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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五……
最后的最后……
边學道之所以下决心搞这个影视传媒公司,还有一招杀手锏,那就是综艺节目。
没错,就是综艺节目
现象级的、,还有什么梦之声、达人秀、舞动、唱响……
207年时,这些风靡全国甚至风靡世界的综艺节目都还没有出现。
说起来,搞综艺节目比制作电影电视剧要赚钱。
说起来,综艺节目的“造星”能力一点不输电影电视剧。
说起来,在对外输出方面,一款模式创新、经过市场检验的综艺节目的输出能力是十分惊人的。
房地产,红火几年就会进入瓶颈期,挖煤挖矿,把储量挖空就会进入资源枯竭期,而综艺节目的版权则可以卖完一茬再卖一茬,卖了一国再卖一国。
而且,在边學道的构想里,有了这几个先知的“王牌综艺节目”做支撑,有道影视传媒公司坐上国内综艺行业头把交椅完全没有问题。
手里有成功的好节目,有资金,有成熟的创意团队和制作团队,还有江湖地位……这样一个公司必然会形成高端人才聚拢效应。
有了人才,边學道就可以在创意孵化、人才培养、制作安排、模式研发、产业布局上,形成一个强大的产业链条。如此一来,创意无限,模式无穷,就算吃完了先知的老本,他也可以操控手里的强大团队,继续吃综艺和影视的超级大蛋糕。
而且,一档综艺节目火爆后,特别是成为现象级节目后,其上下游形成的产业链和周边开发,其中的利益空间十分巨大。简单地说,一档好的综艺节目不仅能带来高回报率,同时可以提升冠名商的品站的流量和品牌知晓度,还可以“造星”,可以做综艺大电影……
车里。
边學道还在闭着眼睛想入非非,李兵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边总,进小区了,后备箱里有一兜水果,等一下我帮你拎上楼。”
“嗯”
边學道缓缓睁开眼睛,抬手看看时间,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拿起身旁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大信封。
等李兵开到楼下将车停稳了,边學道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他,说:“拿着,本来年会前大家提议给你一个三等奖,让我给否了,评奖怎么也得于满一年才能服众。”
李兵扭身接过信封,眼里都是疑问。
边學道拍了拍他肩膀说:“里面是6万,算我补给你一个三等奖,天天早出晚归地跟着我,拿回去让老婆高兴高兴。我已经跟办公室说了,下个月给你涨工资。还有,你在我身边,尽量提醒我多去俱乐部健健身,这年月,人太脆,什么都是外物,只有身体是自己的。”
李兵听了,没有矫情,于脆地说:“谢谢边总。”
边學道打开车门说:“不错,痛痛快快才是爷们,不用你下车,我自己上楼。”
进家门时,边爸边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见他回来了,边妈过来接他手里的水果。
“又喝酒了?”边妈闻了两下,嗔怪地说。
边學道笑嘻嘻地搂了边妈一下说:“一点点,就喝了一点点,没办法,年底了,应酬多。”
边妈说:“什么应酬你就不喝,他们还能硬灌?”
边學道说:“好好好,以后能不喝我尽量不喝。”
边妈还想说什么,边爸拿着遥控器说:“你少说两句吧,再说,以后他喝了酒就不回家,你又该念叨怎么不回家了。”
边學道竖着大拇指说:“爸,还是你了解我。”
边學道洗漱完,没直接去书房,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陪边爸边妈看了会儿电视。
电视节目里正在介绍林则徐的生平,边學道坐下时,刚好说到林则徐的书房中挂着一副对联,对联内容是这样的: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
这幅对联,边爸听的是境界,边妈听的是“子孙”。
她立刻催促边學道喝醒酒茶,然后问:“你天天这么忙,也不琢磨结婚的事,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边學道听了,端着醒酒茶,落荒而逃。
观察一个男人能不能混出个样子,只需观察两点。
一是观察他在酒桌上的表现,二是统计他泡在书房里充电的时间。
自打从欧洲回来,只要晚上没有重要应酬,边學道几乎都要在书房里待上两三个小时。
他这几个小时不是用来开荒《魔兽上找片,而是实打实地在學习、在规划、在反复琢磨。
坐在桌前,喝了两口茶,边學道拿出纸和笔,继续搭建他的有道集团架构。
第一步,他在纸上画了一个圆脑袋、圆身体、两条胳膊、两条腿的人。
这个人就是有道集团。
在边學道心里,大数据产业是他的终极追求,占据集团“大脑”的位置,于是他在圆脑袋的空白处写下三个字——大数据。
智为科技在有道集团的位置是“心脏”,业务范围包括游戏、微博、视频、安全卫士等强大平台,智为科技上市之后,要为全身供血,于是他在圆身体的空白处写下两个字——智为。
敢为足球俱乐部在一段时期内是左手勾拳,主要为集团在国内的形象、口碑和良好政治环境服务,于是他在“人”的左手边写下两个字——足球。
有道影视传媒公司则是右手直拳,主打集团影响力和海外输出,于是他在“人”的右手边写下四个字——文化产
至于集团的两条腿,一条腿是敢为地产的抗震楼,一条腿是有道慈善基金。
除此之外,他又给纸上的“人”画了一把剑和一面盾。
这两样都是祝海山赠与他的。
一把剑,是他和祝植淳合作的凯旋天际投资。
一面盾,是他的红颜容酒庄。
剑可以帮他斩获猎物,盾是他斗志全无后的归隐之所。
盯着桌面上这张纸看了好一会儿,边學道将它撤到一边,重又铺上一张白纸。
刚想动笔,手旁的手机响了。
这个电话是王一男从燕京打来的,他告诉边學道:“代理的事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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