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被拯救么?需要我帮你么?”
耳边响起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让浮游不定的人抓到了希望,可是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瞪大了瞳孔。
林潇潇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看到了熟悉无比的一张脸颊,整个人出现了惊恐环抱的状态。
“姐姐,为什么要杀了我了!我是你的妹妹呀,你现在的位置,本该属于我的,为什么要杀了我,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幽怨、愤恨却又带着无限不敢置信,那张跟自己一抹一样的脸颊,清晰地在自己面前浮现。
林潇潇吓得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不断的后退,看着床榻前站着的人。
“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林潇潇大声的呵斥道,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栗,发寒、四肢失去控制。
“我是谁,姐姐你不是最清楚么,我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就是姐姐什么时候还给我,还给属于我的身份和所有,你看看我这张脸,是你亲手划的,姐姐也划上好不好。”站在窗前的女子伸出手拨开自己遮住脸颊的长发,露出那张恐怖无比的练来,甚至还从哪些纵横交错的伤疤里面渗出了丝丝血迹。
下一刻直接爬上床,伸出手对着林潇潇,企图去抓林潇潇。
林潇潇害怕的不断后退,一脸的惊恐和不安,看着眼前那张丑陋的脸颊。
“姐姐你嫌弃我,你跟我长得一摸一样,你竟然嫌弃我,是不是也在嫌弃自己呀!我也给你画上一笔吧!”
说着,下一刻只看到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出现在手中,下一刻直接扑向林潇潇。
林潇潇放声尖叫起来,双手不断的舞动着,引来了医生的注意。
医生推开门,便看到林潇潇独自一人蜷缩在角落里面,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不断地挥动着,嘴里面念叨着不要过来。
“潇潇小姐,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春桃率先反应过来,一把上前夺掉林潇潇的匕首,医生迅速的给林潇潇注入了镇定剂。
“看样子,潇潇小姐又被噩梦给缠住了,看来的让费德尔先生来一趟了,春桃,照顾好潇潇小姐,我去联系慕少爷。”李医生叹口气,作孽啊!好端端的一个花季少女,怎么就被·····
春涛点点头,看着李医生走后,将林潇潇拖上了床,看着打了镇定剂之后陷入昏睡的林潇潇。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噩梦缠身了?难道,她又梦到了那个人?
春桃想到这里,只能陪着,自己其实也不敢一个人呆着。
而慕司年在接到电话的时候,独自一人将自己泡在浴缸里面,磨着牙齿,看着自己身上那一身的涂鸦和·····
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夜,自己竟然被袭击了,还被如此的羞辱,真是,真是没脸出去见人了。
最好不要让自己见到那个人,不然一定让他下不了床!
就在慕司年很是气愤不已的时候,电话响了,慕司年心情不是很好,说的话也很冲,让李医生被吓了一跳。
“慕少爷,是我,李德。”李德吞吞口水,这位爷的心情今天很不好啊!
“李德?出什么事情了。”慕司年挑眉,话锋一转,揉着额头问道。
“潇潇小姐又被梦魇缠身了,您能不能过来瞧瞧。”李德低声说道,爷的心情很不爽,自己是不是踩到点了。
“梦魇?我知道了,最近几天我都没时间,我会让人去请费德尔,少夫人怎么样了。”慕司年挑眉,梦魇不是已经被医治好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少夫人还在昏迷之中,各项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了,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不能移动。”李德惊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以为是摆设的少夫人,竟然回被如此看重,可是下一刻直接打脸。
“我知道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让她死了,死了,就没有办法救潇潇了,挂了。”慕司年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说话有些不对,但是却也没有细想。
反而有些忧愁自己这一身的东西该怎么去掉,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大兄弟那里竟然被贴了可恶的贴纸,还怎么都洗不掉,真是日了狗了。
而等到林潇潇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林潇潇脸色苍白,嘴唇泛干,精神不是特别的好。
“潇潇小姐,你醒了,来,喝点水。”春桃看到林潇潇醒了,离家倒好水给林潇潇,让她润润嗓子。
“谢谢你,春桃。”林潇潇结果水杯喝了一口,语气很是虚弱地说道。我是怎么了,竟然会梦到那样的事情,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没事的,潇潇小姐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梦到了那件事情。”春桃摇了摇头,有些心疼的看着林潇潇,你一定又被那个噩梦给缠住了吧!
“我梦到了潇潇,她就站在我面前,那一张脸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我明明只是推开了她而已,只要她不来拆穿,打扰我,我就不会对她怎么样,依旧会给她荣华富贵,可是她不愿意,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杀了她。”林潇潇抓紧杯子,低声诉说着自己一直被缠绕在心头的噩梦,第一次流露出了自己的脆弱。
那个和自己长着同样一张脸的人,被自己一刀一刀的划烂了脸颊,那不是自己的本意啊!
“潇潇小姐,你要知道,你的噩梦已经过去了,你才是真的林潇潇,她只不过是一个已经死掉的,没人知道的存在,你无需害怕。”春桃了然,能够让林潇潇如此畏惧恐惧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孪生妹妹,真正的林潇潇。
可是,真的林潇潇早在八年前就已经被杀死了,所以,不可能活着,而这个秘密就只有你和我知道,所以,你是杞人忧天了。
你越是放不下,越是畏惧和恐慌,越是胆小怕事,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可是春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梦到她,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要扒掉我这身皮,我觉得好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