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知己者死,齐昊发誓以后一定会为燕宫主身先士卒,死而后已。
“对了,大长老人呢?”
齐昊猛然间反应过来,之前大长老和他们交手之后,被燕云辰一把掌打飞出去,从此不见了踪影。
“回禀燕宫主,齐副宫主,有守门的兄弟告诉我们,他们看见大长老匆匆忙忙的逃出了天宫派,没有人能拦到他。”
“什么,那个老东西居然跑了?”
听到这里,齐昊立即反身给燕云辰请罪:“燕宫主,都怪手下没有看好百里无啸,竟然让此人趁乱逃走,留下一个后患。”
齐昊请罪,他身后的众名弟子也同时吓得跪下。
燕云辰却是挥了挥手,淡淡道:“罢了,这也不是你们的错,是我一开始没有解决掉他。”
齐昊道:“燕宫主,百里无啸这个人城府深沉,心胸刻薄,他一定不会忘了今天的耻辱,把这个家伙放走的话,他心怀仇恨,以后一定会成为我们天宫派的大敌,不得不防。”
“不如就让齐昊带领门下弟子们一起去追杀于他,不管他逃到哪里,我们一定会诛杀此人,将天宫派的大患彻底除去。”
“不必了,你是我的副宫主,要为我管理这天宫派诸多事宜,不能乱走,你去了谁来帮我看着这里?”
“但是我们现在人手不足,百里无啸不能不管。”
之前燕云辰杀到天宫派,将天宫派各仙山上面的精英弟子们全部都杀得七七八八,现在的确正是天宫派虚弱的时候,精英人手不足。
燕云辰道:“无妨,百里无啸这个人,我会另有安排,他早晚要死,你们就安心呆在天宫派便是,我还有很多问题需要问你们。”
“其他,一切照旧吧。”
“是,燕宫主。”
燕云辰接管了玉玺天宫,从此成为天宫派的一派之主。
当天他便颁布了几道指令,又废除了天宫派以前的旧制度,并嘱咐副宫主齐昊好好安葬那些被老宫主百里飞龙吸干仙元的弟子们。
战后的安排工作,交给齐昊去全权负责,第二天的时候,燕云辰就进入了玉玺天宫之中。
其实他早就想尽快回到玉玺天宫里头,毕竟在天宫派的一战,他一个人打了这么久,最后和老宫主那个家伙战斗花了不少的精力,耗元甚巨,燕云辰也想尽早前往玉玺天宫之中恢复。
但是他刚刚成为玉玺天宫之主,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不见,在安排了一系列的工作之后,第二天他才回到天宫之中。
玉玺天宫,世所罕见的神器,天宫派最为重要的镇派之宝,整个天宫派都是围着玉玺天宫而建立。
玉玺天宫一个巨大的整体,同时也是一尊可以随时移动的神器,无论是在什么地方,只要有玉玺天宫在,一运转起来就会自动散发出惊人的天地灵气。
哪怕原本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废地,只要玉玺天宫降临下来,天地灵气便能源源不断的充沛贯通,滋养大地,使之任何一片废地都能变成适合修炼的洞天福地。
玉玺天宫之内还有许多复杂的各式阵法,光是一看,就有七七四十九种不同的阵式。
每一种阵式,经过不同的排列,都可以发挥出上百种阵法力量。
就连天宫现在的主人,燕云辰来到玉玺天宫之后也要一一学习很久这才能搞明白天宫内到底有多少种阵法,每种阵法的演变又会达到何种的效果。
当初燕云辰故意进入天宫之中,百里飞龙发动阵式,其中之一便是天宫神焰。
利天宫神器之力镇压敌人,再从阵式之中召唤天宫神焰,将上天入地,插翅难飞的敌人活活烧死,化为飞灰。
这是一种十分残忍的阵法,燕云辰现在是天宫的主人,他也很快就可以学会,但是燕云辰现在并不着急,他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一身力量尽快恢复过来。
玉玺天宫之战,燕云辰出手太多,耗元甚巨,他进入天宫之后,天宫内的神器之灵化出无数天地灵气,萦绕燕云辰的全身,不断滋养着他。
玉玺天宫的灵气在外滋养,燕云辰又在体内运转大道苍生诀,内外相助。
很快,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燕云辰的一身力量就已经恢复到了顶峰时期。
“嗯,我的功体已经全部好了,现在我刚刚当上天宫之主,其中有很多东西必须要知道,不过在做一派之主的时候,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一下。”
思罢,燕云辰站起来,一挥手,神鼎空间大开,燕云辰大步走了进去。
神鼎异世界。
燕云辰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
这里是神鼎异界的另外一处不知名的小空间,和其它白亮的世界相比,这片空间一片阴霾,显得相当压抑。
而在这里,封锁着一个人。
燕云辰走了过来,淡淡的道:“玉罗玄仙,久等,我来看你了。”
就在这片空间的阴影地里,坐着一个人,那人素衣书生打扮,一身干净,面相文雅。
此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玉明太子手下第一心腹,玉罗玄仙。
当初在洪荒妖界的时候,燕云辰大战玉明太子,最后击败太子,将他诛杀,原本也想把玉罗玄仙也一块儿杀死,不留下任何的后患。
但是此子却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物,为了活命,他将太子的所学,一身神通法术,包括强大的‘大日天阳剑诀’‘天极陨星斩’等等大招,尽数传给了燕云辰。
燕云辰一下子收了这么多的好处,他也不好再下杀手,只是说给他一个机会,若日后有用的着他的地方,会给他机会让他表现。
只是后来,燕云辰遇到玉神大皇天,一番打下来差点没命,最后因缘际会来到了元始星海的东陵岛域。
之后发生的事情,燕云辰都应接不暇,令他忘了自己还关着玉罗玄仙这号人物。
现在,燕云辰特地前来找他。
燕云辰亲来,玉罗玄仙却一点也不意外。
他永远都是一副淡然处世的模样,似乎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