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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九宫锁天,身边人曾旧好


  “九宫锁天?那是什么?!”秦婧不解的问道。
  “你看到这天了吗?”妫天渊指了指头顶。
  “看到了啊!”秦婧皱着眉头抬头看着,睁大双眼在努力寻找着什么。
  “忘记你不是灵师了,我就这么着告诉你吧,咱们头顶现在有一把灵力大锁,虽然是的确抽象了一点,但起到的作用还是一把锁。”妫天渊解释着。
  “那这把灵力大锁是干什么的?”
  “有三种可能。”
  “嗯?”
  “其一是此地大凶,有大能来次锁住了一方天地。”
  “大凶是指哪方面?”
  “不确定,有可能是生命,也有可能是地势。”
  “地势?”
  “额。。。就是指凶脉,这玩意儿凶起来可是能破坏一国之气运。”
  “哦,这是第一种,那第二种哪?”
  “其二是天地自然所成,入此地者没点技术活儿,就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那你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的。”
  “……”秦婧面色一黑,等时提起了剑。
  “额。。。你先把剑放下,我好好说话!我好好说话!”妫天渊连忙按住那把剑,同时嘴里解释到。
  “说,第三种哪?”
  问到这里,妫天渊不由得面色一沉。
  “怎么了?”秦婧注意到妫天渊那突然间严肃异常的神情,不解的问道。
  “通过我刚才对于刚才几处地势以及天相的观察,这个地方就极有可能是第三种可能。”
  “你倒是说呀!”秦婧焦急的拍打着妫天渊的后背。
  “本来是一个镇凶大阵,但是年代过于久远,再加上沧海桑田以及凶物的不断突破,导致这个地方变成了一方生机不存之处,任何生物进入到此地,都只有被困在此地等着慢慢炼化的份了。”说到这里妫天渊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这里多半是第三种的?”秦婧皱了皱眉头。
  “你看到那边那具尸体了吗,我敢说小七重天巅峰,但是依然死在了这个地方。”
  “何以见得?”
  “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妫家万年前的装饰。”
  “尸身万年不朽啊!七重天巅峰有可能还说少了。”
  “不错,万年前我们家族可是屹立于世界巅峰的存在。”
  “但是你们这个暴发户气质是从万年前就有的吗?”秦婧在靠近那具尸体后,仔细的观察着尸体身上的装束,拍打着座下的妫天渊问。
  “……”
  “你看这大金链子和那玉折扇,哦!还镶了满口金牙!哈哈哈哈哈!”秦婧在妫天渊的背上笑得花枝乱颤。
  “女王大人你不注意形象了吗?”后者颇为无奈的说到。
  “反正快要死了,再加上这里不就咱俩?更何况我才刚刚十四!一个少女整天阴着个脸,我也好不喜欢的好吧!”秦婧毫不在意的说这些。
  “我翻了翻西方的占卜学,你这叫双子座的人格分裂症!”
  “要你管?”
  “晚期!”
  “话说你不是一直算着卦吗?那怎么还是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人力尚有力尽之时,何能胜天?”
  “可是还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啊!”
  “你看小说看多了吧?还是鸡汤喝多了?”
  “哼!”
  “你父亲还在逼你?”妫天渊突然淡淡的问道。
  “嗯!”说到这里,前一刻还似小鹿一般的秦婧突然之间也沉默了起来。
  “那既然这样,都到这地步了,我能不能用那个称呼了?!”妫天渊微笑着抬起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身后所背的那个人,然而却是寒气逼人。
  “不行!”
  “哦,好吧!”妫天渊笑了笑,看向前方。
  “是不是有办法了?”
  “一线生机!”
  “我能帮你什么吗?”
  “在我背上别乱动,抓紧!”
  “好!”言罢,秦婧便一脸严肃的看着妫天渊所注视的地方,同时右手微微用力,也是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家前辈用尸体居然打了一个只有妫家人能看懂的密语,那就是南方可破!我要用全身力量和修为灌注入先前入三重天的时候斩出的那一刀来破开南方的锁印。”
  “刀六:开天?”
  “抓紧了!”话音一落,只见妫天渊右手反握着刀以极慢的速度冲向了南方那个只有他自己能够看到的锁链。
  刀后曳着一刀黑色的划痕,好像流星的尾迹一般,但仔细一看也不由得为之而惊讶:原来是刀过之处空间破碎为了虚空。
  妫天渊的行进速度也是极慢无比,这一刀在外人看来是无论如何,哪怕只是一个三岁孩童都能躲过的一刀,然而此时此刻还趴在妫天渊背上的秦婧却能深刻的感受到,这一刀其实涉及到了空间上的玄奥。
  不止这一刀能够斩破虚空,更是锁禁了一方天地,如果此时妫天渊斩的不是那条锁链而是一个同样为三重天的人的话,那人就会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动作也会慢如蜗牛。
  然而现在妫天渊的速度确实在越来越快,第一步踏出,还不足常人一步的一半。
  第二步步子稍快,与常人无异。
  第三步已是寻常百姓脚力的两步间距。
  以此类推。
  天地一道横雷,奔向南方那个只在他眼中的锁链。
  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刀与锁相互交汇,或许是受制于刀刃上所传来的威力,那看不见的大锁也逐渐的显露出他原本该有的样子——是为一条金色的锁链,而下端有有一些发紫,锁链之上暗含着一些肉眼不可察觉的裂纹。
  “噗!”一口鲜血喷出,只见妫天渊面色苍白,右手的虎口也裂了开来。
  刀不受控制的飞旋着出去了,斜插在妫家那前辈的尸体之上。
  扑通一下,妫天渊也支撑不住的跪了下来,顺带着背上的秦婧也滚落到了地上,后者虽然看似表面平静,但实际上微微颤抖的嘴唇也在不知觉中暴露着她的不安。
  “对不起!”妫天渊微笑着看着躺在一边的女孩,语气中带有七分歉意三分无奈
  “嗯!”秦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中那把显现雏形的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试试了?”妫天渊走到她的身边,也躺下来,看着上面问。
  “术业有专攻,你都一点都没有撼动这个东西,那我这个杀人剑就更不用了。”秦婧神色更加平静,说完便把手中的剑也往刀那里一扔。
  “要死了啊!”
  “应该是吧!”
  “可能时间会很长,甚至过程很煎熬?”
  “嗯,都无所谓了。”
  “俗话怎么说?”
  “谁和你似的,天天整的自己像个文化人似的。”
  “哈哈,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垂杨紫陌洛城东,
  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
  今年花胜去年红,
  可惜明年花更好,
  知与谁同?”
  “应景吗,这首词?”
  “不管了,不管了。”言罢妫天渊便微笑着阖上了双眼。
  秦婧看着身边的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也是!”
  便也微笑着阖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