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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你们这是要逼我弑师灭祖啊

        这边东方不败跟洛辰晃荡,被洛辰的几千g内存的内容钓着,追寻着新世界,时不时追问着那些猎奇向的作品还有没有,哲学家的气质越来越重。

        从外表上可以看出他已然从教主之位被夺,杨莲亭之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唯独对于武功依旧没有提上心。

        对于这状况,洛辰直接将金、古、温的武侠小说一股脑的扔给东方不败,至于他能不能从其中领悟到什么,洛辰也有些好奇,反正他自己是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同为金系武侠小说,一些武道理念应该是相通的才对,希望对东方不败这等准宗师级别的高手有触动之效。

        唯《笑傲》这本小说洛辰留着没给他看,打算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再拿给他,那时才是真正的世界观崩溃。

        期间洛辰跟东方不败要了三尸脑神丹与解药的配方,东方不败很痛快,连多问一句都没有就直接扔给洛辰。

        此时距离他与东方不败之战已经过了三个半月,但对于天下武林的影响却至今还没有平息,觉难和尚大名天下皆知,两人过路之时偶尔还能听到一些江湖客的议论。

        日月神教那边也传出了消息,任我行重掌魔教,同时宣布东方不败为魔教叛徒,魔教教众见之必杀。

        这无疑又惊起了一场风波震动,武林暗潮汹涌。

        从任我行重掌魔教的消息传出后,洛辰便让黑白子他们停止动作。可惜到了此时,正教中有名的高手,除了少林武当,几乎已经被他们用吸星大法祸害了个遍。

        洛辰让黑白子三人暂时隐匿,探查武林各方的情报。

        正道这边,左冷禅对一统五岳依旧不死心,在其余几派那些保守者全部被杀后,嵩山派成功将各派渗透收买。

        加之洛辰祸水东引,扣锅给任我行,勾起了几派对于魔教的仇恨,五派合一之议,几乎没有阻碍。

        唯独死剩下几只小猫的华山派,反而让左冷禅忌惮。

        因为风清扬成出手灭杀了他派上华山派的众多杀手。

        左冷禅不知风清扬还活着,但知道华山派有这么一个绝顶高手存在,这让他一直不敢妄动。

        不过对于左冷禅整合五岳剑派,在如今魔教的威胁之下?    还是得到了正道武林大方向的支持?    连少林武当也没理由多说什么,因此不久之后便会召开五岳大会。

        五岳剑派与魔教仇深似海?    当初魔教十大长老围攻华山?    可是几乎把五岳剑派的武道传承灭绝,否则五岳剑派也不至于从当年敢硬肛魔教的威风?    沦落到如今这衰样。

        估计五岳一统已经没有意外,到时五岳大会之上?    可能会如原著那般比剑决出五岳领袖。就是不知练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    还能否奈何得了修炼了辟邪剑谱的左冷禅。

        至于洛辰,他不想回少林寺。

        他肯定方证他们已经猜测到藏经阁易筋经被盗是自己所为,但至今还没有从少林寺传出消息,给他冠上欺师灭祖之名?    也没派人来抓他?    着实让他奇怪。

        他猜测,估计可能怀着家丑不可外扬,或者因为正魔两教如今冲突愈演愈烈,少林寺方证等人不想多生事端。

        以洛辰如今天下第一人的名声,突然间传出欺师灭祖?    反叛少林寺的消息,对于少林寺名声而言是何种沉重的打击。但?    估计此时回去,少不得折腾出一番麻烦。

        可他能怎样?    交战东方不败之时哪能留手,暴露了也没办法。方证还在场?    别人看不出?    难道方证还看不出?

        不过少林寺与武当还是得去一趟?    不求这两派多支持五岳剑派带领正教血拼魔教,至少也不能让他们拖后腿。

        这一日,洛辰与东方不败回到洛阳。

        大雪纷飞,寒风萧瑟,路上行人寥寥。

        当进入洛阳城后,两人便发现了有人跟踪。

        洛辰对东方不败笑道:“咱们暂时先分开,否则我怕后边跟着的人不敢动手,半月后,五岳大会见。”

        风雪之中,东方不败撑着一把伞,点头:“随你。”

        他没有过问什么,表现很淡然,直接远去。

        洛辰猜测后面跟着人多半是少林寺弟子,估计方证等人已经到了,准备将他捉拿回少林寺。

        他知道如果出声的话,东方不败多半不介意帮忙。可对他而言这无疑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洛阳城外,落雪纷飞,白雪皑皑,苍凉孤寂。

        洛辰等了半天,才看到一帮和尚和道士踏雪而来。

        “弟子觉难拜见师父,见过冲虚道长,见过诸位师兄。”洛辰双手合什,微笑向方证等人行礼。

        来的这些人,有方证与方生,还有少林寺极少显于世的十八铜人。此外便是武当派的冲虚与清虚师兄弟,另有七个背负长剑的中年道人,估计都是冲虚道徒弟师侄。

        估计方证自己也感觉没把握拿下洛辰,顾不得家丑外扬,请来武当派冲虚老道等人帮忙。

        方证脸色沉痛,他深深地看着洛辰,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觉难,你可是习得了易筋经?”

        洛辰一脸从容,坦然承认道:“不敢隐瞒师父,正是。”

        “老衲未曾传授你易筋经,你这门功诀从哪里得到?”

        洛辰笑道:“师父不是已经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雪花飘落在众人身上,可身体再冷也没有心寒。

        方证身体一颤,似乎极为痛心,叹声道:“为了习这武功,你便夜闯藏经阁,杀了三位师叔祖,几十位同门?”

        洛辰道:“我不如此,师父难道就会传我易筋经?”

        方证深深一叹:“你痴武入魔,杀性深重,老衲本以为让你达摩洞面壁,能让你自己开悟,可惜…觉难,你自废武功吧,跟老衲回少林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洛辰道:“少林寺我会回去,不过不是由你们绑上去。”

        方证早已料到这结果,可还是感到失望。

        那边的冲虚老道却神色凝重:“觉难,你为何会与东方不败混在一起?莫非你已经勾结魔教,背叛正道武林?”

        洛辰笑道:“东方施主已非魔教之人,贫僧一番苦心,已将其度化,让他了却尘缘,愿皈依佛门,可否?”

        方证与冲虚等人面面相觑,不怎么敢相信,特别是从这公然欺师灭祖的少林寺孽徒口中说出来。

        冲虚冷哼一声:“也罢,我弟子已经飞鸽传书过来,东方不败已离此二十里外,一时半会过不来。方证禅师,我等还是抓紧时机,快快把你这逆徒拿下!”

        “阿弥陀佛!觉难,既然你执迷不悟,为师只能动手亲自将你抓回去!”方证念了一句佛号,幽幽叹道。

        “动手!”

        冲虚一声冷喝,拔剑而出,剑如惊虹,瞬息而至。

        方证枯朽的身体一纵而起,一掌拍出,幻化万千。

        十八铜人组成小罗汉阵,紧随而上,威势骇人。

        七武当派中年道人拔剑而出,组成真武七截阵,剑气纵横,犹如天罗地网,杀气森寒无边。

        方生与清虚不甘落后,纵身袭杀而至。

        一时间风雪袭卷,遮掩八方。

        “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装作糊涂也挺好的……何必非要追根究底,你们这是在逼我弑师灭祖,罪过可大了!”

        洛辰面色平静,一把苗刀凭空出现手中。

        然后抽刀而出,斩出一道刀芒。

        非常简单的一刀,却让人毛骨悚然。

        这一刀仿佛突然脱离了空间的束缚,没有了空气的阻碍,就像瞬移一般,剎那降临冲虚身上。

        而众人则惊骇地发现,洛辰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原地。

        噗!

        血水绽射,冲虚双目圆瞪,身体踉跄着向地上扑去。

        他眼中充斥茫然,脑袋脱离脖子,腾空而起。

        他可还没来得及施展武当绝学太极剑法。

        他已经尽可能高估洛辰,但此时依旧失算。

        谁敢想象,这位武功在武林中能排进前五的绝顶高手,竟然被人一刀毙命,死得有些不足为道。

        洛辰此际没有丝毫保留实,精气神凝聚到极致,全力发挥之下,真气汹涌如洪,输出的力量也超过普通后天巅峰的想象,强悍的身体素质能让他的速度达到亚音速。

        除非对手的攻击速度能比东方不败的飞针还可怕。

        这一幕落入方证眼中,眼中惊骇无比,不敢再保留。

        易筋经内功全力运行,双掌化作几百上千只手臂。

        千手如来掌,这一招奥妙无方,被他发挥到极致。

        上千掌影同时落下,宛如无尽落叶,不得一丝烟火气,可却如天罗地网,刹那间将洛辰笼罩其中。

        可惜,洛辰对此依旧只有一刀,简洁到极致。

        空气轻微颤动,极致的速度,虽不及东方不败的飞针那般细小让人防不胜防,却是森寒无边,让人震骇。

        方证面色悲苦:“阿弥陀佛。”

        无边掌影刚一触及那道刀光,便瞬间破灭。

        方证眼睁睁看着无尽掌影湮灭虚无,眼中剩下银色刀芒占据了他的视界,眉心出现一道血痕,而后逐渐裂开。

        方证的目光很慈和,最后看向洛辰的目光似有惋惜。

        尸体缓缓倒下,洛辰的身体却如奔雷闪电,冲入少林寺十八铜人组成的小罗汉阵,与武当真武七截阵。

        一逢逢血花在冬雪之下绽开,洒在雪白的雪地上,如此的刺目,如此的妖艳,血色的浪漫透着诡异。

        片刻之后,当方生的身体也倒下后。

        洛辰将刀上血迹拭去,转身,头也不回。

        雪幕之中,身影逐渐渺小。

        不久之后,方证与冲虚等人的尸身被没有参与行动的少林弟子发现,消息传出,武林震骇。

        更让他们难以相信的,所为之人竟然是几个月之前刚刚击败东方不败,成为新的天下第一人的觉难和尚。

        无数人猜测觉难和尚为何要这么做,可惜少林寺并没有公布更多详细,只是对外宣称觉难已背叛少林寺。

        不过自此之后,妖僧觉难之名,也从左道之中扩散到整个武林,有人惋惜,有人惊叹,更多的人幸灾乐祸。

        ……

        华山派,岳不群从思过崖壁刻石洞中走出来。

        令狐冲没有如原著中被岳不群驱逐,最终还是把石壁上的武功说给了岳不群知道,自那以后,岳不群几乎常住于思过崖,废寝忘食,钻研石壁上五岳剑派各家武功。

        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岳不群说不心动是假,可他没有令狐冲的灵性,根本不得入门。而且已然知道此剑法是风清扬传授给令狐冲的,没风清扬准许,他也不敢学。

        早已在外面等待的宁中则,将一件披风披到岳不群身上,道:“师兄,五岳大会将至,五岳一统怕是难以避免,其他三派早已遭到左冷禅暗算,到时候估计不会阻碍。只剩我华山派,左冷禅届时必然发难,可有应对之策。”

        岳不群叹息一声:“原本我还寄托于少林武当到时能出面应付一下嵩山派,让左冷禅不要太放肆。可怎么也没想到,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竟然遭此大难……”

        宁中则也跟着叹道:“谁能想到那妖僧觉难会做下这等祸事,少林寺不幸,就怕那妖僧,日后为祸武林正道。”

        “姑且再说吧,只能希望冲儿届时能争一口气。”

        宁中则道:“实在不行,我们请风师叔……”

        岳不群摆手:“气宗与剑宗……唉,到时再说吧。”

        ……

        嵩山派。

        左冷禅对于少林寺与武当遭逢大难,是又惊又喜。

        不久前他还因为少林寺拥有了觉难和尚这个极为年轻的天下第一高手而感到压力巨大,不曾想转眼就得着这觉难反叛少林,还把一直压在他头上的方证与冲虚干掉。

        虽然被称为正道三大顶级高手,但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哪怕如今修炼了辟邪剑谱,他也未必有把握胜过方证与冲虚联手,因此他才更惊骇于觉难和尚的可怕。

        丁勉站在下首道:“师兄,少林与武当遭此劫难,必元气大伤,想必难以再制约我们五岳剑派,此番若一统五岳剑派,在师兄励精图治之下,日后必然执正道武林牛耳!”

        左冷禅点头道:“此次五岳一统,我等便向魔教宣战。近来魔教残害正道武林,我正教早已积怨似海,若我五岳剑派振臂一呼,顺势而起,为正教表率,必能聚正道武林名望一身,届时携正教之力,必能对魔教一血前耻。”

        他的师门长辈,众多师兄弟可都惨死于魔教手中,以至于嵩山派连许多武功秘籍都来不及传承。

        哪怕这些年来他自己不断修补各种残破的秘笈,依旧是杯水车薪,这股怨恨只有同为五岳剑派的人才明白。

        他对上东方不败没信心,可他却不怕任我行。

        破灭魔教之日,便是他五岳剑派登顶武林之时。

        或许那时候,他左冷禅也该从五岳剑派掌门,成为武林盟主。

        ……

        黑木崖。

        成德殿上,任我行坐在教主之位,高高在上。

        “哼!老夫早就知到那和尚不是好东西,方证那老秃驴也是瞎了眼,自作自受,活该他死!”

        向问天恭敬道:“不过教主,此事对我神教而言也是大好事,正教中少林武当底蕴非常,经此一难必然元气大伤,我神教想扫平武林,一统江湖,可是少了不小阻碍。”

        任我行大笑道:“向兄弟说的极是,那觉难和尚确实是个棘手人物,若他还在少林寺,老夫还真得忌惮不小。可他如今已经反出少林寺,便不算正教之人,老夫要向正教下手,他总不会还有理由胡乱插手吧?哈哈哈!!”

        向问天又道:“不过教主,即便如此少林和武当依旧不可小觑,还有那左冷禅,此人野心不小,真让他一同五岳剑派,以他们对我神教的仇恨,威胁可比少林武当要大。”

        任我行冷笑:“他那什么狗屁五岳大会不是快到了?让教众得兄弟们都动作起来,到时老夫给他送上一份大礼!”

        “教主武功盖世,一统江湖,文成武德,千秋万代!”

        殿中一大帮魔教长老,香主连忙大声奉承。

        任我行却听得心头畅快:“好!好!好!哈哈哈哈!!”

        原先得知东方不败整这一套,一开始他还挺鄙视,他当年任教主之时对于手下可都是以兄弟相称,从未如此摆谱。可当他重掌教主之位,他才体会到这其中的美妙。

        只能说十二年的囚禁,对他的性情还是改变了太多。

        任盈盈冷眼看着这一幕,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