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走到夜寻身边,月光下,他黑色的衬衫衣襟敞开,里面强壮的肌肉若隐若现,性感勾人。
苏清婉看得心脏狂跳,却还是定定地盯着他水墨画一样的黑眸,等待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你敢说喜欢我吗?只要你敢说,我就跟你一辈子。”
她一向都是一个果断,敢爱敢恨,敢拼搏的女人。
夜寻扶着栏杆的手不由地抓紧了,目光比海水还要深沉。
“苏小姐,我不是吃醋,我是真心想让你走,明天见到他,让他带你走,把优盘一起带出去,别人我不放心。”
夜寻抓住她的手,把优盘放在她手心。
轻轻的一个优盘,落在苏清婉手心,犹如千斤重。
重得她整个人都往下坠,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她及时靠在栏杆上,才稳住了身体,装作若无其事道:“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苏清婉输得太狼狈了,哪怕给自己找的借口都这么拙劣。
夜寻这么精明,早就把她看穿了吧,知道她龌龊的心思。
夜寻抓着她的手没放,一脸冷漠地看着她。
“苏小姐,你也不喜欢我。”他笃定的说。
苏清婉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你只是害怕孤独,这不是爱,我说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爱我了。”
夜寻低头,亲了她捏着的拳头。
他的唇很软,很凉,一触即开,却叫她酥麻地颤抖了一下。
夜寻收回手,本能地去解领口的扣子,发现早就解开了。
手就顺着脖子缓慢地向下滑动,指尖粗碰到他漂亮的肌肉,极致诱惑的动作。
叫苏清婉这个目击者只想扑上去,对着他性感的肌肉一寸一寸地吻上去。
苏清婉心跳得很快,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夜寻在勾引她的错觉。
“我不明白,我很笨,夜先生,你明说吧,我为什么不会喜欢你?”
苏清婉第一次这么撑不住气。
她妈妈临终前告诉她,女人要玩得起感情,才算是长大。
她以前玩不起,现在也玩不起。
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算玩得起!
“苏小姐,强者,是不需要感情的。”夜寻靠近一步,盯着她绝美的容颜。
“不需要太久,你就是强者。”
苏清婉似懂非懂的看着夜寻,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海风袭来,她冷得一个哆嗦。
夜寻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头。
这个动作,两人贴得很近,他们的胸口撞在了一起。
他以缓慢的速度,给她披好衣服。
“我们可以不谈感情,只谈风月。”
夜寻踮起她的下巴,唇缓缓贴上去,在要碰到她唇瓣的那一刹那却停下了。
他像个采蜜的蜜蜂,欲吻不吻的停留在花朵上面,传递着随时要采蜜的信息。
那性感的唇,渴望的眼神,上下滑动的喉结,都是致命的催情剂。
苏清婉看得受不了,身体热得不像话。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这样性感。
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都能让女孩腿软。
苏清婉记得以前别人说厉锦天,只要能和他睡一晚,死也愿意。
当时她不理解那些女孩的疯狂,现在她理解了。
顶级的男色当前,没有女人抵抗得了。
苏清婉开始低低地喘气。
“夜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想要把你占为己有,你是属于国家的,我睡一次是一次,谁知道,离开这里后,你还愿不愿意给我睡,就算你将来喜欢别人,我也白嫖了别人的老公,我赚了。”
夜寻轻笑一声,刻意压低的声音像罂粟一样勾人。
“那我给你白嫖的机会。”
苏清婉踮起脚,吻了上去。
夜寻一把扣住她的细腰,往死里吻回去。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
甲板上,还有保安在,他们不能真枪实弹来一次。
夜寻抱着她面朝大海,他伸出手,手指在月光下做出一些她看不懂的手势,像是舞蹈一样。
一开始特别快,渐渐地变慢,像洗手一样的手势,却撩得她心热眼眶也热。
这男人,太会了!
夜寻还在她耳畔喘息,“水里静悄悄的,如果可以,咱们可以在海里玩,你想要的任何方式。”
苏清婉不想听懂,可是她秒懂,她软软地靠在夜寻怀里。
“夜先生,我们回去吧。”
“受不了了?”夜寻对着她耳朵吹气,还微微地喘了一声。
苏清婉听得头皮发麻,额头上被薄汗覆盖。
她勾着他的脖子,“我站不稳。”
夜寻一把将她抱起,他的体力和肌肉,不是健身房那种健身只为好看。
是实打实的力量,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空中,稳稳地接住。
苏清婉哈哈哈笑起来,“夜先生,体力不错呀,等会可别不行。”
“好,等会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
夜寻抱着她回到房间,进门就开始吻。
彼此撕碎彼此的衣服,在门口就迫不及待地抵死缠绵。
结果还是苏清婉先投降。
苏清婉洗了澡出来,穿睡衣的时候,夜寻从后面抱着她,又亲了上来。
“别……”
“白嫖都不要?”夜寻调侃。
苏清婉脸红了,看着他敞开的胸膛漂亮的肌肉,咽了咽口水。
“要。”
不花钱的白嫖就是很香。
夜寻一把将她抱起,压在了床上。
翌日。
苏清婉起来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穿上衣服也遮挡不住。
夜寻就站在她身旁,“要不用粉底液遮一下。”
“不用。”如果不是知道夜寻对她没有爱情,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
“昨天虞美人替我进了那个房间,结果里面是太子爷的人,她现在只怕没了。”
夜寻洗了手,用毛巾把手擦干,一举一动,都优雅得过分。
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嗯。”
“你不心疼吗?她到死都在喊你的名字。”苏清婉觉得虞美人最喜欢的应该是夜寻的皮囊。
她都没接触过夜寻几次,怎么就突然深爱了。
果然,男人太好看,就是祸水。
“我们还是去看看,太子爷送了你什么礼物?”夜寻转移话题,拉着她的手出去了。
苏清婉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
房间里,苏清婉昨晚带回来那个木匣子还摆放在茶几上,包装礼盒都没拆开。
夜寻拿起来,扯开外面的蝴蝶结,打开礼盒,看见里面的东西,他们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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