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加,十块钱算个毛,老子加十块搞你屁股腚子。”高唐狠狠的说道。然后伸脚把身边的玉米杆子全部绊倒,跟野猪蹭似得在地上滚一遍。厚实的玉米杆和玉米叶子铺在地上。
马勒戈壁的,缺德不缺德,谁家种点玉米也不容易,被这老狗日的搞事就给癫倒了一大片,回头又得少收多少粮食。
平整了地头,高唐在那儿微微喘着气!仗着是村支书,高唐很少下地,家里有啥活都是他女人干,地里的活自然有拍马屁的人帮着干。高粱觉得高唐挺懒的,经常不干活,稍微干一点就累的喘气。
“咋了!现在就没劲了,等下还咋干!”
“放屁!老子有的是劲,等下搞得你哇哇叫,肉/缝子都翻转过来。”
“那来啊!快点快点。”徐凤音急飕飕的扒衣服,虽然四十多岁了,可徐凤音的身段还是不错的,至少远远的看,皮肤是滑溜溜的,没起疙瘩。
去了的确良上衣,徐凤音里面穿着黑奶罩,绷的一下解开!接着是裤头,徐凤音那大圆屁股瓣子好像一下从裤头里面豁出来似得,一条网状的黑裤衩别在上面,居然是跟高雯丽穿的一样,越小越好。
不过比起高雯丽,那可差太远了,没那份水嫩劲,而且肯定带味儿,骚味!
高唐就像见了红的老牛似得,眼珠子刷的一下往外凸,扑过去按住徐凤音的肩头,抓住两只大奶使劲揉了一会儿。
徐凤音的大奶不小,可是已经下垂了,呈八字形向两边摊开,奶嘴子长长的,上面还是黑色。高粱知道这是生完孩子了,而且挨草挨多了的情况,瞧着有一阵恶心。
可是高唐不管这些,吧嗒含住一颗奶/头,使劲的吮起来,而另一只手却使劲的揉吧起来。
被这一拱一撮一揉,徐凤音短暂的忘记了提钱的事,嗯嗯哦哦的抱着高唐的脑袋,跟抱儿子似得呻/吟开。
徐凤音虽然四十岁了,可是需求实在不小,声音掌控的极为到位,跟春猫叫似得,极为撩人,弄得高粱都咕哝下口水,裤裆里一下膨胀了。
娘的,这骚/女人,虽然不咋地,但是真他娘的叫的好。
可是一想想,徐凤音才值三十块钱,不知道被村里多少人在里面吐了口水,高粱就像焉了的气球,嗖的一下没了气势。
这样过了两三分钟,高唐玩腻了大奶,手指头在下面黑呼呼的毛堆里一阵扣摸,引得徐凤音不住的扭骚腚。
黑色的小裤衩子透明,包裹着白白的大腿根部,里面毛茸茸的东西若隐若现,高唐的眼珠子一下充血,刚才没注意,原来这裤衩子这么骚,屁股往后一撅,立马把脑袋塞到徐凤音的两条腿里面。
“骚……真他娘的骚……”
“你看啥看,快点搞,可别把我的裤衩给戳破了。”徐凤音白了一眼,扭着骚腚往后退了退。可是高唐却像闻着腥的猫似得,跟着凑上来,里面曲卷的毛和黑肉/缝子,撩的高唐眼珠子舍不得转悠一下。
“还看!有种就给老娘舔一阵……”徐凤音一下撇开胯,分开两条大腿,里面的绒毛和缝子一张,一股骚味迎面扑来,熏得高唐差点岔气。
“咳咳……舔屁,我才不……”
“你还想舔屁呀?”徐凤音浪浪的笑。“等下老娘换个姿势,蹲你头上拉屎,让你舔个够,哈哈……”
“舔你妈,老子才不舔呢!”高唐粗着脖子骂回去。
“不想舔就快点干,老娘可没工夫耽误。”徐凤音脸色一拉长,伸手就朝高唐的裤裆里一掏。
“哎哟!闹腾半天,你还没醒神呀!”徐凤音手里按两按,那软绵绵的家伙没一点反应。
“给钱给钱!先给钱。”徐凤音忽然一把跳起来,逮着高唐的裤裆不放手。“别想耍赖,先把钱给老娘再说。别又像上回样,半天弄不直溜,到时候别跟老娘说不算。”
“嗤……”高粱赶紧塞一口高粱杆子在嘴里,才没乐翻过去。高唐不行这事,看来徐凤音是有底,赶紧拽着高唐的命根子,先要钱!
高唐憋的眼珠子通红,挠挠头,被徐凤音奚落的不轻,一把扯掉徐凤音的裤衩子,在里面使劲抓了几下,抓的徐凤音直咧嘴。不过高唐也没得了便宜,徐凤音抓着他的鸟呢,一掰扯,疼的牙上走风。
“别……放手,我给钱,我给钱还不成吗?”
徐凤音松了手,高唐一番裤兜。“钱,老子给钱,一百!老子要搞”
徐凤音心里乐开了花,白得了一百块钱呢。至于高唐说要还要搞事,徐凤音用眼神瞟了瞟,不屑的意思,能行吗?
“一百块!老子搞你口里。”
“啊……”徐凤音诧异了一下。
“啊屁!给老子使嘴,老子给你一百块。”高唐晃悠着红彤彤的大钱,很威风很潇洒。
“成!一百就一百,不过只能一次。”徐凤音笑眯眯的接过钱,白沾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心情还是不错的,给高唐脱了裤子,脑袋一埋,在高唐的两条腿之间吞吞吐吐。
高粱一下子眼珠子都直了,没想到事情一下转变成这样。小电影高粱看了不少,可是哪有现场直播这感觉。
高唐眯着眼,时不时的龇牙,表示好受,拍拍徐凤音的脑袋。徐凤音则顺从的来个深的,让高唐直打哆嗦。
一开始徐凤音是跪着呢,跪了一阵,徐凤音觉得膝盖难受,半蹲着扶着高唐的腰,撅起屁股,那轮廓极为诱人。
高唐呵斥了两声,伸出手想照徐凤音的屁股瓣上面捏一把,可是又够不着,心里那个急呀!
“嚄……等等,硬了,硬了……”高唐扶着徐凤音的脑袋狠狠的抽拉几下,啪嗒一下推开。
“能搞了,能搞了……”
急匆匆的调个位置,迎着徐凤音的大/屁/股,对着那黑呼拉扎的缝子,一头压上去。
“哦……”徐凤音满意的呻/吟一声,两条细细的胳膊扶着高粱杆子,一前一后两个身子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