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发起进攻的还有北绒。
成吉思汗看着手中李易发来的密报,也是当断则断:“传木华黎,赤老温,博尔术,博尔忽和四位皇子觐见。”
不一会,四大将军和四位皇子就过来了。
“臣等拜见大汗(父汗),愿大汗(父汗)千秋万代,永掌北绒。”
成吉思汗也不理会,只是把手中的密信拿起来,开口念到:“蜀军以出南川,不日便达陈,永,云三州。”
下面众人也是不由一惊,他们根本就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这大蜀未免也太迅速了。
成吉思汗看着众人:“根据约定,我北绒攻丰,洛,海三州,三个月之内,让大唐九州沦丧十之六七。”
窝阔台单膝跪地:“儿臣愿带兵前往海州,三月之内,必下永州。”
海州乃是和北绒交界的三州中最富饶的,但同时也很难啃,其坐镇永州的人名为侯君集,李孝恭,张亮,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其三。
察合台也是跟着窝阔台的:“父汗,海州乃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其守将为河间王李孝恭,陈公侯君集,勋公张亮,没有一个简单之辈,儿臣愿陪三弟共击永州。”
成吉思汗也是知道自己的四个儿子虽然不和,但都是有本事的人,也不推迟:“窝阔台,察合台,博尔术,博尔忽,听令,窝阔台为一路军大元帅,察合台为副元帅,博尔术博尔忽为其副将,三月之内,拿下海州不得有误。”
托雷和木赤知道也到了自己出面的时候了:“儿臣愿兵发丰(洛)州,为父汗分忧。”
成吉思汗也是同意:“托雷为二路军大元帅,木华黎为其副将,木赤为三路军大元帅,赤老温为其副将,三月拿下丰洛二州,三个月后,本汗要马踏中原,不要让我失望啊。”
说着成吉思汗还看了木赤一眼,木赤的职位其实他是不想给的,是大蜀和博尔济吉特加上那群老东西三方面出力的结果。
洛州,呵呵,这块骨头可不是那么好啃的,赤老温派过去也是等木赤犯下大错之后,好接管兵权的罢了。
洛州和大蜀要攻击的永州搭界,李易可不放心让其他三位皇子去,不说背后捅一刀,就是延误一下战机,让大唐有喘息之力了就够他受的。
面对这些情况,大唐仍然一无所知,李世民感觉自己这些天糟糕透了,脑袋一直发疼。
“来人,来人,让房玄龄,长孙无忌,上来见朕。”
房玄龄,长孙无忌没过多久便过来了,李世民揉揉脑袋:“朕一直感觉心绪不宁,最派近大蜀可有异动?”
房玄龄也是一脸严肃:“嗯,就算是陛下不找我,我也会觐见陛下,连续七八天了,我大唐探子没有送回来任何有用信息,这些天我们已经派出去七八波探子了,没有任何一点消息。”
李世民这也是来精神了:“那房卿你说说,大蜀这样做是为何。”
房玄龄摇摇头:“如今我们在大蜀的探子根本传不出来任何有用消息,只知道大蜀有动作,但是却根本探查不出来。”
长孙无忌好像想到了什么:“陛下,最近又到了大蜀赔款交割的日子了,是不是因为这些?”
李世民摇摇头:“不可能,如果只是赔款交割,那他们万万没有必要这么做,我想封锁的探子不应该只是我大蜀,玄龄,你去联系一下大秦情报部门,看看他们那边情况如何。”
或许是因为大蜀的愿意,最近几年大唐和大秦走的比较进。
房玄龄点点头,也是表示明白。
李世民看着眼前的俩位重臣,也是不愿多想,最近几年局势还算是安稳,但愿他没有多想吧。
同时征南,安南,震南三路大军也是静悄悄的摸到了大唐的边界。
阳郡是一座坐落在大蜀边界永州上的铜城,突破了阳郡那么永州对大蜀就是完全不设防了。
“老杨头,来喝酒,唉,你说我们这都是第四年从军,应该也快可以回家了吧。”
老杨头也是一把接住了酒壶,灌了一大口酒:“唉,老胡啊,你说我们这当一辈子的兵,图的是个啥啊。”
老胡也是一愣,眼中闪过了回忆:“刚开始也没想那么多,我家里面有五孩子,我是老大,家里面实在养不起了,然后我就迫不得已参军了,没想到这一晃就是二十年,从海州,到陈州,最后到这永州的城墙上,哈哈哈,老杨头,你呢?你为啥参军?”
老杨头也是惆怅起来:“我家老头子本来是个校尉,一辈子都是在军队里面,我长大了他也是想让我在军队活个人样,没想到,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嘿嘿嘿,还是个小都头。”
瞬间,老杨头感觉突然精神百倍,他似乎看见了远处的滚滚狼烟,在狼烟中,飞舞的是一杆杆大蜀军旗。
他一把推开老胡,跑到城楼拉响警钟:“敌袭,敌袭。”
但是现在正是中午,阳郡的城门正开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就差写上一个欢迎光临了。
守城的官员也是一个个跑了下来,试图推开百姓,关上城门。
但是百姓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马蹄之下,一个个不要命的往里面冲。
于此同时,整个城头也是乱成了一片,百姓的哭嚎声,士兵的喝骂声一片,正是因为这一下的僵持,也让冲锋的蜀军有了机会。
不足俩千里的路途在马蹄下,就好像是一张纸一样,被轻易的践踏。
狼烟中包裹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蜀字,旁边是帅旗,一个偌大的姜字赫然在列。
这只军队赫然是姜维的征南军团,征南军,二十万大军,姜维为了大大唐一个出其不意,将手下的三万铁骑派出。
果然如姜维所料,这三万铁骑就直接打破了阳郡的防御,阳郡足足有五万守军,但是因为没有准备,就是一个冲锋,三万铁骑就轻轻松松的冲进了阳郡,现在的阳郡就如同一个不设防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