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就有人感慨,我们所见到的东洋人,无一不是侦探,无一不是便衣。
早在86年,东洋人就驻华建立了真正意义上的情报站。
是一个以乐善堂为名字,表面用药店为掩护,向各地进行辐射。
这些早期的情报机构,为后来东洋各大情报机构培养了一大批中国通。
“唉!差距太大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赵铭心中暗叹,同时看了看周遭几人,沉声询问道。
“除了在场这些人,还有哪些人看到过这具尸体?”
“没....没有了。”
许是被赵铭此时的眼神吓到了,猴子难得的紧张起来。
“外蒙俘虏那边呢?”赵铭继续询问。
见赵铭如此重视,猴子不敢怠慢,想了想回应道,“赵爷这个您不用担心。
外蒙战俘那边几乎没人注意过这人,听说他们对这些运输物资的外蒙人并不重视。
当然主要是他们本就不是各个大部族的人,在外蒙只能算散户或者流民。
或许这些尸体就是唯一认识他的外蒙人,但全都被炸死了。”
听到这个答复,赵铭松了口气,但还是环顾一圈沉声嘱咐道,“今日这事,以后谁也不要对外说。
知道吗?”
“是!赵爷!”
众人齐齐低下头,也是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丝毫不敢怠慢。
见此赵铭点点头,旋即弯腰在尸体怀里摸了摸,好似从中摸到了什么,不等大家看清,很快就将那东西塞入怀里。
做完这些,赵铭这才挥挥手,“把这人埋...不!烧了!”
很快两名警卫就拖着尸体去僻静一些的地方准备就地焚烧。
对于在场这些弟兄赵铭还是信得过的。
虽然情报工作异常危险,最好不能有一个知情人存在。
可在场这么多人,赵铭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但往后自己要是有机会去沿海,这些人肯定是一个都不能带过去。
让大伙先走,赵铭以及身边几名警卫则在原地驻足了片刻。
没一会就见一大群人从附近黑暗处走了出来。
赫然是张锴以及他带来的一群近卫营弟兄。
仔细看,这些人都不是常威带过来的那批庄户,同样此时留在赵铭身边的也都不是庄户。
“没问题吧?”张锴四下看了看,这才询问道。
“没问题,是我有些敏感了。”
赵铭摇摇头,心里也是有些惭愧和凝重。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还没坐大呢就这样神经质,以后要是手下拥兵十万,那还不得天天疑神疑鬼?
呼!还是不能太紧绷!”
心中暗自做着疏导,虽然赵铭也清楚,这样的行为算是有备无患。
该小心还是得小心,毕竟人心隔肚皮。
可一想到这事,赵铭就有些咬牙切齿,这猴子简直是皮痒了,一定要治一治他说话没把门的病。
“对了,排骨这人你还记得吗?”赵铭忽的询问道。
“排骨?!你是说那个愿意效忠的外蒙俘虏?”
张锴狐疑道,不明白这话锋为什么会转换的如此突兀。
“对!就是那人,他现在还在吗?”赵铭点点头。
“在,这人之后就跟着我们一同回来了。现在在营地里呢,还有那个锡尼佐领。
你也没吩咐,他就一直被排骨看押着。”张锴道。
“我听说排骨他有那嗜好?”
“呃....”
听到赵铭这问题,张锴的神情变得格外复杂。
“赵爷.....您不会是.....”
“不要多想,我只是想到之前猴子问我要人来着。
正好他不是一直还没任命副官人选吗?我觉得这个排骨就不错,不管你用什么法子。
总之找个借口把那个排骨塞到猴子的二营里去,并且一定要足够贴身的岗位!”
赵铭直接就下了命令,并且完全就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这....这怕是不好吧....猴子他....他还没娶媳妇呢...”
张锴想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了,可是越想他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很想笑。
排骨是个什么人他这个参谋兼大管家可在清楚不过了。
起初还以为这人是那种心狠手辣折磨人的好手,后来听到一些传闻才知道,这人确实是个折磨人的好手。
因为每天都有人听到排骨房间里,锡尼佐领那销魂与痛苦并存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屋子里发出这种声音,路过的人听到无一不是感觉毛骨悚然。
所以渐渐的营地里就有一个传闻传了出来。
落到谁的手里都可以,哪怕是死都行,但千万别落在排骨手里。
女人或许还好,尤其是男人。
“没事!猴子还年轻,正好他也嫌他那边都是老头子,排骨年轻,那就给他个年轻的。”
赵铭摆摆手,心里冷笑,特娘的还治不了你了?
行走在雪地上,猴子正和一众弟兄吹牛皮呢。
随着这次大战过后,营地里多了许多女性牧民,不仅如此外蒙俘虏里面还有一些是女兵。
啧啧,这些天猴子光是每天蹲着看俘虏都看花眼了。
草原上气候干燥,白天日照强烈,其实许多女子皮肤都显得很不好。
再加上疏于打理,很难看出好看不好看。
的确如此,但如果数量多起来之后,总是会出现一些天生丽质的。
哪怕皮肤看着依旧干燥,但那五官,脸型身段啧啧,看的猴子火气直冒。
所以这几天,猴子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哪哪个娘们身段好,脸蛋好。
明明都还没和这些姑娘们说过话,但在猴子嘴里,好像这些姑娘什么性格他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但说着说着,莫名间他感觉背后生出一股子寒意,刺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侯爷您这怎么了?”
“对啊,侯爷你这不会是昨晚真滚到那个娘们床上去了吧?”
见猴子哆嗦,大伙还以为他发冷,体虚了,顿时哄笑着。
“去去去,爷们只是突然打了个颤,没事,对了待会咱们回屯后,一起整一壶酒,再去路边看看那些娘们。”
猴子笑骂着,但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
与此同时,外蒙大库伦,位于赫巴托广场附近的某座政界大厦内的议会大厅旁。
这里是大厅附近的休息室,代表团一行人正或坐或站的待在这里。
可无论是站还是坐都能看出他们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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