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咒术!这蛇女天资定然非同一般,不是一般血脉的蛇族,说不定,她是蛇族中的皇族,如此才说得通。”风靖很快的反应过来,想到了更深的隐秘。
“没错,她身上有不完整的神力,多半是蛇族中的皇族,而且天赋极高,我都不是对手,这样资质的蛇女,一定要上报天宫,以防这蛇女日后强大,对我们神族造成威胁!”
雷鸣子越说越起劲,猛的站起身来,露出笑意,这是个不小的功劳,将一个极有潜力的异族上报上去,一但被确认,就可以得到不小的贡献。
“你真走运。”风靖羡慕道。
……
院中,有客来到。
“尝尝这茶。”水心将一杯灵茶递给对面的煌姬。
煌姬微笑接过,细细品起茶来。
“不错的茶,哎,怎么没看到流生哥?”她目光看了看周边。
“他定是知道你来了,早早便逃走。”水心用自己对飞流生的了解,进行着揣摩。
“真可惜,我还准备了礼,准备送给他呢,既然他不在,不如劳烦您替我给他。”煌姬将一个盒子放到桌上。
“小事一桩,交给我吧。”水心点头应下。
“你真好,今晚是羽之国的舞天大会,是百年举办一次的盛会,听闻九娘也会场,你可要来喔!”
煌姬笑着邀请。
“嗯!此等盛会,又是您亲自邀请,我定是要去看看的。”水心道,却不知道谁是九娘,第一次听说此名。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是夜晚时分。
水心与煌姬一起出发,戴上了面具,飞出了首阳山,朝着羽之国飞去,那里不远,整个首阳山就在羽之国境内
来到羽之国的城中,这里面的羽之民都生着对翅膀,能飞的绝不用走路。
就连这整座城,都是建立在巨树上面的,羽之民从小到长大,都生活在树上面的城池之中,极少下去地面。
城中的地面,就是由叶子与树枝组成的,起起伏伏,不规整,却别有一番特色。
夜晚的羽之国甚美,这儿的树大多都散发一种光点,映照得整个城池都不那么昏暗。
在远处已经有歌声响起,定是羽之民的女子在歌唱,歌声吸引了水心与煌姬二女,她们欢笑着往羽之民汇聚的方向飞去。
在一片巨大的树花台上,这里飞舞着许许多多的羽之民,在树花台中心之处,有一些穿着艳丽服饰的羽之民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她们舞着长绫,如同自九天而来的神女,个个舞姿不凡,充满了令心灵安静详和的气氛。
“真美!”
水心安静的看着,眼皮一抬一落,沉迷在在那舞中去了。
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复存在,变得安静,所观所感的,只有眼前那片舞动的身影,世间种种烦忧,,仿佛都消散不见。
忽然,一道火亮的身影,出现在场中,她的出场,有如一点火花,点烧了整片花海,令得众芳失色。
火焰总是最刺眼,最不可忽视的颜色,也正如这突然现的女子,她的双翅展开,有如一团烈阳,照亮了整个羽之国。
一片金色的舞姿,夺去了水心所有的注目。
“她是谁?”水心下意识问。
“她是九娘。”
这声音不是煌姬的声音,是个男子的声音,很熟悉,水心一转头,惊讶:“师尊你怎么来了?”
“百年才会举办一次的盛会,为师怎可错过。”首阳圣君道。
“哦。”水心安静下来,好心情不在。
过了会儿。
“你可知道,这舞天大会是怎么出现的?”首阳圣君问。
“据传是当年,羽之民为了讨旧青神族欢心,特意举办的盛会,结果也真的受到了旧青神族的喜爱,这舞天大会的传统就在羽之国一代代保留了下来。”水心想了想后答道。
“这些羽之民忠心旧主,即使旧青神族已经不复存在,他们仍然以这种方式,纪念着旧青神族,相比起那无情的天宫神族,这些羽之民太有情太义,也很可怜。”
首阳圣君似乎在对着水心说,就似乎在自言自语。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酒壶,仰首灌酒入喉,大口的痛饮起来。
水心闻到了这酒香:“是百日沉!”
这名为“百日沉”的灵酒,饮之必醉,即使神灵之体也不可多饮,一但醉去,长则睡上百日,短则也要十天半月才可苏醒过来,具体睡多长时间,视修为而定。
扑嗵!
“师尊!”水心以水化出一只只手臂,将醉倒的首阳圣君拉了回来。
将师尊带回到首阳山中的房间床上。
看着师尊沉沉的睡在床上,一时半会不会醒来的样子,水心露出好奇心。
“不知师尊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这个疑问在水心心底藏了许久,一直在想着看到师尊的真容,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机不可失。
如此想着,水心小心的捅了捅师尊,又在其耳旁叫唤了几声,见其是真的睡熟了,便放心大胆起来,伸手去揭面具。
没想到这面具很好揭,没有什么咒术保护的样子,直接被揭开,露出了一张硬朗的面庞。
这样面庞算不上多么俊美,至少比起战师兄而言,是差了一两分,但是硬朗之气十足,比起飞流生那个小白脸模样硬气许多。
水心看了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心中毫无波澜,又将面具给放了回去。
现在是一点好奇心也没了,无所事事的走了出去。
……
四十九日已经到来。
水心算准了时辰,来到师尊的房间,看到仍旧呼呼大旧的师尊身影,水心心急如焚,取出天霜匕首,走到床边。
“弟子冒犯了。”
匕首上面爆发出寒气,直入师尊神体。
被冷得一个激灵,一身酒气在神体对抗寒气之时,被逼了出来。
“阿欠!”
首阳圣君打着立起身来,他捂着有些发晕的头部,如若此时摘下他的面具,定然见到他那张怒气的脸。
水心察觉气氛有点凝重,心里点点忐忑不安,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怎在我卧室不晓得男女有别”
首阳圣君语气不悦。
水心面红,被师尊训得有点羞愧,细想下,自己是女子,不应该自己在乎贞洁清白多些,原来男子也这么在乎贞洁清白。
。妙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