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就看着父子两人笑闹成一团,眉眼间荡漾着温柔的浅笑。
整整一个白天。
周时凛都没有离开,一直到吃过晚饭,他拿起车钥匙准备开车回单位,或者是出去找个招待所对付一晚,江暮云却没让他走。
“这就是你的家,走什么走。”
她是过来人,岂能看不出来两口子之间到底是生分了许多,正是因为生分了才更要慢慢培养感情,都说小别胜新婚,失忆了就不是两口子了?
“行了,累了一天了,赶紧上楼休息吧。”
说着,从温浅怀里将虫虫抱过来。
“今晚虫虫跟我睡。”
她冲温浅轻轻眨眼,做了个口型:“睡一觉什么事也没有了。”
温浅:“!!!”
她差点被口水呛到。
江·老司机,请收下她的膝盖。
于是,两人就被强行赶回卧室。
只是,在卧室这种私密空间里,生疏感又冒了出来,两个人彼此相对,四顾无言,一个忘记了,忘记了彼此间那些美好的回忆,一个因为他的忘记而拘束,放不开。
空气很安静。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温浅率先打破沉默,问周时凛要不要先去洗澡。
“你先去洗吧,我洗澡要很久。”
以前,周时凛洗澡就很快,相反她洗个澡至少需要一个小时,需要洗头发的话,那就更久了,之前就是周时凛先去洗,等她洗完还要负责将她的洗澡水倒掉。
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卧室里就有卫生间,安装了淋浴喷头。
周时凛站着没动,眉眼沉沉盯着温浅。
“我没有换洗衣服。”
温浅想说没有就光着出来,正好免费欣赏一下型男出浴,不过只敢在心里想想,行动上可怂了,她转身去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宽松短裤和内裤。
“你的。”
“以前穿过的。”
周时凛呼吸一滞,目光落在洗得干净整洁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衣服上,俊眉微微挑起:“我以前在这里住过?”
“没有。”
温浅将衣服塞进他手里,语气淡淡:“我睹物思人不行吗?”
周时凛:“……”
行。
他深深看了温浅一眼,心里莫名涌上个念头,自己这个妻子,对于自己的感情似乎很深厚,他想问一句‘我们以前的感情是不是很好’,话还没说出口,温浅就已经背过了身。
“赶紧去洗吧。”
周时凛默了默,提步走进卫生间。
大概十分钟就出来了。
温浅还穿着白天那身连衣裙,见卫生间的门开了,抬眸看过去,目光大大方方地在男人腹垒分明的上半身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一句话没说。
径直去了卫生间。
留下周时凛站在卧室中央,看着铺着粉色碎花床单的大床,多少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直到浴室里水声渐歇,他才挪动僵硬的脚步往床边走。
倏地,一道女声响起。
“周时凛,你过来。”
女人的声音娇娇软软的,仿佛洗了个澡将她坚硬的外壳也洗去了似的,周时凛顿了顿,走到卫生间外边,隔着一道门问:“什么事?”
话落,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
一阵水汽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馨香。
“我忘记拿睡衣了,你帮我拿一下,就在第一个衣柜门里。”
周时凛淡淡应了声,依言拿了件无袖睡裙,再度来到卫生间外,抬手轻敲了下门,下一秒,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片玉白春色直直闯入他眼帘。
门只开了一半。
女人半侧着身体,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和精致好看的锁骨,皮肤被热水冲刷的白里透着粉,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
介于露和不露中间。
看上去就更妩媚了。
周时凛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一幕对于他来说冲击力实在不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俊脸顿时奇迹般的冰雪消融,直接涨红成了关公。
“给你。”
他随意一递,将睡衣交给温浅后就火速离开。
温浅也没再逗弄他,轻笑了一声就关上了门。
小样。
还治不了他了。
很快她就洗好出来了,见男人耳根还红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纯洁得跟处男似的,拿什么来和那个叫明虹的女人纠缠?
“去清理一下浴室。”
自己的男人,该使唤的时候就得使唤。
好在周时凛没有异议,一阵风似的冲向卫生间,地板、墙壁全部擦了一遍,闻着空气里熟悉的馨香气息,脑海中不由跳出一幅画面。
显然——
她半遮半掩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入了脑海,根本就没办法忘掉,隔几分钟就要自动跳出来,甚至身体里也像是烧了一团火,自下腹蔓延至四肢百骸……
一直到将浴室收拾得一尘不染。
外边温浅已经在喊睡觉了,周时凛才慢吞吞走出来。
一出来就‘顺手’关上了灯。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他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摸黑走到床边,掀起一边的薄被躺到床上,几乎是一躺下,女人独有的香气就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片刻前才压制下去的燥热顿时再度席卷全身。
周时凛在黑暗里绷紧下颌,决定等温浅睡着就去冲个冷水澡。
幸好,温浅没再有其他动作。
只是很安静地躺在床的另一边,呼吸轻轻浅浅,莫名的心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周时凛煎熬着睡着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怀里钻进来个娇软无骨的身子,他警觉地睁开眼,望着女人那张恬静的侧颜,破天荒的没有将人推开。
也许,他该学着去适应夫妻生活。
只会,这种适应是要付出代价的。
下半夜,他冲了两次冷水澡。
翌日一早。
生物钟将温浅叫醒,时间还不到六点半,多了一个人的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男人略微低沉的呼吸声,她轻轻翻了个身,离周时凛只有一臂长的距离。
男人还在睡。
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阴影。
难道,他昨晚失眠了?
自己睡得倒是很好,还在梦里摸到了腹肌,六块还是八块来着?
这样想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周时凛盖着被子的腹部,不知道他现在有几块腹肌,昨晚没看清,现在是不是可以偷看一下?
周时凛昨晚失眠了很久。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正迷糊着,突然感觉下腹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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