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在白巴曼和黑巴曼的牵桥搭线下,华东帮一次性在圣何塞市买下了五个舞厅,每个舞厅60万美金,一共需要支付300万美金。
这对华东帮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大部分资金来自从黑木集团预支的工程款和银行贷款。
整件事左向东并没出面,全是由白头虎完成的。
拿下五个舞厅后,华东帮在圣何塞就有六个舞厅了,通过这六个舞厅招募华人成员,绰绰有余。
签署完舞厅转让合同,左向东就回了圣克拉拉,在家养了一个月的伤后他就回到了学校,继续自己的学业。
华东帮在圣克拉拉的经营,主要是由蛇哥负责,宋雨成协助。蛇哥是老江湖,无论是人情世故,还是帮派里的事务,处理井井有序。
华东帮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可圣克拉拉市场毕竟有限,所以蛇哥就把通过巴德曼的渠道,把毒品源源不断地卖到附近的县市,所赚的钱全部补贴给了圣何塞的六家舞厅。
这期间因为毒品生意巴德曼颇受华东帮的倚重,所以巴德曼就趁机扩大了地盘,把圣克拉拉所有黑人帮派给吞并,组建了新帮派m12。
时间转眼就是半年,道尔顿大学放了暑假,左向东参加完学校的考试后,就又回到了圣何塞市。
道尔顿大学暑假有三个月,左向东这次到圣何塞,就是要利用暑假的时间,把圣何塞黑道拿下。
最初,左向东计划是用一年时间把圣何塞拿下,可计划不如变化,圣何塞当地警察每过半个月就去舞厅检查,每次检查不是抓到毒贩,就是搜出违禁品,事后舞厅要么停业整顿,要么罚款,别说挣钱了还要往里贴钱。
这就导致华东帮财政出现了重大的危机,所以只好把计划提前。
左向东到圣何塞见到白头虎,白头虎先给他倒了一肚子苦水,这半年来他一直在装孙子,不仅要安抚手下的小弟,还要应付当地的警察和三大黑帮的刁难。
白头虎恨恨地说:“东哥,警察经常来查我们的场子,是三大黑帮跟警察互相勾结。我还查到,当初他们给咱们介绍舞厅,每个舞厅从中间至少捞了十万美金。妈的,那两个老不死的,太会算计了。”
左向东笑着说:“这点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过分。我问你,这半年我们收了多少小弟?”
“不多,这个数。”白头虎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百?”
“两千多一点。要是资金充裕的话,至少能再翻一倍。圣何塞市是大城市,华人多,周边一些小地方的华人,也经常往这里来。”
左向东暗暗吃惊,好家伙半年就收了两千多人,一个小弟每月给一百美金,算下来就是两万美金,怪不得白头虎花钱如流水,让自己都觉得肉疼。
左向东称赞说:“不错,有了这两千人,拿下整个圣何塞绰绰有余。”
白头虎眼睛一亮,激动地说:“东哥,你这次来是准备干他们了?”
左向东苦笑,说:“不干不行啊,帮派里实在没钱了。”
白头虎嘿嘿笑,说:“正好,那咱们就来个杀富济贫。东哥,你说怎么干吧!”
左向东先了解一下两千多小弟的情况,然后把张家三兄弟,还有宋雨成叫了进来。
大家相互打完招呼,左向东开始具体布置接下来的事务。
“虎哥,你把两千多小弟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值得信任的,一部分是能征善战的,还有一部分就是那些来咱们这里混吃混喝的。”
白头虎点头。
“值得信任的,能征善战的,全部派去圣克拉拉,学来,学德你们两兄弟负责把他们好好练一练。切记,要秘密进行,万不能走漏了风声。”
张学来和张学德道:“明白了东哥。”
“雨成,第三部分来咱们这里混吃混喝的,就由你来负责。这些人我将来有大用处,你的任务就是给他们立规矩。”
宋雨成点头道:“好的。”
“唉?怎么没见学平?他去了哪了?”左向东问。
张学来说:“东哥,他去监狱盯着游击家族老大奥尔梅克了。派别人去,我不放心。”
左向东很满意这种安排,问:“说说游击家族的情况。”
在圣何塞三大黑帮组成的铁三角中,左向东唯独没有接触过游击家族,一是游击家族的老大在监狱里服刑,被判了终身监禁,二是游击家族行事比较低调。
张学来介绍说,游击家族老大奥尔梅克绰号“矮子”,今年46岁,被指控谋杀判了终身监禁。他能控制外面的帮派,主要是通过监狱长,每年他给监狱打点的费用都不下上百万,他在监狱里就像是个土皇帝,不仅每日三餐都是上好的佳肴美酒,还能随时招嫖给外面打电话。
游击家族有四百多人,其中一半成员都在监狱,他们主要是从事贩卖人口和军火走私,这伙人非常凶悍,而且几乎每个成员都配有枪支。监狱外面的事务,主要由矮子的亲弟弟负责……
听完张学来的介绍,左向东沉吟了片刻,问道:“学来,有办法联系到监狱里的监狱长吗?”
“没这方面的人脉,不过监狱长每个月都会去游击家族开的梦幻家园住几天,梦幻家园是专门为当地富豪开设的高级会所,里面开设有赌场,并提供免费色情服务,很多警务部门的官员,经常去光顾。”
“下次监狱长在去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要去会会他。”
“好。”
会议结束,左向东跟着白头虎去华东帮开的舞厅实地转了一圈,然后买了一张城市地图,把三大黑帮的势力图画了出来。
晚上,左向东正在蓝月亮蓝disco办公室看地图,白头虎黑着脸走了进来。
“东哥,我们的场子在又被警察给查了。”
左向东把图纸收起来,问:“这次警察查到了什么?”
“毒品。”
“走,到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