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高粱啥劲也提不起,因为这靳民富停在村口的小车就得十几万。让高唐和刘长喜眼热得不行,说啥时候高阳村也有就好了。
远处稻田里能看得开,大片的稻田清新可人,几个村里勤劳的在忙活。可是这一切给不了高粱欣欣向荣的感觉,那种浓郁的生命活力好像根本给高粱带来不了积极的心情。
一路上,高粱还在为那十块沾了屎尿的钞票计较,一下午想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浑浑噩噩的,只是觉得心里非常的憋气,觉得那靳民富糟践钱,也糟践东西,更糟践了他高粱。
可是高粱不觉得恨,对满文军那样的才叫恨,因为那是害他。靳民富的做法,只是让高粱心里藏着一股要爆发的东西,可是又爆发不出来,非常的郁闷。就像干那事一样,干到一半,女人跑了的憋屈。
靳民富和张晓梅下午走了,高粱都提不起啥神!靳民富白天吃饭的时候吃了肖月没的瘪,没说啥。倒是张晓梅说这小表弟人机灵,往后肯定有出息。肖月梅今天也不太顺,那得瑟劲一冒头,就把高粱在县里送菜那事给说了。
这话一说,张晓梅说正好,他们也想在县里开厂子,让高粱和肖月梅常去玩!
等车子走好,肖月梅就发现了高粱不太对劲,一直闷着头不说话,干啥事也提不起劲。问高粱是不是啥不舒服生病了,高粱说没事,歇一会儿就好。
这更不对劲了,可是高粱啥话也没说,肖月梅一联想,估摸着是受啥刺激了。打小肖月梅就知道高粱是要强的人,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头,看来原因是在这儿。
知道了原因也没法子,肖月梅只好跟高粱说没啥,不就攀了个当官的,以前靳民富可不如高粱有出息了,别放心上去。
不过高粱不这样想,攀上当官的也是出息,没啥出息谁都攀不上呢!
吃完晚饭,高粱焉焉的回小砖屋,灯也没开,合着衣服就睡了。不过根本睡不着,夜里翻来覆去的都是不对劲。
山坳子上挂的风不急不徐,小声的呼喝,跟催眠曲似得,以往高粱挺惬意的躺枕头上听着,叽叽咕咕的虫叫声听起来还挺亲切,然后香甜的入睡。
山坳子、龙湾水库、龙湾河、青石桥、老杨柳,这些都是高阳村的象征。高粱一看到这些都有一种舒心的沉寂,仿佛能够得到安宁。可是今天那张带着屎尿的钞票,让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小砖屋前前后后的树叶被夜风刮的沙沙响,高粱的心情就像那绿树叶似得,摇摆不定。
乌嘴今天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日母狗去了,一直没回来,高粱也没什么心情唤它,自己都顾不上呢!
“小粱……小粱……”正翻了个身的高粱忽然听见一个断断续续声音小声的叫喊他的名字,吓得高粱猛地一哆嗦,差点没一下从床上栽下去。
有女鬼不成!本来高粱不咋的信这事的,可是自从有了小铜钱,高粱心里面可就不坚定了。这大半夜的荒郊野外,龙湾山一直都是祖坟呢,没准就还真能碰鬼。
吓唬高雯丽的时候高粱心宽,可是真自己遇上这事了,不由得就心里发毛了。
“谁啊?”高粱颤巍巍的问了一声。
没有回答,透过窗口,能瞧见对面一个白影子又远到近慢慢的变大。“说……说话……谁!不然我唤狗了。”
高粱吞吞口水,心里面可惦记乌嘴了,要说鬼这玩意是怕狗的,要说遇见啥鬼东西,狗叫的可欢实了。驴就不行,死都不走。
“小粱……开门!”
高粱一懵!听着声音挺熟悉,马上就想了起来,原来是张玉香。高粱赶紧爬下床开门,让张玉香进来。“张老师,深更半夜的,你咋来了,把我吓死了!”
“小粱!你没事吧?”
“你来了就没事了。”高粱拍拍胸口,捋顺一口气。
“没事就好,大白天的,我看见你跟丢了魂似得,我叫了你都听不见,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晚上再来看看你,可又怕有狗,才远远的喊你。”张玉香进了屋子,摸摸高粱的脑袋,透着怜爱!
高粱这才想到,白天送靳民富和张晓梅的时候,经过了张玉香家门口,不过那会儿满脑子里都是那张沾了屎尿的钞票,张玉香使的眼神又不明显,肯定就没留意了。
张玉香的到来,高粱还是很高兴的,可是也挺为张玉香担心的。“张老师,你深更半夜的咋都来了,要是被乌嘴咬了咋办?”
张玉香脸上怔了怔!缓了口气说道:“小粱,我是怕你亏了身子,才没让你日痛快了。你咋那么不听话呢?”
高粱纳闷了,这话啥意思,琢磨琢磨回过味来了,原来张玉香是以为昨晚才跟自己日一次,所以白天才跟丢了魂似得,没精打彩!大晚上的高粱也没去找她,张玉香还以为高粱生气了。然后心里愧疚,所以深更半夜的也跑上小砖屋。
张玉香还真是个传统的好女人,她已经把高粱当男人看了,男人没有得到满足,张玉香觉得自己有着深深的责任。这让高粱又十二分的欢喜。
今天那种憋屈感憋在心头,高粱一直觉得堵得慌,哪儿都气不顺人不畅,需要痛快的发泄一回。
“张老师,我……我要日……”心里的郁闷让高粱犯了犟牛脾气,有一种喷出来的感觉。
高粱这样的反应,更让张玉香自责,瞧都憋成这样了!那样的大家伙,肯定比别的男人更加旺盛,哪里能憋的,憋坏了可咋办?
张玉香放开了,她觉得应该好好满足高粱,尽她做女人的责任,这也是她的性子。
“小粱!我让你日,你……你尽管来,我受的住,受的住……”张玉香半闭着眼,轻轻地咬着牙说道。
高粱已经摸上了张玉香的圆胸,搓揉得欢畅不已,那两颗圆胸香喷软滑,丰满坚实。隔着衫衣高粱从上往下直接滑进胸罩子里,捉起来颤巍巍的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