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吃了团年饭,钱宝还运气很好的吃到了两个福饺。
范慧荷顿时对她更热情了,一直说钱宝有福运,替她赚到了好运。
原本要安排钱宝和邢少泽去老姨家住一晚,因为范慧荷要跟朋友继续喝酒,老舅又打算带他们去滑雪。
最后钱宝和邢少泽在小侧卧睡了一晚。
还好姥姥姥爷很热情,也不多话,钱宝待着还算是自在。
早上吃过早饭,老舅就乐呵呵来了,完全没有喝了一天酒的不适感。
钱宝发觉北方人喝酒是真的厉害,昨晚他们一家人干掉了五箱酒,还清醒的走出去继续跟朋友喝。
没有一个人露出醉酒的模样,连姥姥姥爷都喝了不少,还精神奕奕。
“走吧。带你们去滑雪。中午请你们吃好吃的。”老舅说话还在范豪庆身上拍了拍,拍的肥肉跟着颤。
钱宝早就等着去滑雪了,起来的很早,不需要怎么收拾,只需要等待范豪庆洗漱好。
范豪庆不但是身材太过臃肿肥胖,连带着动作也很慢。
钱宝和邢少泽在沙发上坐了一小时,都打算再睡一觉,他才把自己收拾好。
老舅开车比范慧荷狂野多了,从街道一路到了山路,钱宝都紧紧抓着邢少泽的手,生怕自己被车甩出去。
邢少泽感觉到钱宝的紧张,一路都在笑,但又不敢笑话她,时不时就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搂紧。
老舅昨晚听说钱宝想见识一下干净的雪,先把车开到了山林边。
客什布的滑雪场全都是建造在山林间,一座座的滑雪场周围还有酒店,商铺,看上去比客什布繁华现代多了。
不过因为每家滑雪场占地面积都很大,距离也隔的很远,不少道路都是寂静的山路。
道路两边不远处是稀疏的树木,越往里看,树木越紧密。
白雪覆盖了土地,看不见绿草,入目只有白茫茫一片纯白的雪,看着让人心痒痒的。
堆雪人,打雪仗是钱宝最想做的事。
可惜现在身边只有老舅、范豪庆和邢少泽,就这么几个人玩起来也毫无意义。
钱宝下了车,往道路旁的山林走,白雪堆积在一起,看不出高矮。
她一脚踩下去,以为会直接踩在松软的雪上,哪知道雪只是没过了脚踝,使劲一踩,下面是紧实的脚感。
邢少泽笑着在她身边踩了几下,“这里的雪是一层叠一层,很密实。不会像其他地方的雪,一脚就陷下去。”
钱宝原本想感受一下,一脚下去大雪淹没过膝盖的感觉,就像是电影里演的。
哪知道山林边的雪被一层层大雪压得这么紧实,也没了踩雪的乐趣。
老舅看钱宝对这些雪没了兴趣,干脆招呼他们上了车,直奔滑雪场。
钱宝是第一次来到滑雪场,一切都是新奇的,车直接在很大,如同超市一般的店铺前停下。
等老舅停好车,带着他们进去,里面很热闹。
就像是滑冰场换鞋的地方一样,不同的是,这里面摆满了货架,挂着不同颜色的滑雪服。
老舅给三个人租了滑雪装备,还分别请了三个教练。
钱宝在邢少泽的帮助下穿了滑雪服,正坐在长凳上打量四周,一个看着二十二、三岁,长得清秀高挑,皮肤有一点点黑的男人走到钱宝面前。
单膝跪地,将滑雪鞋放在一侧,仰头笑看着钱宝:“我是你的滑雪教练。先帮你穿滑雪鞋吧。”
钱宝愣愣的看着他,瞅了眼身边另一个看着年纪差不多,还挺帅的男人正在帮邢少泽穿滑雪鞋。
男人看钱宝没反应过来,似乎觉得她这样很可爱,笑容更大了,“你抬脚,我帮你穿。”说话的声音也特别的温柔。
邢少泽刚穿好滑雪鞋,转头一看钱宝的教练是男的,直朝老舅招手,“帮钱宝换个女教练!”
钱宝正在感慨北方帅哥真多,而且个人大多数都很高挑,看着就赏心悦目。
连滑雪场的教练都看着年轻又帅,特别是穿着滑雪服也不觉得臃肿。
老舅一听邢少泽的话,瞅了眼蹲在钱宝面前的男教练,递给邢少泽一个我懂的表情。
拍了拍钱宝教练的肩膀,俯身说了几句,把他带走了,很快带回来一个个子高挑,长相清秀的女孩过来,看着二十岁左右,脸上也是满满的笑容。
很直爽的走过来,朝钱宝一笑,蹲下来直接帮她穿滑雪鞋。
钱宝原本还觉得有个男教练,不怕摔跤,倒没想过教练帅不帅这茬,现在换了个女教练,唯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她力量不够,让钱宝摔跤。
不过邢少泽这个小心眼,钱宝扭头看了一眼他,见他看着她的女教练一脸笑容,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走出换衣服的地方,女教练让钱宝坐在一边,抬起她的脚,让她踩上了滑雪板,扶着她站起来。
钱宝看着硕大的滑雪场有些感慨,这可是真正的滑雪场啊。
滑雪场很大,周围还用麻绳结成的网围住,她面前是平坦紧密的雪地,左侧是一座有坡度的冰山。
仰头可以看见山还挺高,右侧还有缆车可以直接坐到山顶,从上面滑下来。
钱宝连站立都全靠教练,别提直接坐缆车上山了,看着邢少泽完全不需要教练,自在的在她身边游走,不得不承认心里有点小小的嫉妒。
可看着邢少泽脸上洋溢的笑容,就像是鱼儿回到了水里,那股自信让他看起来很帅。
女教练看钱宝站立都费劲,扶着她,陪她一点点的适应,不停的告诉她该如何掌握平衡,怎么迈出正确的步伐。
钱宝的运动细胞向来不行,连范豪庆那么肥硕的身躯滑雪看着都很轻松,可她总觉得一旦脱离教练,自己就得失去平衡,完全不敢放开教练。
幻想中的滑雪是拿着雪橇,踩着滑雪板,帅气的在白雪中滑行。
而不是现在穿着臃肿的滑雪服,如同老人家一般被教练搀扶着,颤颤悠悠的掌握平衡。
脚上的滑雪板很长,又细,钱宝在地板摩擦着,怎么也擦不出顺滑的幅度来。
邢少泽已经背着手在她周围滑来滑去的挑眉,连教练都直接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