尘客栈,这名字起的真棒,红拂女张出尘的小店,哇,太浪漫了,姐你知道是谁起的这个名字?”杨聪笑着打趣红拂女。
红拂女则是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发呆中。
“张女侠!杨郎中!”
突然之间,一声叫喊从远方传来,而且这声音还是如此耳熟。
“姐,你千万别蓄力,孙神医说你不能用力,痊愈前会再次伤了筋脉!”
说曹操,曹操就到。
杨聪赶紧安抚红拂女,因为喊话之人正是虬髯客张仲坚。
杨聪知道红拂女的性格,若是虬髯客纠缠不清,肯定会动手锤他,所以杨聪事先百般安抚。
话还未说清楚,虬髯客如一道幻影般闪现在杨聪等人面前。
这虬髯客功夫和财富可都是世间一绝,不知道多少女孩投怀送抱,偏偏喜欢女汉子红拂女,杨聪也是无力吐槽。
“张大哥,上次赈灾大会后,一直未见,我还以为你回江南了,这次匆匆忙忙来找杨某,是何贵干啊?”杨聪假装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虬髯客望了一眼红拂女,黝黑的脸隐约透着一股暗红,“杨兄弟,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杨聪以为这舔狗竟然明目张胆追求红拂女,刚想埋汰一番,却听到虬髯客继续说道:“这三年一度的山神节擂台赛,哪次少了我张家的庄?”
听到有赌局,杨聪燃起了熊熊兴趣,“但闻其详!”
原来每隔三年,各大财阀会联手在山神节街会摆擂台,这也是皇帝允许的,因为老百姓观看比赛,纷纷下注会刺激消费,也是解压的好手段。
除了最火的武者大赛,舞师、乐师和歌者的前甲都会得到应有的证明勋章,就如红拂女打死的第一剑舞师一般。
只要能获得前三名的勋章,回到自己的部落以及国家或者州郡,那也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张大哥,这坐庄,一定要加上小弟!”虽然朱雀大街是杨聪的资产,但是街会的规矩不能被打破,杨聪选择顺其自然。
“当然了,甭说元寇死了,就算元老二不死,我也会推杨兄弟入庄!说定了!”虬髯客一把答应着杨聪,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盯着红拂女。
“而且,我今年也要参加武者擂台大赛,不知张女侠是否参加?”虬髯客张仲坚试探道,“自从在江南输给了张女侠,本人苦练数月,功夫已经突飞猛进,很想和张女侠在擂台上再交一次手!”
红拂女依旧冷冰冰道:“不参加,女流之辈,不感兴趣。”
杨聪知道,其实师姐想去的很,只不过有伤在身,只能忍痛了。
虬髯客就像老熟人一般,跟着杨聪进了商会,“杨老弟,今天一定要让哥哥喝上最好的红茶,要不哥哥生气了哈!”
杨聪知道,醉翁之意不在茶,也懒得揭穿,这个虬髯客其实还挺可爱的。
坐台的徐世绩拿出一封信,“聪哥,你刚走,便来了一封信,是晋王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