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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摊牌!

        就在日向结弦闭门不出,一心只练‘书法’的日子里,木叶的战况愈发焦灼。

        三战时的木叶不同往日,多线开战的同时,战斗力还远不如二战。

        木叶白牙被逼自杀。

        木叶三忍中,自来也开始为了他的命运之子满世界晃悠。

        纲手恐血症,离开木叶陷入狂赌之渊,逐渐在忍界之外闯出了一番名号(大肥羊)。

        只有大蛇丸还在,但他眼下已经狂热的沉迷于人体试验,中年而立的年纪就开始思考着如何长生不死,甚至已经在考虑可能需要叛逃木叶了,所以难堪大用。

        高端战力基本跑的跑死的死,中层忍者也没积累出数量,天才忍者只有一个波风水门能堪大用。

        面对ab组合、忍刀七人众、动辄千人的忍者大军,木叶节节溃败,若非波风水门力挽狂澜,先打ab组合,再炸神无毗桥。

        还有热血传奇迈特戴,用忍界最强体验卡直接给忍刀七人众刀把都干飞了四个。

        此时的木叶,恐怕都要考虑战败的问题了。

        但即便如此,木叶依旧难挽颓势,历史首次被敌人干到了家门口来。

        但凡此时谁能通灵一下千手柱间让他瞅瞅,指不准能给这位忍界之神直接体验一下从未有过的高血压。

        就在木叶的最后一道防守阵地,桔梗山,木叶忍者孤注一掷,展开了一场生死存亡之战。

        不得不说,宇智波富岳不愧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或许是觉得桔梗山离家近,便干脆选择在这里,把年仅四岁的鼬带去涨涨见识。

        这震撼教育当真是十(bing)分(de)牛(bu)逼(qing),直接给鼬干抑郁了,没当场开眼都算他天赋不够,直接跨级开始思索起了生与死的人生大事,生为何欢,死而为何。

        日向结弦只匆匆见过鼬一面,他跟随着被送回木叶的伤者一起回来,日向结弦在去接引受伤的族人时,见到了他。

        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大的心灵伤害,恐怕连续扇个一天一夜的大逼兜子都不至于给这可怜孩子扇成这德行,即便是日向结弦难得真心实意的关切他,他也只是恍恍惚惚的答应了几句就往家走,估计没有个把月缓不过来了。

        除此之外,便是桔梗山之战最终的胜利。

        波风水门作为木叶此战的超级救世主,个人声望达到了顶峰,三代老头也在无人可用,民心所向的情况下,总算是敲定了四代火影的人选。

        而今日,一早起来的日向结弦,就在为迎接木叶战士‘凯旋’而做准备。

        按照日向一族的习惯,先吃席。

        母亲拖着产后虚弱的身子,高高兴兴的置办着丰富的家宴,而作为长子,日向结弦则要出门去迎接父亲的归来。

        走出日向大门,一直压抑的氛围已然化作了狂热的欢喜,村民们自发的走上街头,有花的撒花,没花的吆喝,排在队伍两列,于木叶正门,迎接忍者们的归来。

        即便疲惫与战争的悲痛还未消化,绝大多数忍者此刻也都露出笑容来,挺直身板,肆意大声的与亲人朋友为归来而贺喜。

        为首的波风水门耀眼的金发下,笑容温暖且阳光,红发的旋涡玖辛奈飞奔而来,不顾他人的眼神,冲进他怀里的一幕,更是引得村民欢呼声阵阵。

        而日向结弦只是静静的看着,视线游离着,最终在这群忍者里,看到了一群最不善于管理情绪的人。

        在木叶的下忍队列中,许多年纪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们,此刻难以像他们的前辈那样笑得如此灿烂,有的甚至捂着脸啜泣出声,那些村民只以为是激动或感动,却未曾想过,他们孤零零的左右身旁,是否在出征时站着童年的玩伴。

        三代火影大声的赞颂着火之意志,歌颂着忍者的无畏,日向结弦只是挂着温柔且热烈的笑,跟随着众人一次次的鼓掌欢呼。

        等到屁话讲完,队伍解散,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抱歉,有的人可能没妈妈了,但总之,这欢乐的凯旋时刻便算结束。

        大家先吃席。

        至于纪念那些死去的忍者、悲伤的集体祷告,留到了明天。

        毕竟,统计到底谁死了,谁还能埋,谁只需要立个碑,也需要时间,不是吗?

        日向结弦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伟岸的身躯因为疲惫而有些许颓然,但在父子对视的瞬间,他还是挺直了腰板,微笑着把日向结弦抱在怀里,不顾他的反对,不松手了。

        “为什么不高兴?”

        日向日差问。

        知子莫如父,即便日向结弦的笑容完美无瑕,眼神温柔似水,但身为父亲,他哪能不知道,自家的小王八蛋哪会在这种时刻,发自内心的笑成这个德行。

        笑得越好看,就说明他心里越是难过。

        当然,也可能是愤怒?

        日向日差低头,被抱在怀里的日向结弦笑容冷淡了些,将脸埋向他的怀里,声音低沉:“我们死了多少人?”

        日向日差沉默片刻,失笑道:“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会......一百多吧。”

        “全部?”

        “分家。”

        “宗家呢?”

        “三十几个吧。”

        沉默着,回到日向家前,男男女女无论老幼的欢迎声,唤醒了沉默的父子,齐齐露出笑容。

        “恭喜日差大人凯旋!”

        “日足大人万岁!日向家万岁!”

        “木叶万岁!”

        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绝于耳。

        当然,也偶尔能听到几声压抑着的哭声。

        “小夫他,他回不来了?”

        “小静的尸体呢?啊......”

        日向结弦忍不住看过去,日向日差却只是用大手按着他的脑门,阻止了他。

        捂着他的脸,日向日差迎向了自己的兄长。

        “日足大人。”

        日向日足同样高大,与日差相似的脸上,挂着笑容:“日差,辛苦你了!”

        “为了日向,没什么辛苦的。”日向日差说完后,微笑的问:“这次回来,可准备好了?”

        “嗯?”日向日足一脸疑惑。

        “我都已经有两个儿子了。”日向日差笑着,日向日足则哭笑不得,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这我可不会输。”

        兄弟二人哈哈笑着。

        “结弦怎么了?这小子平时可不要人抱着。”日足看着被日差按在怀里的日向结弦,好奇地问。

        日向日差松开手:“所以才要趁现在多抱抱他,再大点,这家伙怕是连一起吃饭都嫌弃我了。”

        “这么看,还是生个女儿好。”日向日足打趣着,看着日向结弦俊秀的面容,视线在他额头没有多少遮掩的笼中鸟上停留片刻。

        日向结弦露出温和且难为情的笑:“请别相信父亲的话。”

        “哈哈哈哈!”日向日足哈哈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最近修行怎么样了?过段时间,我可是要检查的。”

        “他快要刻苦到把自己练坏了。”日向日差埋怨似的炫耀一声,而后笑道:“看来,我是不用为自己的未来发愁了。”

        “啧,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就生!”日向日足自讨没趣,不聊了,扭头和其他的族人聊了起来。

        日向日差向族人打过招呼,便带着日向结弦转过几道门,回家。

        日向结弦得以解脱,日向日差此刻没洗过的衣服味道可不好闻,从他身上下来后,不由叹了口气:“就不能像家主大人那样,换身衣服再回家吗?”

        日向日差忽然语塞。

        直到走到门槛前,他一边脱鞋,一边望着屋内巧笑嫣然的妻子,与摇篮中的宁次,才姗姗来迟的轻声道:“他没换衣服。”

        不等日向结弦反应。

        “我回来了!”日向日差赤着脚,大步走向妻子。

        两人紧紧相拥片刻,而后,他被赶去洗澡。

        而日向结弦则自告奋勇,要为他搓背。

        当父子俩在家里独享的小澡堂池子里坦诚相对,日向日差才沉着脸,一副你要坏我心情就趁现在的样子,冷冰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日向结弦沉默片刻,泡在澡堂里,仰着头:“你说,如果我能破解笼中鸟。”

        “别说了!”他紧张的喝止着。

        “你愿意和我一起。”日向结弦撩起水滴,洒在头发上。

        “我说,别说了!”日向日差紧紧攥着双拳,双眼青筋暴露,白眼狰狞。

        “改变家人的命运吗?”日向结弦沾湿了头发,将长发背在脑后。

        此刻,他一双锐利的眸子没有眼镜的遮掩,直勾勾的盯着日向日差,那双白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是无尽的愤怒与决绝,化作万年坚冰般的冰寒,让日向日差在温暖的澡堂却浑身发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日向日差压低了声量,眼边青筋暴露,白眼最大功率的看着周围,确认了隔墙无耳。

        日向结弦此刻头发向后一背,脸上是极其罕见的桀骜不驯:“我当然知道。”

        “我生来,就不是给他们当狗的!”日向结弦铿锵有力的话语只收获了父亲猛然起身后无法压抑的怒火。

        “你什么都做不到!”他站在水池中怒斥。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做到什么,就能做到什么!”日向结弦同样瞪大了眼。

        “你什么都不能做!不管是谁.....那都是我们的家人!”日向日差双拳攥紧到颤抖。

        “如果改变是正确的,那流血也是!”日向结弦冷冰冰的话语,戳穿了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血留在哪里不是流?看看你丢在那的衣服,上面就没沾着族人抱着你托付遗言时流的血吗?”

        “那些分家的族人们,他们在义无反顾的代替宗家的人去死的时候......流的血,不是血吗!”

        “还是说,你早就做好了准备,连你的血也要替日足而流!?”

        “我呢?你的家人呢!?”

        日向结弦的话只让日向日差怒不可抑的一拳砸在池面上。

        刺耳的水爆声伴随着满天的水花,宛若在小澡堂内下了一场小雨。

        日向日差强忍着,用杀意凌然的视线盯着日向结弦:“你知道......你口中的流血是什么感觉吗?”

        “我只知道,那比亲眼看着家人去死,好一些。”日向结弦话音落下,日向日差再也不想再谈。

        他迈步而出,怒气满盈的重重打开澡堂的门,不洗了。

        砰的一声摔门声作为谈话的终焉。

        日向结弦放松身体,瘫在水面之下,在干净的,今日方才换过的池水里睁着眼,透过水幕看向电灯。

        些许灯火,在水中竟如朝阳般巨大。

        他久久凝视着灯光,而后,所有的情绪再也无法按捺,无声的在水下张开嘴,声音化作一连串的泡泡,用尽全部的氧气,在水下表情近似狰狞的狂喊着。

        我他妈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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