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这一问,让贺骁当场怔住,久久没有说话。
“别想着糊弄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白棉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一脸正色的说道:“我是你妻子,我应该有权利知道你跟沈家之间的恩怨。”
看沈傲的言谈和举止,家里应该不一般。
他能大大方方的说出贺骁跟自家有仇,说明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沈家没有彻底放下。
她得弄清前因后果,判断贺骁还会不会遭到沈家的报复,或者是穿小鞋。
“别急,我慢慢告诉你。”贺骁回过神来,安抚有些激动地媳妇:“事情说来话长,不过已经过去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跟沈家的恩怨已经过去很久了,原本他没想过再提那件事,现在媳妇已经知道了,没必要再瞒着她。
两人来到卧室,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只听贺骁说道:“八年前,我在首都的部队做营长,每年都会负责带一批新兵……”
就是那一年的新兵里,有一个叫沈杰的是沈家塞进来的,点名道姓让贺骁培养训练。
沈家出了一位开国大将,加上沈家子孙众多,分布在军政等各个部门,在首都是数得上姓名的人家,是同样出了一位开国大将,却人丁凋零的秦家比不上的。
贺骁服从军令收下了沈杰,对他的培养管教跟其他新兵一样严格,从来不会看在沈家的份上,给予他任何特权。
沈家没有表露过不满,但是沈杰不是省油的灯,在部队里挑衅老兵,霸凌新兵,只是他犯下的所有纪律里,几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贺骁依照军令,惩戒起来毫不手软,这让沈杰无比仇恨,没少找家里人告状。
沈家其他人倒是清楚他的性子,并没有出面警告贺骁,他的父母却爱子心切,屡屡向部队的领导们控诉贺骁,说他对沈杰有偏见故意整他。
领导们就找贺骁谈话,确定他跟沈杰之间没有私人恩怨,对沈杰的惩罚合规,就没有再管这件事。
沈杰发现找家人没用,意外老实了一阵。
就在贺骁以为他改正时,沈杰竟然胁迫了一名女兵,致使女兵堕胎时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惊动了整个首都的军政圈子。
沈家意识到不妙,不仅没有劝外逃的沈杰自首,还协助他外逃企图躲避军事法庭的制裁。
手下的兵做出这种事,贺骁难辞其咎,主动提出抓捕沈杰,得到部队领导的批准。
抓捕过程还算顺利,贺骁找到了试图越过边境线的沈杰,结果在抓捕他的过程中,沈杰拼死拒捕,还朝着贺骁等人开木仓,打死了一名士兵。
为了保护其他人,贺骁开木仓回击,试图让沈杰失去行动力,不巧打中他的大腿动脉,人还没有送到最近的医院,就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这种情况下贺骁开木仓合理,沈杰死亡是意外,但是失去亲人的沈家认定贺骁是故意的,坚决要送他上军事法庭接受制裁。
在秦家以及部队领导们的努力下,最终军事法庭裁定贺骁无罪,前途却还是受到了影响,失去升任团长的机会,在一个月后被调职到兴城部队,并多年没有得到晋升。
听完前因后果,白棉又气又心疼:“明明是沈家养出一个败类渣滓,祸害了三条人命,木仓毙都不过分,他们怎么有脸怪到你头上!”
贺骁轻声哄道:“都过去了,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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