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微亮,钱宸就窸窸窣窣地起了床,简单的洗漱之后,开始了晨练。
晨练这个习惯钱宸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小时候家里穷生怕生了病所以就算在想睡懒觉也会从被窝里爬起来,没办法,没那个闲钱看病。
长大之后钱宸就知道晨练的好处了,尤其是上班之后,钱宸才真正意识到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多少领导因为身体原因退居二线,多少人因为长期加班得了不治之症,钱宸可不想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带着满满遗憾离开官场。
晨练回来洗了个冷水澡,啊,神清气爽!
正好接到了花想容的信息:可不可以给我带个半袖和防晒过来?
钱宸一想,昨天晚上花想容的衣服被自己撕破了,这小萝莉可不就没衣服穿了?
半袖可以满足,衬衣不分男女,无非就是号码大点而已,至于防晒那就不行了,钱宸可没那闲钱买防晒衣,再说了他觉得一个男孩子晒黑点,古铜色的肌肤才更有男人味。
所以钱宸带着一件半袖衬衣就出门了,来到小旅馆之后,钱宸敲了敲门。
很快,咔哒一下房门打开了一个缝隙,伸出一条如玉葱般洁白无瑕的手臂:“把衣服给我吧。”
“至于吗?还跟防贼似的。”
钱宸翻了个白眼,随即将衣服放在了花想容的手上,当二人想接触的那一刻,钱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花想容那一对硕大洁白的大白兔来。
这妮子衣服被我撕破了,现在是裸着上身来拿衣服的?不对应该有罩子。。那么大不嫌勒得慌吗?说不定没穿呢?
钱宸好奇心大起,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到底穿了没穿啊,要不要进去看看?
钱宸突然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以后,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一巴掌:钱宸啊钱宸,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你别忘了你是要立志成为官场大人物的人,怎么能为美色所动呢?
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摒弃这个念头纯纯是为了理想,绝不是因为花想容是个警察。
对,就是这个样子。
钱宸大概等了三四分钟,花想容便打开了房门,钱宸定睛一看,花想容那对大白兔就要把自己的衬衣撑爆了啊?
钱宸脑海中突然又蹦出来两个词语:制服诱惑?钱哥探花?
走进屋内,床头柜上摆着大包小包,很显然是提前收拾过的。
钱宸这点眼色还是有的,不待花想容说话,连忙将大包小包挂在了自己身上。
“瞅瞅还有啥东西没拿吗?别落下了。”
不知道怎的,钱宸进房间之后,花想容的脸上很快爬上一道绯红,说个话声音跟蚊子哼似的:“没…没了。”
“哦哦,那走吧。”
两人出门之后,直奔刘二庆家,再次开始画人物肖像。
刘大庆家可能是犯罪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了,刘大庆的殡葬放在了刘二庆家,钱宸昨天为刘大庆的事情忙活了一天,刘二庆的小儿子也彻底相信了钱宸跟自己大伯的死没有关系,今早便主动请缨带着钱宸二人询问,还在其中充当起了翻译。
因为村子里的人大多没读过什么书,说的那些个形容词都是极为生僻的家乡话,有了他的帮助,这肖像画的自然是更加准确了。
中午,钱宸接到了在公安局工作的发小华兵的电话,说是刘大庆的尸检报告出来了,问钱宸在哪里,要给钱宸送过去,钱宸本来说拍个照发过来就行,没成想华兵却异常严肃要亲自交到钱宸手里。
不到两个小时,华兵便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两人大概有三四个月没见了,刚一见面,两个好基友便先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华兵依旧高大威猛,但整个人都黑了不少,所以钱宸打趣道:“咋滴?这是去非洲培训了?”
兄弟相见,格外亲切,华兵也开起了玩笑:“可不是嘛,这次去非洲点背没碰见非洲狮,要不然高低给你弄两只回来当宠物养。”
钱宸挑了挑眉头:“不应该是弄两个昆仑奴回来给我干活吗?”
“对哈,你现在提拔副镇长了,还没恭喜你呢,怎么这才刚刚上任就觉得身子的担子重了,要搞两个昆仑奴回来?”
两人说笑过后,钱宸便将话题引了回来:“你可说呢,我这刚一上任就摊上这么个事,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件事情不简单啊,我这迫不得已才向你求援的,怎么样?刘大庆的尸检报告有什么问题吗?”
见钱宸说到正事,华兵也立即换一脸正色,转身从车上拿出个档案袋来递给了钱宸。
钱宸拆开档案袋之后,认真看了起来,最后看到结论后不由得心惊:“氰化氢中毒?!”
华兵盖棺定论道:“没错,很明显了这是一宗谋杀案。”
钱宸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温莉那张充满怨恨的脸,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难不成真是她做的?”
听到钱宸这样说,华兵瞬间来了精神:“你知道是谁做的?”
“只是一个猜测,还没有证据。”
话罢钱宸便将自己与温莉、曹爽之间的矛盾说了一遍。
华兵闻言后不由得火冒三丈:“他妈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温莉是这种贱女人啊,不行,我得找她去,耍了我兄弟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回来找事,真当兄弟我是摆设啊!”
华兵作势要走,钱宸见状连忙一把把华兵拉了回来:“你这火急火燎的要干嘛去?过去跟温莉吵一架?咱们手里可一点证据都没。”
华兵理直气壮道:“没证据怎么了?不能正常带回局里问话?到时候就算羞辱她几句也算给你出了一口恶气不是?再说就她一个女人,说不定一关进小黑屋就全都招了,还剩的我们费劲巴拉的找证据呢。”
钱宸露出一抹苦笑:“有些情况可能你不知道,其实你局里……”
钱宸话还没说完,便见华兵一条胳膊搭在了钱宸的肩膀上:“嗐,你真当这两年我在局里是白混的?有啥情况我能不知道?不就是曹爽找了局里高层把事情压下来了不让管?这算个啥事啊?警察要办案还得看曹爽的脸色不成?”
华兵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没有任何逻辑问题,但是这事放在事实当中就有问题了,警察要办案还真得看曹爽的脸色,起码在山川县是这样。
见钱宸沉默不语,华兵自然明白钱宸在想什么问题,随即肩膀上胳膊搂的更紧了:“兄弟,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哥们我在省里有人罩着,你这事儿出来之后我就跟上面的人说了,你猜我上面人怎么说?”
钱宸知道华兵的父亲原来是市里面的人大副主任,姐姐更是省检察院的检察长,华兵在省里自然也有自己的关系,但是后台到底有多硬,还真不好说。
“上面的人怎么说?”
“上面的人说让我放心大胆、放开手脚的去查,去做,我资历浅办的案子少,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人命大案,破了之后只有功没有过,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吧?”
钱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他还真有些担心,一方面是这个上面的人到底存不存在,按照华兵的性格很有可能杜撰出一个人出来让自己安心,也有可能上面人确实发话了但没有这么硬气。
另一方面则是省里面再有人那也是省里面的,你的档案总归县里管、市里管,凭借永益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曹爽想要耍点什么手段简直不要太容易,要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华兵的前程,那他钱宸会后悔内疚一辈子的,所以即使要华兵帮忙,也得给华兵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起码不能让曹爽把华兵一起记恨上才行。
“嘿嘿嘿,懂了吧?走,带我去现场看看啊。”
华兵透露了底牌之后,信心十足的在钱宸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拉着钱宸就要走,可发现怎么拉也拉不动,钱宸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你愣着干嘛?”
钱宸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便开口说道:“兵子,我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给我吃颗定心丸,甚至省里的那个人都是杜撰出来的,无论事情最终如何,我心里都念你的好。
但是这件事情背后绝不简单,有可能是你我很难对抗的,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情出什么事,所以这忙怎么帮,你得听我的,要不然我就不找你帮这个忙了。”
华兵站在原地一脑袋的问号:“这话说的,到底是谁帮谁的忙啊?我不听你的,你就不找我帮忙了?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咱们两个这关系还分什么你和我啊,干就完了,你说是不是啊?走走走,先查案子再说,等案子查清楚了咱们再说这个事也不迟。”
华兵打着哈哈地说了半天,却见钱宸一脸严肃的盯着他,不说话也不挪步。
华兵不由得挠了挠脑袋,一脸地生无可恋:“你说说你,怎么还这么倔啊?跟头驴似的!我真是服了!”
“行行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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