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摸黑跑了半晌,除了胖子谁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遮龙谷里面似乎没有尽头!
我对龙五语重心长道:“胖子刚才说过的话呢,我听出来了,肯定是走了心的,包括我也是,绝不是什么脑子一热,就胡乱说的几句。咱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此时此刻,是真觉得相见恨晚。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此次龙泉探险之行,才刚刚开始。我的提议你可以慢慢考虑,当然了也决不强求!”
说实话,说完我有种言多必失的感觉,可能是言语之中夹杂了少许欲擒故纵。龙五我是真的欣赏他,义气,冷静,果断!更有一身犀利的手段!这每一样都十分的难得!再找缺点,实在找不出来,非要找的话,只能说惜字如金,话少了一些!很多时候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再想什么!
我又看了看表,折腾了一宿,已经凌晨五点钟,天马上就会亮,身后那种可怕的声音已经暂时消失,不如一起躲到树上,等到天亮,看清这山谷走势,再从长计议。
胖子见我说了同样多的话,那龙五依然不为所动,忙打圆场:“那个...那个...曹老大,人家龙五兄弟没说话就是代表同意了,默认了!是吧老三,二哥说的没错吧?我给你说以后再遇到让水这种事,千万别二哥客气,大哥喝了你就喝,你喝完再给大哥喝...二哥就不喝了,二哥能忍...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别着急上树啊!”
胖子的脾气一向都很火爆,换做旁人他早就抡起拳头了,也就是在我跟龙五面前,他无休止的收敛着,谁让我俩都救过他的命呢!
见龙五不搭理他,胖子又扭扭捏捏的跑到我旁边,小声说:“那个...曹老大还有水么,刚才话说多了,又有点渴了.....”
人呐,尤其是在剧烈奔袭之后,全身都会发麻酸痛。天亮的很快,乌云被阳光照射,很快就散去了。
胖子看到旁边的大树叶子上存有一小汪水,口渴难耐,把脸凑过去一饮而尽。
胖子喝完意味未尽,只听他说道:“以前听说露水含毒,如今饮入口中清凉透彻,不像是有毒的样子嘛。”
我趴在胖子往上七八根树木枝丫的位置上,遥望那远方东倒西歪的树林。那巨蟒的威力实在太过于强大,它所蜿蜒攀爬过的地方形成一道道绿色沟壑,十分骇人。
分析着,那巨蟒又不像时常光顾这里的样子,到了白天,那巨大无比的身躯又藏匿到哪里去了呢?嘶~再一想,难不成那巨蟒是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来一次?每次吃饱后,不赶尽杀绝,等待山魈种群继续繁衍过后,再来享用?
可是它为什么偏偏吃这鬼面山魈呢?周围有大把的羊群,鹿群。那可都是美味可口的活靶子!
再又想起那巨蟒昨夜出现的位置,好似正是那扒山佛头的正下方!我突然猜想到另一只极其可怕的可能。啊?总不会是每次扒山佛现,它才会卷洞而出,这又会是接受了谁的旨意呢!
脑子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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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
下面的胖子对我喊道:“老大,你也下来喝点水吧,清凉可口,不要钱的!”
我顺着树干爬下来,对胖子说道:“茹毛饮血喝露水,你也就差前两样了。待会拉肚子的时候,你可别怪我跟老三不等你。”
说完,我突然想起龙五好像还没答应跟我俩结拜的事情,突然给人家扣上个老幺的帽子,实属不合适。
刚想要改口说龙五兄弟,却见龙五并没有反驳,也不知他算是默认了,还是懒得搭理我俩。
茹毛饮血喝露水,几百年前还真就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修炼的是邪教,全身的血液含有剧毒。刀砍斧劈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并且伤口能很快自动愈合。曾屠村放火,为祸一方!
后来朝廷从民间招安能人异士,其中就有一名法力无边的道长。道长指出:唯一杀死他们的方法,是将黑狗血,鸡血,童子尿三样东西掺合在一起,抹在桃木剑上攻其要害。且再用七根桃木钉封死七窍,方可大火焚之。
得此妙计,朝廷立即派出一批精锐的官兵,这批官兵按照道长所示之法,果见奇效!这才将为祸一方的极恶源头彻底消灭。
胖子听的入神,便问我:“呦呵,这故事听着带劲啊,你二弟我就中意听故事,尤其是这种古代诡异奇闻。嘶...就是不知道大哥这是从哪听来的,当真有其事?那茹毛饮血喝露水,真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我告诉胖子,《墓里乾坤》中包罗万象,不光记载倒斗掘坟之事,亦有茅山轶事。道法讲解,风水格局。是程玄清毕生心血所著!在我手里我亦如获至宝,任天外之物皆不可换之!
说罢,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给胖子看。
虽《墓里乾坤》以摸金手段极为之多,但搬山术法也并非吝啬其中。其中就有金刚破煞符,天罡镇煞符两种镇压尸变,驱除尸气的黄纸符咒。
胖子捏着两张黄纸符诀,展开高举,极似检验钞票真伪,他端详良久,却又开始埋怨起来:“我说大哥,今天得容二弟批评你两句,有这般好东西就该早早拿出来,几年前就该给我几张傍身嘛!不然我哪会被那北宋凶墓里的脏东西给嘬了阳气。”说罢,胖子又喃喃自语:“就是不知这唐朝的符咒,能否镇住秦时的粽子。倒也是个问题。”
这胖子终于是说漏嘴了,原来他那年大病一场竟是这个原因!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脏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红衣女鬼?还是无脸恶灵?
逮个空子我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再看这黄纸红咒,这黄纸上面绘有极其复杂的红色符诀,所用材料,是我调制的精研朱砂。我虽潜心多年研究,但时至今日,也仅能画出七分气息,且不曾有过实践。
我不动声色的对胖子说:“听大哥一句劝,无论何时何地千万别抱侥幸心理,这种习惯最能害人!若早些给你管用还好说,但万一失灵,岂不是害了你的性命。说实话,这种符咒我只画过,没有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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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到底有没有用,我不敢打包票,我想,只有那程玄清程道人,或许,只有他才真正的清楚其中的奥秘法诀。”
“有一件事我从始至终都非常坚信,那便是从大哥那本宝贝疙瘩里研究出来的东西,绝对没有孬货。自古以来能镇压尸气的物件一向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这些符要是真的管用。咳咳...我是说那什么呐...啊老曹,我的亲大哥!咱们可就发了,真真的发了。
到那个时候,谁他娘的还来这荒郊野地里受这份活罪?天天在家里画上它个一百张不就啥都有了吗?这样,这回你就听二弟的,一张500块,不,1000块!谁还价我跟谁急眼!”说完,胖子捏着那两张符问我还有没有其它存货,如果没啥意见,这两张就归他了。
我心说,这胖子是真捧我呀,听他这意思,就差把我的敬宝斋招牌给摘了,换上另一幅招牌,驱阴阁!
胖子的嘴没事就喜欢叭叭几句,没必要当真。转行的事儿暂且放在一边。现在天亮了,三人也休息够了,是时候该出发了。
清晨的遮龙谷,鸟语花香,绿树葱葱,到处都是鸟鸣清脆之声,阳光从谷顶撒入,被茂密树林拆解成一束束黄色斑点,整齐的摆列在前方的路上。好似昨夜的极恶凶扰从未发生,这里一向如此安详。
可行驶至终,谁都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前方的山谷裂缝尽头,竟然是闭合的!
而且闭合的很是突兀,闭合的前方左右宽度尚且有四余来米,就像饺子虽然中间是鼓的,但顶部突然被捏死。
我们昨夜逃命的时候,还在大骂这遮龙谷天然山体狭缝好似没有尽头。以为还会再辛劳跋涉一个晌午,方能走出这狭长的通道。
可谁又能想到我们辛辛苦苦钻的竟然是个死胡同!
胖子大骂一声:“这...这门怎么还关上了?他娘的,这佛扒山果然邪门!下雨的时候打开,现在天气放晴,这山缝就...又给合上了!”
我告诉胖子,不要多想,没那么神奇。这可是千万吨级的大岩山,就是让愚公他老人家来了,仅靠一个晚上,也搬不走这样一座大山。
遮龙谷的尽头终于找到,但没有出口,意味着避龙山的真面目我们无法获知。
我们此刻就像这遮龙谷棋盘上的卒子 —— 只能进,不能退。
可话虽如此,这前进之路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冷静分析着,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或许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几千年来,由于地壳运动,两山之间在缓慢的发生偏移,几千年前的通顺山谷现在逐渐收缩。最终会不会完全合拢,遮龙谷也将不复存在,非常难说。
这时胖子提出建议,既然前面的路走不通,那就往头顶上面找。昨晚被黑面鬼山魈撵了一宿,这时候让他折回去重新找路,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