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这才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她本来就不想过去,渣男!
想到他早上不分是非的让她给叶云夏道歉,她现在还一肚子火呢?
她沉默的看着一旁的医药箱,没有说话,而是拿出碘伏,帮他处理伤口。
腹部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条青紫色的瘢痕,在这男人身上,都是散发着魅力的气息。
霍纪辰目光看向她受伤的烫伤,起来水泡,软软的黏在皮肤上,白皙的手背看着伤痕累累。
霍纪辰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
司纯处理得很快,她说:“好了。”
然后就要去收拾医药箱。
霍纪辰却猛的把她拉在怀里。
司纯一愣,生气的看着他:“霍纪辰,这里是公司。”
霍纪辰邪魅的笑看着她愤怒的小脸:“公司又怎么样?是我的地盘。”
霍纪辰说完,唇已经吻了上去。
一如既往的霸道,司纯用力的挣扎。
霍纪辰猛的放开她,目光逼视着她慌乱的眼眸,威胁道:“韩司纯,虽然我们没有签任何协议,但你从你答应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
司纯冷笑着问:“你就不怕叶云夏知道吗?霍纪辰,我不想做小三,这次是你帮我救了我的朋友,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我救了你,这样说起来,我们两个人之间算是两清了。”
霍纪辰眯了眯眼眸,知道她不喜欢这样,可是他喜欢。
他没有多说话,继续吻她。
司纯闭上眼睛,没有去挣扎,男人都有征服欲,越是挣扎,他越是想征服她。
虽然是第二次了,可是霍纪辰第一次的攻势太猛,让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就有了红痕。
霍纪辰看着那些红痕,眼底是疯狂的欲~望涌出,越看越刺激。
他虽然疯狂的想要,但还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她适应他。
他的吻也渐渐变得温柔起来,看着她动情的眉目,他浅浅勾唇,在她不设防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城池……。
许久之后,司纯气喘吁吁的趴在霍纪辰身上。
好累!
累死她了。
霍纪辰却精神抖擞,爱死了这种感觉。
看着她圆润的肩膀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显得越发的诱人。
司纯闭上眼睛,她躺在一旁,霍纪辰拿拿被子给她盖好。
“睡一会。”他声音沙哑,晚上有事,不然也不会中午找她。
但在这里,似乎更刺激,霍纪辰深眸凝着一抹邪笑。
司纯瞥见了他的餍足的神情和笑,心底怒火中烧,但她很累,闭上眼睛睡觉。
霍纪辰目光静静的看着她。
许久之后,也餍足的闭上眼睛睡觉。
一个小时后,睡醒的司纯整理好自己出来。
还好所有的人都出了外勤,没有人发现今天的事情。
司纯没有理会身后跟着出来的霍纪辰。
直接开门进去,她算是明白,霍纪辰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他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更兴奋。
那剧烈的撞击,就像有烟花忽然在她脑海里炸开。
只是这样想一想,一股失控的电流就瞬间袭遍四肢。
妈的,她竟然觉得一次比一次爽。
这样一想,不亏,司纯咬牙切齿。
霍纪辰看着司纯的背影,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他不知道司纯心底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唇边的笑意渐渐变得深邃。
一直到下班,霍纪辰没有在找她。
下班的时候,她在等电梯。
顾泽推着霍纪辰出来,顾泽说:“总裁,叶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她已经到餐厅等着你了。”
霍纪辰:“嗯!”
他看到站在电梯口的司纯,司纯却先他一步进入了电梯。
转身的时候,对着他淡漠的颔首。
四目相对,短暂相交,司纯冷漠的移开眼睛,看到霍纪辰,她心情很复杂。
他眼眸里划过一抹冷笑,就这么不想见到他?
榕城大饭店里。
叶云夏已经到了包间里,她看着霍纪辰没有来,就起身去给方斯延打电话。
可是一连两个电话拨过去,方斯延都没有接电话。
方斯延那个混蛋,又去酒吧找女人了吗?
叶云夏转身,要回包间,却看到一个服务员端着茶水正要进去,叶云夏走的急,来不及避让,一壶滚烫的茶水,瞬间倒了她满身。
“啊……”叶云夏惨叫的声音堪比杀猪。
服务员都被她吓得后退了一步。
“好痛好痛好痛!”叶云夏双手都被烫到了,她在原地疼得跳脚,眼泪直流。
不远处,韩清栩和韩清墨刚刚上楼,被这叫声吓了一跳,兄妹二人看到叶云夏狰狞的面孔,也没有在意,去了包间里。
服务员见状,说了一声对不起就赶快离。
叶云夏很愤怒,疼的面部扭曲,她怒吼:“你给我站住,把我烫伤就想走吗?”
那服务员转身,目光怯怯的看着她说:“小姐,我去找医生。”
说完就快速的离开。
叶云夏已经顾不上服务员了,她太疼了,她低声啜泣,给方斯延打电话。
这次电话终于打通了,她低声泣着说:“斯延,我的手烫伤了,你快点过来送我去医院。”
方斯延:“对不起,叶小姐,我没有时间。”
叶云夏听到了那边传来杂闹的声音,还有女人嬉笑的声音。
叶云夏瞬间就明白,方斯延在酒吧。
叶云夏哭着说:“方斯延,你非要这么对我吗?”
那边快速挂了电话。
叶云夏更气了。
她转身,看到顾泽推着霍纪辰过来,她瞬间吓得脸色苍白,连哭的忘记了。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纪……纪辰哥哥,你来了。”叶云夏脸色苍白,他刚才有没有听到她的电话,就连双手上的痛都忘了。
“嗯!”霍纪辰注意到了她的手在颤抖,他凝眉,关切的问:“你这手怎么了?这么这么红?”
叶云夏这才含泪气愤的说:“纪辰哥,刚才服务员送茶水进包间,不小心泼到了我的手上,好痛,纪辰哥哥,好痛呀!”
霍纪辰漫不经心的问:“很痛吗?有多痛?”
他这话很奇怪,却又听不出更深一层的意思。
顾泽也觉得很奇怪,这老霍到底要干什么?
连他都不懂了。
叶云夏更不懂霍纪辰的意思,她哭着说:“火辣辣的痛,像火烧一样,纪辰哥哥,我真的好痛,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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