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你是哪找的这群废物?”
“师姐勿恼,我马上解决一只过去顶坑。”
“哼!干好你自己的,血卫,过去稳住。”
“额,那您怎么办?”
“听吩咐,少质疑,等无争接替你再回来。”
“是。”
血卫仍不放心,但只能照办,不过盾牌单剑一收,巨剑入手双持,背后巨翼风蜥虚影呈现,迎向缺口顺势横斩。
“风杀旋翼波。”
爆喝随斩出口,湛青风翼脱刃旋出,立时将涌上来的红潮硬推回去,待补上缺口又换回剑盾,与面前天龙对上互不相让,凭灵活身法应对,占到两刀一盾的便宜迅速稳住阵脚,而怪群当中,三道身影画出的战圈再传捷报,血无争和血幽前后夹击彻底放到一只,略加拖延势必扩大战果。
然而,血刺一脸阴笑居然趁此抽身,直接放开牵制目标,踏着滚滚虫潮欲退出战圈,事发突然尚未有人注意,可叶臣尽收眼底暗暗握拳,毫不迟疑,传出命令:“拖下去弄死,收着。”
“瞧好吧,哪儿跑。”
藏在蜈蚣堆里的小铁蛋儿猛然膨胀,翻身甩出长尾,尖刺越众突袭,血刺还在暗自得意,前脚踩踏准备借力,小腿后脚就被刺穿,不待痛感传输上脑,下盘一歪直跌向血浪,急不可耐的血虫纷纷跃起,眨眼吞没隆起小丘,再转瞬塌陷恢复如初。
“血刺你个混蛋,不死老娘也生剁了你。”
纵观战场的血天机愤然怒骂,手上却没闲着连连挥出,地刺咒术精准施放,凭记忆圈死以防血刺遭到转移,可叶臣心里明镜已然无望,暗爽的同时不忘跟着大喊:“紫衣快去救人。”
“很好,全力施为,烧死活该。”
“是,紫衣看准别留手。”
血天机言辞决绝,至于所求生死一线还是放手一搏,只有她自己知道,叶臣倒是趁机靠近两步急声嘱咐,一副大局为重的模样引人侧目,虽尽力伪装原本体貌,但依旧让黑寡妇稍有倾心,好在战况不容分心,眼瞅地刺圈内遭紫焰清空,妥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啊!”
正当几束目光迟钝之际,苦苦支撑的一名气修发出惨叫身影无踪,马上扩大战果的血卫只得横移顾全大局,独战两只天龙压力顿时倍增,叶臣见状无需吩咐,挥手一指青影闪出,一击未能致命,却也解燃眉之急,再挥手紫衣飞临血无争二人上方,射线齐发画圈扫荡,活动范围立时松快,血幽率先缓过劲,宝弓替换短剑蹬地倒退,身后蔚蓝狂鲨浮现,弓弦与鲨嘴同时开启。
“鲨吻!”
血刺惨死己方出彩,血幽借机畅快高呼,当利齿森森的鲨口与弓弦重合,两指一松狂鲨化箭,瞬息既至,残暴撕咬,天龙吃痛拧身甩尾缠了个寂寞,血无争双眸闪亮点地弹起,巨大斧头虚影转瞬于头顶凝聚,有刃无柄面雕开山图纹,单手持剑穿插刚好合二为一,携威力劈,势如破竹。
“吼!”
“轰!”
巨斧一路分割甲壳血肉刚嵌入地面,斗焰狂熊恰巧爆吼,周身缭绕的烈焰积蓄至极限,猛然辐射暴力无匹,身前两条天龙包括最强的五阶那个,毫无抗力直接炸飞,涌动的蜈蚣崽子形同泥捏触之既碎,前方整整三丈地皮都刮去一层,血天机紧盯战况抖手调转匕首,正好无处发泄狠狠上挑,咒力激发出两根大地獠牙般的重型脊刺,无声凸起精准迎向倒飞的天龙,双双戳爆脑袋。
“无争,你来搞定余下五条,血卫,退回来。”
不傻自然察觉有异,血天机更不例外,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忽略已近身五步内的叶臣,料定血卫提盾格挡试图借力脱出战圈,骤然奔出三步并作两步,手腕抬起流光滑入怀中,双臂虚抱闭眼飞扑,妖娆身影听闻响动怒目转身,一层防护尚在由上至下包裹,只见扑来之人落到脚前又猛的弹起,背撞顶壁骨裂声声,怀内所抱率先掉落,凌空翻转弹出头爪,接住呕血身躯一并坠地。
“血卫滚开!”
瞥见血卫弹射而来欲要补刀,血天机横臂阻拦尖声厉喝,直到其拧身斜掠出去,马上蹲下查看叶臣伤势,一眼可见背部衣衫尽碎处处血肉模糊,稍一触碰就能摸出骨头异位,忙取出佳品伤药倾泻挥洒,一瓶不够再来一瓶,等伤处迅速愈合,翻转过来又是一瓶灌入嘴里,这才有闲心看向一旁地洞。
“内里已经坍塌,应该是条会打洞的蜈蚣,血刺和那三人也多半遭它毒手。”
血卫沉声禀报,所讲推测于此时此地来说,找不出任何纰漏,血天机稍事沉吟收回目光,静静瞧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恢复红润,起伏的胸膛越发有力,竟情不自禁抚上其嘴角,轻柔抹去血渍丝毫不嫌脏,等察觉异样目光霍然起身,顿觉双颊隐隐发烫。
“看着他,我去了结这场战斗。”
“不行,那条蜈蚣可能……。”
“住嘴,敢违抗我的命令?”
“不敢。”
“不敢就乖乖照办,他要是再受伤,哼!”
后话无需多言,血天机边迈开步子边挥舞匕首,咒力勃发飞速凝聚出三根石枪,皆通体黝黑堪比纤腰粗细,丈许长遍布符文烙印。
“三品中级,黑曜猎山枪。”
轮单体打击,石系咒术可圈可点,随着匕首一挥,三根黑曜石枪爆出破空之音,其二从两名气修头顶掠过,任由两条天龙以铁颚招架,僵持片刻崩碎贯穿,其一绕到背后,轻易洞穿与战刺风牙缠斗的那只,然后三矛穿插逼退血无争和血幽,对最后两条展开无情虐杀,十息一过,通通惨死,收起匕首,拭去香汗。
“所得三三四分成,回头给我送去,这张松,以后跟我。”
“无争听凭师姐分配。”
“好,此地不宜久留,你们也尽早离开,血卫,背上他我们走。”
“那下次何时再来?”
“再来?血幽,你脑子要没坏掉,就尽快将此上报内门,免的像血刺那般下场。”
言罢,血天机不在多言快步离开,血卫则背起叶臣夹起老幺,在紫衣和青影的暗暗监督下紧跟上去。
“都愣着干嘛?等老子动手嘛?滚滚滚!”
“你行了,师姐难苦口婆心,少难为他们。”
“哪有,这不嫉妒嘛,那张松一准要飞黄腾达,啧啧,我咋没这好命。”
“好命?你这嘴真是,今儿个要没他在,惨胜都算好的,尤其偷袭师姐那一下,人家纯纯拿命拼来的,让你去挡,敢嘛?”
“不敢。”
“那就搭把手尽快离开,回去直接上报。”
“也只能这样,唉,动手动手。”
多两人忙活效率近乎倍增,即便如此,等抬着伤员离开,血天机一行已经抵达小内门,来到靠近核心的一处集会所,挥退门卫径直入内,不同于血无争的酒厅式布置,隔成里外两间,雅致书房配幔帐香闺。
“把人放床上,然后去打点一下,尽快安排张松进内门。”
“是。”
“对了,血刺咎由自取,顺便汇报上去,至于那里的事,留给血无争他们。”
“……是。”
“别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学那帮人的做法,这次就不会找咱们,回头东西送来你留一半。”
“谢大姐头。”
“你应得的,快去吧,明早再过来见我,至于你们三个,不想尝尝猎山枪,就乖乖待着别弄乱我的书房。”
言罢,无视血卫作何表情,转身挨个扫过,吓的三兽溜溜躲到墙角,等人离开,血天机挥手换过衣装才推开房门,轻轻坐到床边,静静打量尚未醒来的人儿,此情此情算得上温馨,可实则,叶臣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般。
“老子该怎么办?外面能不能搞点动静?”
“臭老豆慌啥,都替你看过了,稍微黑了点,但身材很不错,听我的,拿下她。”
“滚犊子,我想拿你炖汤,青影,随便砍点什么弄点响动。”
“啊?额,其实,我挺赞同老幺的看法,大哥大加油。”
“是吧。”
“是你大爷,乖女儿,爸爸只能靠你了。”
“……闺女?……诶!闺女?”
“哈哈,她在装睡。”
“老幺,看你老姐的燎腚紫焰。”
“嗷呜!”
“噼里啪啦!”
老幺的惨叫,和撞乱东西的响动,相继传进里屋,血天机闻声起身,挂上女子特有的邪笑走出房间,前脚带上门,叶臣后脚弹起来,发现枕边放着水,抓起来就喝个干净,砸吧砸吧嘴,好像还有点怪味儿。
“好个混蛋小乌龟,敢撞坏我心爱的椅子,罚你翻背儿一个时辰,石牢术。”
“嗷呜呜呜。”
“抗议无效,你俩最好学乖点。”
“哼。”
冷哼不咸不淡脱口,房门又被拉开,血天机身着纱裙更显曼妙,浅麦色的肌肤别具魅力,叶臣坐在床边越看越挪不开眼睛,鼻息不自觉粗重。
“那水,你喝了?”
血天机款款迈步柔声发问,见叶臣只知傻愣愣点头,反倒羞涩的减缓步子,却没发现血丝渐渐充斥某人眼眸,待稍一接近,就惨遭饿虎扑羊,满心惊慌奋力抵抗,竟双手不敌单手,待到纱裙被撕裂,终于忍不住求饶。
“张松你克制一下,马上给你解药,求你别撕了,这破药怎么还加持力量,快放开我呀。”
“啊!我,我,我控制不住,快用,咒术。”
“不行,会伤到你的,万一……。”
“那干嘛,下药。”
“我想报答你。”
“你大爷!”
“好吧我说实话,有人惦记我,身子,给他莫不如便宜你,我,呜呜呜。”
“嗤啦!嗤啦!”
药效最终冲破理智,三两下双双剥个精光,愿或不愿都为时已晚,一声尖叫拉开帷幕,猛兽出笼,无可阻挡,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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