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新店地段不错,刚开业生意就很火爆,拥有了不少回头客。
有赵菲菲看着,白棉没有不放心的,让张刚余明继续到周边县市寻找新店面。
现在包子店一共有十五家,以后每月的净利润会超过两万,不拿去开新店实在浪费。
得知白棉即将去兴城,赵菲菲买了一些特产和礼物,还给兄嫂写了一封信,托她帮忙带过去。
白棉体贴道:“你要是想回去,我给你放几天假,不扣你工资。”
赵菲菲摇头:“忙着呢,暂时没空回,年底你给我多放几天路程假就成。”
白棉没有勉强:“行。”
离开文市前,白棉去了趟原家,想打听一下于昌宏有没有认罪。
没想到原理告诉她,那晚两省公安厅联合突击天上星,竟然那些大人物里发现一条大鱼,那正是与于昌宏来往密切的大毒贩。
甚至就在歌舞团选拔赛的前一天,两人还做成了一大笔交易,涉及的重量足以让他们吃上一百颗“花生米”。
另外于家几个吃公粮的人也悉数落马,和他们有关联的人被全部彻查。
总之于昌宏必死无疑,于家也没有翻身的希望。
这对白棉而言,绝对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高兴过后,她匆匆赶回家,给白铁军支招,让他以装修队的名义起诉于昌宏。
“这、这行吗?”
白铁军将信将疑,怕白折腾一场让白三柱和白壮失望:“听你的意思,于昌宏可能要木仓毙,他这样还能还钱?”
白棉分析道:“他人是进去了,名下的钱还在。虽然国家会没收他的不法所得,但是正规经营所得应该有剩,这样一来法院会判赔的。”
白铁军觉得有道理,顿时来了精神:“起诉书咋弄,你帮爸弄一下,要是真能把钱要回来,爸给你包个大红包。”
白棉乐道:“至少得包五十。”
白铁军豪气道:“包五百!”
白棉大喊成交,火速蹬着自行车跑到县法院咨询债务诉讼的相关流程。
最后白铁军以装修队的名义,在榆阳市法院正式起诉于昌宏。
现在于昌宏人还在文市看守所关着,榆阳法院要判令他还钱,得先跟文市那边沟通,这个过程需要一段时间。
做完这一切,白棉动身前往兴城。
这天,大院里的人突然发现,一直住部队宿舍的贺团长回来了,一大早就开始洗洗晒晒,将屋子里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末了还去镇上理了个发,脱下军装换上一身新衣服,见到熟人还会笑着打招呼,完全没有之前的严肃。
陈嫂子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笑眯眯地问道:“贺团长这么高兴,是弟妹要来了吧?”
贺骁矜持道:“嗯,她特意从老家来看我。”
“特意”二字的语气格外重。
“你和弟妹的感情真好,这才多久啊,弟妹又大老远的来看你!”陈嫂子很捧场的夸着夫妻俩的感情,心里再次羡慕起白棉来。
贺骁赶着去接人,托陈嫂子看一下炉子上炖的汤,就开车前往兴城市区。
白棉一出站,就看到人群里的男人。
三个多月不见,还是那么帅!
“贺骁!”人太多白棉生怕男人看不见,下意识垫起脚招手。
“小白!”贺骁一眼看到妻子,越过栏杆接过她手里的行礼,另一只手牵住她的,等着她从旁边绕出来。
积蓄多日的思念,在这一刻汹涌而出,两人克制着没有当众拥抱。
上车后白棉再也没有顾忌,直接扑进男人的怀里,仰头环住他的脖颈深深吻住:“想死我了!”
车子停在角落里,不会有行人经过。
两人吻的难分难舍,直到白棉快要透不过气,才微微喘息着放开手,满脸笑的看着调整呼吸的男人。
贺骁没有忍住,再次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角:“累不累?”
白棉摇了摇头:“不累,昨晚车厢很安静,睡得还不错。”
说着,她坐回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走吧,咱们回家。”
贺骁心头一动,眉眼愈发柔和。
推开大门走进去,见客厅的摆设没有变化,只有矮柜上的花束变成了月季,白棉惊讶道:“咱们大院没有月季吧,这是你在哪儿薅的?”
贺骁笑道:“在镇上一户人家摘的,喜欢吗?”
白棉眨了眨眼:“喜欢。”
贺骁牵着她的手来到阳台,指着对面的墙角:“那里种了一排牡丹,明年就能开花了。你喜欢月季的话,明年开春也种一排。”
这些牡丹花,是白棉走后种下的,现在已经长成绿油油的一片。
白棉实在没想到男人这么细心,竟然种了这么多牡丹花。
她既高兴又感动,奖励似的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很喜欢!”
白棉对花的喜爱有限,前世会欣赏路边盛开的野花,也会时不时到花店买一束插上,但是从来没有亲自种过花,她嫌照顾起来麻烦。
这一世却有人在繁忙之余,亲手给她种下一片,仅仅是为她的随口一句“喜欢”。
在火车上折腾了一天一夜,哪怕昨晚睡得不错,白棉还是有些疲惫。
吃完贺骁清早炖的排骨,困意渐渐上头,她不想一个人睡,就拉着贺骁来到床上一起躺下,不眨眼地盯着他。
“怎么了?”
贺骁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白棉迟疑了一下:“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听完你不许生气。”
贺骁心里划过一丝了然:“你说,我不生气。”
白棉没有放松,觑着他的脸色,将自己潜入天上星的前因和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看着神情没有一丝变化的男人,她诧异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邓宁告诉你的?”
说到这里,白棉郁闷道:“没看出这人是个大嘴巴啊!”
见男人神色难辨,她赶紧说道:“你说过不生气的!”
贺骁深吸一口气,克制道:“这是生不生气的事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
白棉干咳一声,讨好地亲了亲他:“知道,我知道,我是有把握才敢这么做的!”
她又不傻,没把握的事绝不会轻易冒险。
“小白……”
贺骁有些无奈,完全拿这个女人没办法:“我希望遇到类似的事,你能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们夫妻一起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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