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们看过李山的棺材。
可能还会找我们点麻烦。
因为我们真的撬开过李山的棺材,心里也是发虚没底。
我还想,如果这帮村民要是来硬的。
我就把我们打开过棺材的事说上一说。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看完后,居然没对我们产生一点疑问。
村长不但没对我们产生疑问,还很尴尬的对我们说了不好意思。
他改口说,他儿子棺材上边的撬痕,还是旧痕。
这反而让我们所有人都产生了疑问。
难道李山的棺材以前就被人撬开过。
现在想想。
当时我和周老二准备去开棺时,并没有在意棺材有没有被撬开过。
而且后来刘天明的手下中尸毒,现场又十分的混乱。
不说我和周老二,就是师父,赵山河,刘天明他们谁也没发现棺材早就被撬过了吧。
可老村长都这样说了,李山的陪葬品又没少。
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总不能主动承认我们开过李山的棺材吧。
还是说,这里边还有别的隐情?
反正,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想来想去,想不去什么结果。
虽说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
可是老村长都笑脸迎人了。
我们更不能不知好歹。
师父也紧忙上前一步。
然后笑呵呵的伸双手,去握老村长的手。
俩人笑着握着手。
师父说:“老同志,我们都是一条革命战线的同志,道什么歉,有误会咱们就解开嘛。是我们大老远跑来给您和村子添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当然,也请您节哀,您儿子的事我们也都听说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以后村子大小事还得靠你把关拿主意呢,现在咱们国家改革开放了,大力发展啦。没准啊,这铁路就会修到咱们这。”
师父说着一些场面话,先是肯定了老村长在村子里的地位,然后话还落到老村长最关心的铁路上。
也是为了稳住老村长,捡着好听的说就对了。
这点逢场作戏的小场面,师父还是玩的游刃有余的。
他不仅仅只是一介倒斗的,他还是个的混迹江湖的社会人。
师父的话说完,老村长也十分的受用。
他十分的高兴,似乎拉着师父的手更紧了一些。
老村长也赶紧说:“好好好,胡……胡……”
“胡跃进,您叫我小胡就行。”
“小胡啊。”老村长握着师父的手,激动的说,“希望你的话成真啊,我们这个村子世世代代在这大山里,要是真有铁路,那我们也能走出去了,不用再苦了小的了。”
说着,他的眼眶里再次含着泪花。
要说他这个村长也算是为村子着想,一直想让村里人能走出去。
不再世世代代困在这大山里。
师父似乎也被感动,连声说着会的会的。
此时误会解开,
其他村民也都跟着笑着,感动着。
虽然还带着疑问,但我们也都跟着高兴。
这时,村会计杨六指高兴的喊道:“好啦!既然没什么误会,大家欢迎远道而来的各位同志。来来来,继续喝酒。村长也准备饭菜,好好感谢你们送我们村里人回来。”
他又对我们说道:“你们也别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我们这没什么好东西。委屈你们了。”
杨六指说完,就有人搬来了酒坛。
又给我们所有人倒酒。
还有不少人端来了不少的吃食和瓜果。
吃食就是一些米面做的东西,野菜窝窝头,之类的简单饭食。
瓜果也都不是很新鲜的水果,估计也好吃不到哪去。
他们拿出来招待客人的东西,自然是村里最好的东西。
由此可见,在这个山村里生活真的很艰苦。
不过还好,他们酿造的酒确实好喝。
在吃吃喝喝中,我们逐渐抹去了隔阂,和村民们打成了一片。
周老二更是喝的不少。
一时间,我们和村民们就像是亲密无间的战友。
俩伙人就像是会师到了井冈山一般。
在吃吃喝喝,和各种欢笑声中,时间过的很快。
在村民的盛情款待后,他们还给我们安排到了村大队住下。
村大队也就是村委会。
在大多数农村,一般就是代指一个地方。
村大队在村子的中心偏东。
当时我们喝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村大队。
只记得,最后好像还是村民们用驴车把我们和棺材一起拉回去的。
因为,黑暗中我隐约还能听到驴脖子下的铜铃声,和驴哼哈的叫声。
而且我旁边就是喝的呼呼大睡的周老二。
我们后边的驴车上,拉着那口李山的棺材。
在颠簸的驴车上,我真怕李山再从棺材上站起来。
于是薅了一把干草挡住了自己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全身很暖和,看来这酒确实是好酒。
不然师父也不会让我喝这么多。
这酒喝完,浑身通畅,这几天颠簸的疲惫感一消全无。
就是俩字舒服。
我本想这样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大觉。
睡到日上三竿。
可脑子正想继续睡时,就感觉到旁边有人在推我。
边推还边叫我:“天哥哥,天哥哥,醒醒,醒醒。”
我一听就是林慧慧。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烦了,怎么还叫到被窝里来了。
我不打算理她。
可她继续叫我:“天哥哥天哥哥,快醒醒,我们该走了。”
什么该走了。
我这才睁眼看看周围。
缓缓的睁开眼,发现我已经在一个很大的土炕上。
土炕很暖,我身上还盖着被子。
被子上还盖件师父那件棉衣。
要不说还是师父疼我。
师父呢?
我向周围看去,此时,我们在一个老屋子里。
屋里的白墙都脱落了,角落还有蜘蛛网。
在屋子的中央吊着一个瓦数很低的灯泡。
显得整个屋子很昏暗。
在屋子的角落放着一个火炉。
火炉里还在烧着火。
师父,周老大周老二,还有红姐围着火炉。
在一旁的的炕上,赵山河和丹增在闭目养神。
他们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我还纳闷,他们不是都喝多了吗?
师父则问了一声:“慧慧,小天醒了吗?抓紧时间,再不行动,那帮人来了我们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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