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俭听了这话,不由的一愣,旋即看向了老神在在的司马徽,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司马徽你个老不死的不会真的是这么想的吧?”
司马徽听到荀俭的骂声,丝毫不在意,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和我没关系。
老夫都没有子嗣!”
荀俭一听这话,也是明白了,这王八蛋就是这么想的。
至于说老儒生不应该骂人,那是他没有被气到。
这司马徽个王八蛋自己不行,就弄一个后辈来对标他们荀家。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说,我后辈都比你荀家强。
不过荀俭也就只能骂一骂了,又不能弄死他。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狠狠地看了一眼司马徽后,开口说道:“老夫累了!”
这是要下逐客令,但司马徽以及身边的哪一位老者却是毫不在意,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不是,你们两个要干嘛?”荀俭看到两人的态度,开口问道。
“解星!”那位老者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可能,这般的星运老夫无法解!”荀俭听了这话,立马开口说道。
“伯慈,你应该知道的,这星象有些太过于不对了,我们只能来寻你了。
更何况,我们不来寻你,那之后就是陛下派人来了,到时候你依旧是逃不开的!”那位老者继续说道。
“尚长你!”荀俭听了这话,不由的开口呼了一声对方名字,伸手指了指对方。
那被称之为尚长的老者,正是庞德公。
庞德公看到荀俭的动作,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伯慈,如果可以的话,老夫也不想让你来解星。
但我荆州一脉皆是存亡与伯慈口中!”
司马徽则是默默的看着庞德公开口说话,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
荀俭听了庞德公这话后,也是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是开口道:“来人,将仲豫叫来!”
“喏!”
伴随着荀俭的一声令下,门外的小厮应了一声后,就是前去叫人。
荀俭在说完这话后,就是不在说话,静静的喝着茶水。
片刻功夫,荀悦就是来到了屋内。
荀俭看着自己的儿子荀悦,开口说道:“仲豫,今日为父教你观星法。”
荀俭说完之后,就是带着三人来到了屋外,抬头仰望星空,手指不断掐动,口中喃喃自语,好似在背诵东西,又或者是念口诀,让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但站在荀俭身侧的荀悦却是能够听出自家父亲念叨的东西,正是荀家或者说是荀俭一脉的不传之秘,观想法。
这观星法虽然深奥,但也是有着特定的公式,只不过旁人不知罢了。
半晌后,荀俭脸色有些蜡黄的看着荀悦道:“如何,看明白了没有?”
“看明白了。”荀悦听了荀俭的话,点了点头,开口应道。
“好,既然看明白了,那就好。”荀俭听到荀悦的话后,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然后又是扭头看向了司马徽以及庞德公道:“你二人听好了,如今这一星象为:千年皇朝今朝立,百年世家自此终!”
荀俭说完这话后,就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就是瘫软在了荀悦身上。
荀悦急忙开口大声的喊叫父亲,却是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而司马徽以及庞德公两人却是面色苍白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踉跄也是坐在了地上,丝毫没有了文人雅士之仪态。
……
并州!
雁门关内!
李彦看着自己的大徒弟,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道:“奉先,为师刚刚从冀州常山回来,看了看你那小师弟。”
吕布听了李彦的话,不由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着自己师傅问道:“师傅,我那小师弟如今实力如何?”
“人家还小,实力定然不如你,不过其根骨也是极强,如若你不好好修炼,小心被其超越过去!”李彦看了一眼吕布,一脸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师傅,弟子是最强的。”吕布眼中充斥着自信道。
“嗯。
这个为师到是相信,那霸王传下来的气血修炼之法你都已经修炼到了大成,这就代表你的根骨足够好。”
李彦点了点头,对于吕布这话很是认可。
毕竟‘羽之神勇,千古无二’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不过李彦抬头看了一眼那璀璨的星空,开口道:“不过为师夜观天象,这天下很快就会出现无数将星,你可是要小心了!”
“无数将星?
这怎么可能!
师傅你不是说过,天下将星有数的么!”吕布听了李彦这话,不由开口说道。
“具体的为师也不清楚,为师就是个练武的,哪里懂这些。
就这看出来的东西,还是你师叔给我说的!”李彦听到吕布问的这话,没好气的说道。
……
幽州!
卢府。
卢植站在门口仰望着星空,扭头对着自己儿子卢毓道:“天象变了,大汉还有救。
明日为父就为你举孝廉,安排你入了那朝堂!”
“啊!”卢毓听了卢植这话,不由惊呼一声。
要知道,按照卢毓的身份,早早就能够举孝廉入朝为官了,但他都多大了,卢植依旧没有安排。
如今看看天象,就要安排自己为官。
卢毓只感觉,自家父亲自从那刘安来到府中之后,就有些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
蜀中!
五斗米教中!
张鲁推着一骨瘦如柴的男子来到自家庭院之中。
那男子看了看天空后,叹了一口气,对着张鲁说道:“儿啊!
我天师教还是要得到朝廷认可的。
你懂我的意思吧!”
张鲁听了这话,先是一愣,旋即有些疑惑的开口道:“父亲的意思是说让我归顺了那姓刘的王八蛋?”
“咳咳!”
张父听了张鲁这话,心情一个激动,不由的咳嗽了两声,随后在张鲁的拍打下才缓过劲来。
有些无奈的对着张鲁道:“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姓刘!”
张鲁听了张父的话,还是有些没有明白过来,但看到父亲的模样,只能憨憨的点了点头,开口应了一声。
张父听到张鲁的话后,以为其听懂了,欣慰的点了点头,也是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