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晚了一步,我表哥这下手……太狠了。”
何全说着朝陆展承伸出手来“灵石拿来。”
陆展承盯着地上女修的背影,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恨意,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储物袋。
只是在递出去的最后关头,他突然道“等等,何绔呢?”
何全趁他不备一把夺过他的灵石,道“拿来吧你!何绔,哈哈,何绔不是就在你眼前么?”
与此同时,何全将储物袋往大雾一个方向抛了过去,道“接着!”
陆展承不满“你这是何意!何绔……”
当他看到从大雾里走出来的人时,整个人神情大变“怎么是你!”
“怎么,很意外吗?”
程昭昭晃了晃手里的储物袋,从大雾里走出来。
“哈哈,表哥,没看到人家都吓出一身汗了吗?”何全说着向程昭昭摊手“表哥,这灵石可有我的一份?”
“当然有了,我的表弟。”程昭昭说着又将储物袋丢给了何全。
何全接过,打开储物袋,意外道“十万灵石,这么多,没想到表哥你这条胳膊还挺值钱的。”
“十万!”程昭昭冷哼一声,走近一步,一脚踢在了地上修士的身上,将他踢翻了个面。
也让陆展承看清了地上那个披散着长发,身上穿着女装,嘴上贴了一道灵符的所谓‘女修’,赫然就是何绔。
何绔面容狰狞,断了一只手臂的痛楚使得他痛的满头是汗,像是过了水一般。
陆展承倒退一步,转身欲走,却突然顿住。
就见他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女修,挡住了他的出去。
这几人他还都认识,一个是经常和程昭昭同行的女修常乐,还有玖颜真人的两个弟子,姜初渺和赵妙玄。
“哈哈,我还当是多少灵石呢,没想到只有十万。十万你就敢对同门下死手,何绔,你这不是找死吗?”赵妙玄说着揭了何绔嘴上的灵符。
就听何绔痛苦的喊叫出声“你们,你们残害同门,戒律堂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残害,谁残害了?这手臂不是你叫来的弟子砍伤的吗?与我们何干?”程昭昭道。
何全一脸好奇“这么精彩啊,我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常乐当下道“那是,非常精彩……”
却原来,在那群弟子要冲上来对付程昭昭的瞬间,一直隐在暗处的姜初渺和赵妙玄就出手了。
程昭昭自然也对上了何绔。
何绔没有想到程昭昭是有备而来,还请了帮手,当下就知她这是将计就计,自己却是那个被算计的。
那些弟子也都认识姜初妙和赵妙玄,心有顾虑,打斗之时就处在了下风,没多久一个个都被打趴在地。
而何绔,程昭昭也施了全力,更是将她在梦中学到的那第二剑找他试炼了一番。
这剑招威力惊人,何绔惨败。
“至于他身上的伤,那都是他咎由自取。昭昭让那些弟子完成何绔交代的命令,只不过对象从她变成了何绔。
那几个弟子权衡利弊,到了这份上也只能听昭昭的。
结果,你看,何绔的脸也被划了一道口子,手臂也断了。”常乐说着有些幸灾乐祸。
何全冲何绔‘呸’了一声,道“打人不打脸,你还想划花一个女弟子的脸,怎么比女人还阴险。”
“何全,你说什么呢?女人哪里阴险了?”
何全一下被四个女修注视着,猛然一激灵,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我阴险,我阴险。”
程昭昭道“表弟啊,这你可冤枉何绔了,他与我无冤无仇,倒是没必要划花我的脸。若是我没有猜错,是你提的要求吧?”
程昭昭看向陆展承。
陆展承讽刺的看着她“没错,是我!”
“让我猜猜你为何要这么做。”程昭昭道“听说你是陆子钊的弟弟,那么你这么做一定是替你哥哥出头。”
“你总算想起来了,我哥哥被你害的进了禁地,至今没有出来。你倒好,居然还能在门派里耀武扬威,你凭什么?”
程昭昭嗤笑一声“你哥哥因为你被人挑唆进了禁地,现如今也也是因为你哥哥来找我麻烦,我该说你们兄友弟恭令人羡慕,还是说你们兄弟俩都是脑袋里装着杂草,一点就燃的草包!”
“你说什么!”陆展承怒目而视。
“不光没有脑子,连耳朵都不好使。”
何展承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哈哈,昭昭,你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骂起人来,比我还狠。”赵妙玄笑道,而后向常乐打听谁是陆子钊,以及之前种种。
常乐和何全当下就给她们普及当初的事情。
当听说陆子钊是听了女修挑唆,来寻程昭昭麻烦,结果自食恶果之后,陆展承怒喝道“你们胡说什么?明明我哥是因为帮了你不对付的女弟子,才让你怀恨在心,使计让我哥入了禁地。”
闻言,程昭昭哈哈大笑,道“我觉得你哥哥有句话说的很对,那就是你是真的是年幼无知。”
常乐也笑出声来“昭昭,他怎么会连这样的谎话都能听的进去。就算不知道真相,你随便找个门派弟子问一问,当年的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他哥从前不是说他在门派外被一个女人骗了战令吗?那就说明他这人被骗不是一次两次了。
尤其是被女人骗。”何全道。
赵妙玄也不由道“你当咱们门派戒律堂是吃素的,如果她真有本事哄得雷首座不查清事情真相就处置你哥,那她还至于在外门吗?
今天还至于让你们几个想着算账?”
“你哥那是咎由自取!”
“你是傻子吗?那么好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陆展承大受打击,气得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自然帮着她说话!”
程昭昭道“骗你的人是不是叫沈娇!”
常乐闻言吃惊“咦,是她吗?她不是被逐出门派了,这么多年还记着你啊?”
程昭昭解释道“上次在散修联盟遇到她娘秦烟了,那时候发生了些龌蹉,我可能炸了她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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