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闭车窗,老元首想要说什么,我将食指放在他唇边,示意他小点声,隔墙有耳。
他将我送回汉城大饭店,我暗示他将司机和警卫赶下车。
等车里只剩下我跟元首的时候,我说,“我们玩点刺激的。”
“多刺激。”老头儿似乎很有经验,双眼拉丝。
“去您办公室玩。”我微笑,“把我哥也叫来。”
元首谨慎笑道,“宁乾洲有这癖好?”
“有。”我神秘一笑,“他好这口,越是严肃的地方,他越爱玩儿。”
老头儿几分猎艳的好奇,又有些顾虑。
“您想跟他玩吗?”我媚眼瞅他。
老元首吞咽口水,滑腻低声,“没试过男人,宁乾洲这种模样俊美的极品男人,更是没试过。”
“三个人,试过吗?”
老头儿玩了一辈子女人,就没玩过多人的,谁敢跟他玩同一个女人,活腻了不是?
可若是跟宁乾洲一起同玩一个女人,老头儿看样子是乐意的。
“没想到施小姐外表如此清纯,内里却这样放荡。”他有些急不可耐,倾身压向我。
车窗外,警卫敲了敲窗玻璃,等玻璃落下,警卫低声,“周围有可疑人员盯梢,这里不安全。”
“这里不适合。”我手撑在他胸口,强作镇定将他缓缓推起,“您喊他来,我让您试试。三个人,可好玩了……两个人没意思。”
老元首挥了挥手,将警卫赶走,坐起身,“宁乾洲……”他顾虑,“不好喊。”
虽然政务仪式走完了,但那些权贵们今晚都有政务接待和应酬,宁乾洲有充足的理由拒接,哪怕这些应酬他都交给了姜常卿去周旋。
“您是元首,以公务名义把他喊去您办公室,态度强硬几分,他哪敢忤逆。”我爬起身,“您放心,我哥玩过这个,他喜欢三个人的。但就是不知道他想不想跟您玩儿,主要您想法子把他叫去您办公室,我保证给您拿下他。让您大开眼界,体会前所未有的刺激。”
“你跟宁乾洲玩过?”元首讶异。
我笑而不语。
“那我以工作为借口,把他叫来。”元首指了指我,“剩下的,交给你了,你若是能让他在我办公室脱裤子,我喊你奶奶。”
我笑出了声,“一言为定,这里有盯梢的,咱们分开行动,您先去办公室等我,我回去洗个澡就来。免得事后,您落人口实。”
“施小姐莫不是在诓骗我?想趁机跑路?”元首警惕笑说。
“这天下之大,都是元首大人的,我能往哪儿跑,那么多警卫守着我。”
我好说歹说问老头儿要了一张政务大楼的通行证,随后将老头儿打发走,回到汉城大饭店换了身衣裳。
办事儿地点之所以选在老头儿办公室,一是因为他上辈子这个时间点就死在办公室,我要顺应历史,借用历史发展的大势行我的方便,这样就不会承受篡改历史的报应。
二是依宁乾洲的性格,除了老元首的办公室,他会放松警惕赴约。其他地方……诸如元首家中,饭店住宿,亦或者外面私人公馆,宁乾洲大半夜肯定不会去,更不会轻易上钩。
老元首但凡态度强硬几分,宁乾洲多多少少会给他几分薄面现身。
这一块,我不用太担心。
如今,我不敢轻易篡改旁人的命运。
我只想篡改宁乾洲的命运,让他的因果宿命因我而起,因我而灭。
毕竟上辈子,宁乾洲没有这一劫数,这辈子既然有了,那么跟宁乾洲有关的宿命之因果,将会渐渐聚集在我身上。
我让小方拉上窗帘,穿着我的衣服站在窗前,假扮成我的样子分散楼下不明盯梢势力的注意力。随后我穿上小方假小子似的衣服,戴上帽子从侧楼窗口跳下漆黑的小巷子,拎着要换装的包裹,压低鸭舌帽融入黑色中,混进熙攘街道。
乘坐黄包车来到政务大楼前,用鸭舌帽压住脸面,利用特殊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在元首办公室那一层的卫生间换上长裙,看了眼怀表,若无其事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老元首正坐在办公桌后,揉着心口的位置,听着留声机里的音乐,吟歌小唱地打着节拍,等我前来。
瞧我如约现身,他多疑的眼睛里浮起笑意,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向我招手。
我笑着走过去,“我哥来吗?”
“我喊他有要事相商。”老元首平稳,“他敢不来?”
他一把禁锢我入怀,开始剥我肩头的吊带,“小妖精,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能耐。”
“你不等他来么?”
“我们先玩会儿……”
我下意识攥紧拳头,蜷缩着身体往桌子上趴,被他剥掉整片背部的衣物,裸露出大片曲线来。他大掌按在我颈部,迫不及待撩我裙子。
我看着墙上的钟摆,该是他上辈子对外公布的死亡时间了,左右不会差太多。
我一把攥住他不安分的手,“这会儿就开始,不担心宁乾洲来了以后,您玩儿不动了么?您这身体,可吃不了助兴药。”
他反拧住我的手,“我可以看你们玩儿,宝贝儿,你翻个身儿。”
我又看了眼时间,他怎么还不病发!我佯装镇定,双手紧紧护在胸口衣物上,面红耳赤翻过身,许是这番纯情的小模样刺激到了他,他怔了一下,视线凝固。
适逢外面传来脚步声。
我抬身凑近他耳畔,撩声,“宁乾洲来了。”带着一丝丝诱人的喘呻。
老元首呼吸急促一瞬,似是被深深刺激到了,他忽然闷哼一声,身体僵直,揪住胸口衣物,踉跄后退两步,跌坐回皮椅上。
我定定看着他。
他整个人蹬着腿,处于痉挛状,脸面胀红发紫,我又看了眼时间,待他停止抽搐挣扎,我慌忙捡起自己的包裹,将他的座椅转了个方向,背向着大门。
随后,我迅速翻出窗外。
这是五楼,跳楼是不可能的,我用力敲了敲墙面,四楼窗户处跨坐着一个人,那人伸出一只胳膊,示意我跳。
娘的,他都不探头看一眼我在哪个方位吗?我就这么跳下去,他接不住我,我岂不是死得很惨。
来不及吐槽,我深吸一口气,在老头儿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前,纵身跳了下去。
几乎在经过四楼窗口时,被人一把揽住腰身,惯性往下冲了冲,他强健的臂力还是将我拉回了窗户内。
我抓着包裹紧紧护着胸口的衣物,浑身瘫软依滑在他怀里,这真不是人干的事情,平生第一次做,魂儿都吓没了,双腿发软。
若是以前,我万万是不敢的。
可是现在死都不怕,还怕这些牛鬼蛇神吗?
缓过一口气,我说了句“谢谢”,试图推开他,没推动。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清冷的声音问我。
我抬眼看他。
靳安穿着黑色衬衣融于夜色之中,许是刚刚惯例拉扯的原因,他胸前的衣扣崩裂开,露出大片强劲胸膛,我被迫匍匐在他怀里,他粗糙的大掌覆盖在我裸露的背部,像是嶙峋的荆棘刺过我皮肤。
我们约定好了,我负责将宁乾洲跟老头儿引到一个房间,保证老头儿会死,剩下的,就交给靳安,他会安排人善后以及做后续文章。
此刻楼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晓,但宁乾洲只要踏进那间办公室,就会被套牢。
“什么都没做。”我努力挣脱他怀抱,他像是铜墙铁壁推不开。
“老头儿看过你身子了。”他沉沉侃侃看着我,神情桀骜冷漠。
我护着胸前的衣服,战栗怒声,“靳安,现在不是撩骚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谁都洗不掉嫌疑!”
“你究竟跟几个男人睡过了?”他猛然按住我后背,使我紧紧贴着他赤裸胸膛,他扼住我下颌抬起,暧昧邪肆,“你儿子谁的?宁乾洲睡过你?谁破了你的处。”
他全身滚烫异常,胸膛肌肉坚硬,俊脸浮现情欲的质感,嗓音几分沙哑的蛊惑,“让我也上一下。”
他整个人呈现一种异常紧绷状态,散发着浓烈沉沦的堕落感笼罩着我,拉我一起危险放松下坠。
我从怀中的包裹里掏出手枪,将枪口缓缓抵在他下颌底,寒声,“放开我。”
他不在乎的淡淡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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