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感觉这葫芦鸡还真不比我们京城的烤鸭差呢!张老头的手艺真的是好极了!”
下了席,金灿还不忘评价道。
听了她的评价,张老头一脸赞同:“对啊,我们家的葫芦鸡本来就不比京城的烤鸭差!我年轻那会儿还专门跑去京城吃过正宗的烤鸭,当时我就觉得我们家的葫芦鸡就是生错了城市,要是也是出生首都,说不定早就名扬国内外,就跟京城烤鸭差不多!”
听到张老头说葫芦鸡生错了城市,也是乐得不行,“张老头,你说得还真有一定的道理,要不然你也把你的葫芦鸡开到京城去好了,这样一来,也可以沾沾首都的光了!”
“那可不行,葫芦鸡都在我们安市出生了上千年了,就算去了其他城市,感觉不对,味道也会不对的。所以,它啊,还是得在安市跟安市的经济发展共存亡!安市哪天发展起来了,跟京城,海城一样有钱了,它自然而然就会出名了!”
听了张老头的话,金灿是真心觉得这是一个睿智的老人,说的话虽然简单,但是却意思深刻。
葫芦鸡从出生开始,身上就带上了安市浓浓的地方风味,要是冒冒然去了其他城市,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毕竟京城身为华国首都,不光有京城本地的名小吃,更有全国各地的菜系,葫芦鸡去了京城,就连名号都排不上了。
所以,张老头是真聪明,早早就看穿了,这葫芦鸡在安市才是最有可能发扬光大的,离了安市,这座孕育它的城市,到了其他城市,它就只是甲乙丙丁了。
金灿一联想到后世的安市发展成了旅游城市,经济可不比京城,海城差多少,到了那时,这葫芦鸡肯定也会迎来它的春天。
就赶紧说道:“张老头,你说得太对了!这葫芦鸡就是安市的招牌菜,去了其他地方,它就只能沦落为其他菜的陪衬了,毕竟华国的美食渊源流长,各地出名的菜色太多了,这葫芦鸡要和全国的名菜比拼,还真不好比。还是在安市这座孕育它的城市呆着比较好,到了哪天你们安市大街小巷都是葫芦鸡时,就可以考虑把它开往全国各地啦!”
金灿觉得张老头家的葫芦鸡应该是有秘方的,这样有传承,有秘方的地方名菜,想要发扬光大,还真得天天祈祷城市赶紧发展起来。
“你说得太好了,我还真有这样想法,不过我们家的人都不支持我,就觉得光开这样一个店就满足了,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我这个老头儿有冲劲儿!唉,儿女不孝啊!”
张老头嘴里虽说着儿孙不孝顺,但是金灿却看得出来,他说话时嘴角都是带着笑意的,所以,他的儿孙应该挺听话的,只是可能太过老实,不大具人开创精神,不像张老头,他应该是年轻时走过不少地方,人生经历丰富,眼光也要开阔不少。
金灿笑着接话道:“儿女不孝,不是还有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吗?你就培养他们好了,只要培养出来一个像你一样有眼光的人,你们家的葫芦鸡就能开遍安市,走出这安市啦!”
“金姑娘,你说得太对了,我家的孙辈还真的都不错,我得好好培养他们,到时候给我当接班人!”
张老头的儿女孝顺,所以,他和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关系都非常亲近,这些孙辈都特别喜欢他这个做饭特别好吃的爷爷,姥爷,一到星期天,哭着喊着都会来他家里报道。
金灿第二天没有去的王老板还有老板,她已经把事情交接给徐清玄了,他派了人专门和两人谈投资的事情,她闲了下来,就带着赵双继续逛安市其他的古玩市场。
她先去八仙庵古玩市场买了不少古钱币,这玩意儿现在的价格都不算高,她可把整条街上的有保存价值的古钱币都给买了下来,花了钱几百万,她打算着带回京城,专门弄一间古钱币的收藏室出来。
小东门古玩市场是中午去的,这里的古家具特别多,可能是古都的关系,这里的家具都带着强烈的汉族古文化,看着就特别有意思。
金灿考虑着她们家在京城的四合院还差不少家具,就直接把看上眼的家具都买了,直接让对方发货到京城。
光是运货都价值不菲,赵双看得是目瞪口呆,“金灿啊,这些古家具京城也有不少,你怎么不直接在京城买啊?在安市买,光是运费都好贵!”
“京城的家具带有浓浓的清朝风格,但是安市的家具却带有汉族古风,看着更合我心意一些,而且这些木料都是好料子,也不算买贵了,以后的升值空间还是挺大的。”
“我跟着你以后,就发现了这世上通知赚钱的行业实在是太多了,但是都离不开两样:一样就是本钱;另一样就是个人眼光和能力了!我是两样都没有,看来还是跟着金灿,当你的保镖,你看我顺眼,光是提点我几句,我赚到的钱可能也比自己去外面打工强上许多!”
“双姐,听你这么一说,就知道你也是聪明人!”
金灿也是间接答应了有机会还真会让赵双他们有钱跟着赚的。
她下午看时间还早,就还去了大兴善寺古玩城,买了不少邮票,她运气是真的好,此时的邮票后世闻名的猴票也不算太贵,她花了几十万就直接收了一整套。
刚想离开古玩城时,在一个角落的摊位上面,看到了老旧的集邮本。
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想离开的脚步像是不听使唤一般,下意识地朝着那个地摊上面而去。
金灿蹲下来,顺手在地摊上在翻了翻,还真让她找出两枚价值不算高,也不算低的邮票,就划拉到身前。
她再接着把那本吸引她过来的集邮本随意地拿了起来,她没有一页一页地看,就像是扇风一般,把里面的邮票大略看了一遍,她眼尖还真让她看到了好东西,不过此时摊位上面只有她一个人,就没敢继续仔细看,就直接放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