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非常淡定,仿佛这些都不算什么事儿一样。
大家见南乔胸有成竹,厉夜寒也不在乎,却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陈芯晚拉着南乔的手,慈爱又担心的眼神,让南乔有些慌。
她怎么觉得陈芯晚好像很怕失去她?
她不是住在这里吗?
不是已经在白家了吗?
为什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呢。
“妈妈,你别担心,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跟他们接触的少,他们找我,我就推脱,放心吧。”
陈芯晚握着南乔的手,悬着的心慢慢地放下。
“妈妈不担心,妈妈知道,你一定可以,我们家乔乔最聪明,最勇敢,永远不让大人担心。”
陈芯晚越说越多,越说越不太对劲,听的南乔云里雾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妈,您想说什么?”
陈芯晚仿佛在这一刻回过神似的,连忙改口:“妈妈只是太担心你了,乔乔,妈妈这希望你能平安顺遂。”
陈芯晚轻轻地拍了拍南乔的手,慈爱的望着她。
南乔心中泛起了低估,陈芯晚不直接说,她也不好多问。
妈妈到底怎么了?
……
这个问题,白振洋也想问一问。
“晚晚,今天一天,你都魂不守舍的。我跟你说话,喊你两声,你才回答一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你和我说,我饶不了他!”
陈芯晚垂头丧气的坐在旁边,将随身的背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无声的递给了白振洋。
白振洋大为不解,却没有第一时间去追问,而是将文件打开,看里面的内容。
片刻之后,白振洋长叹一口气。
“这是假的吧!这些人真会造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些人没憋好屁!”
陈芯晚噗嗤一笑:“你看看你,屁这样的字眼都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真让我意外。”
“上面写乔乔不是我的女儿,而是有人故意安插在白家的眼线。乔乔是眼线?她明明就是我女儿!比真金都真!亲子鉴定也做了,千真万确!晚晚,你可不能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就怀疑我们家乔乔啊。”
“亲子鉴定是做了,可他们说有一种药,吃了之后就能跟我们的血型相匹配。”陈芯晚无奈又生气。
白振洋坐下来,嘴上都是对南乔的肯定,心情也受到了一些影响,越想越担心。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陈芯晚的笑容逐渐扩大化。
“你瞧瞧你,嘴上安慰我,实际上你自己也很担心。”
白振洋笑了笑:“我担心不是怀疑,我知道乔乔肯定是我的女儿,我只是担心那些人图谋不轨,一计不成又来一计。乔乔这孩子向来是报喜不报忧,有些事儿,她也不会跟我们说。”
白振洋说着,拉着陈芯晚的手,言语之间透露出十足的安慰:“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乔乔,当面谈。一家人,能有啥事过不去?”
陈芯晚眼前一亮,她一直担心,想要瞒着南乔。
如今听白振洋这样说,忽然觉得敞开了说,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晚晚,你就相信我一次,乔乔可没有那么小气。一家人把事情说开了,以后也好相处。你不说开,心中藏着事儿,万一被乔乔知道,你打算怎么面对她?”
陈芯晚:“……”
白振洋劝说了两句,陈芯晚顿时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
“既然这样,那我们一起去找乔乔吧。”陈芯晚将那份文件拿起来。
白振洋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确定这样做对不对,可是不做,又担心以后出现其他问题。
因此,刚刚短短五分钟之内,他的脑子里过去了许多种想法。
大脑凌乱,他打算化难为简,怎么简单怎么来。
最终,夫妻二人还是敲响了南乔卧室的门。
厉夜寒打开门,看见两个人一同出现在门口,眼底情绪在汹涌。
“爸妈,我出去给乔乔做点夜宵吃,你们正好陪陪她。”厉夜寒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大长腿迈开,不一会离开了。
白振洋跟陈芯晚看这位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
这么有眼力劲的人,不多了。
南乔听见他们的声音,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长款睡衣。
丸子头松松垮垮,面部饱满,五官立体,白嫩的小脸,脸颊绯红,盈盈浅笑,亮晶晶的眼睛,宛若银河碎在了眼底。
陈芯晚的心,瞬间就化了,她还是喜欢女儿多一点。
软萌可爱的女儿,怎么都不臭小子强。
“爸妈,你们这么晚来找我,有啥事儿呀。”南乔又说道:“爸妈,进来坐。”
白振洋跟陈芯晚走进去坐下,南乔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两个人。
陈芯晚跟白振洋的嘴好像被封印了一样,两个人都说不出话了。
南乔也不着急,更不催促,静静地等他们开口。
最终,还是陈芯晚开了口。
她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又将事情的经过说给南乔听。
白振洋解释道:“我跟你妈妈都不信这上面写的内容,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陈芯晚附和着点头:“乔乔,我跟你爸爸过来告诉你这件事,也是希望你能保持警惕之心,我担心那些人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做出伤害你的事儿。”
南乔没有说话,注意力都在这份文件上面。
仔细的看完了之后,南乔挺佩服送文件的人。
白纸黑字,写的那叫一个严谨,真的很容易让人相信。
爸妈能拿过来给她,她挺意外的。
或许,这就是家人,彼此之间只有信任。
“爸妈,谢谢你们相信我。”
陈芯晚哀叹一声:“乔乔宝贝,你是我的孩子,我当然相信你。你跟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如果爸妈能帮上忙,一定会帮你,你别一个人藏在心里不对我们说。”
有些忙,白家确实能帮上。
南乔解释道:“我跟这些人确实有过节,还是我都不知道怎么扯上的过节。我跟师父行医,每次出去都是戴面具,没有外人看到我的脸。要说过节,应该还是白雨柔留下来的事儿。”
南乔提起此事,陈芯晚跟白振洋恍然大悟。
说到底,还是他们让南乔陷入了危险中。
“那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啊!”陈芯晚跟白振洋异口同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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