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稳稳降落在夏国帝都的机场,众董事和领袖鱼贯而出,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林婉儿站在接机口,优雅而从容,让一众新国财阀感到诧异。
他们没想到,迎接他们的竟然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
朴正青第一次见到林婉儿,顿时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而其他财阀则是面面相觑,不解为何会是一个女人来接机。
林婉儿微微一笑,代表夜幕资本向众人致意:“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们夏总在大饭店准备了宴席,邀请各位前往。”
朴正青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一个女人来接机,真是有意思,夏国果然是个落后的国家,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
李在荣见状,赶紧打圆场道:“哎呀,朴少董,别这么说嘛,既然夏总这么盛情邀请,我们当然要去啦。”
林婉儿对朴正青的话并不在意,她一脸淡漠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却暗暗冷笑。
她听得懂他们的语言,也清楚他们对夏国的鄙视和不屑。
但她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只是按照夏总的指示,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林婉儿为众人准备了车,并安排好了酒店。
一路上,新国财阀们坐在舒适的车厢内,透过车窗看着帝都的风光。
然而,他们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不屑与鄙视。
“看看这些破旧的建筑,”朴正青首先开口,用新国的语言嘲讽道,“这就是所谓的夏国帝都?真是让人失望,在我们新国,这样的城市早就被淘汰了。”
李在荣也附和道:“没错,这里的街道狭窄,建筑陈旧,跟我们新国的现代化城市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还有那些行人,”具利洺指着窗外说道,“你看他们穿的衣服,那么土气,那么落后,在我们国家,这样的穿着早就被淘汰了。”
“哼,夏国就是个大农村,”崔太元不屑地说道,“他们还在用几十年前的技术和方法,真是愚昧至极,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还要来这里跟他们谈合作。”
显俊恩也接口道:“说的是啊,这些夏国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商业头脑,你看他们那些小店铺,卖的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儿,在我们新国,这样的东西早就被淘汰了。”
岑元九则是一脸的不屑:“夏国,哼,一个落后的国家,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新任总统还要与他们建交,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就顺便看看他们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吧。”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都露出了嘲讽和不屑的笑容。
他们谈论着夏国的种种不是,仿佛自己是来自先进文明的使者,而夏国则是一个落后的、不值得一提的国家。
然而,他们的话语却被坐在前排的林婉儿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林婉儿却只是淡淡地笑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她想起夏总曾经说过的话:“他们就是一群蛆,生在一隅小国,井底之蛙。”
现在看来,这句话说得真是太对了。
这些新国财阀们虽然有钱有势,但他们的见识和眼界却如此狭隘。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大饭店门口,林婉儿优雅地引导着众人进入饭店。
而新国财阀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谈论着夏国的种种不是,仿佛这样才能彰显他们的优越感。
……
傍晚时分,帝都大饭店的灯光熠熠生辉,几个新国财阀受邀前往饭店的豪华包间用餐。
他们带着满腔期待,兴致勃勃地来到预定的豪华包间。
原以为能与夏夜面对面交谈,探讨未来的商业()
合作,然而推开门后,却发现包间内只有一位优雅的女子,林婉儿,而夏夜并未到场。
这一刹那,气氛有些尴尬。
朴正青等人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不满。
他们千里迢迢来到夏国,原本期望能与夏夜亲自会面,却没想到对方只派了一个女人来打发他们。
林婉儿却神色自若,她站起身,微笑着向这群财大气粗的商人表达了夏夜的歉意:“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很抱歉,夏总今晚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无法亲自到场,他特地让我转达对各位的歉意,并感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
说罢,林婉儿优雅地转身,打算离开包间。
她的举止从容大方,丝毫不受这群商人失望情绪的影响。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朴正青就急切地打断了她:“你们的夏总呢?他为什么不来?”
林婉儿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夏总公务缠身,抽不出时间来见各位。他让我转达他的歉意,并希望过几天再与各位相聚。”
朴正青闻言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斥责道:“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派一个女人来打发我们?夏国人的礼貌就是这样的吗?”
他的脸色铁青,显然对夏夜的缺席感到极为不满。
其他财阀也纷纷表示不满,李在荣冷哼道:“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早知道夏总不来,我们还不如在酒店休息。”
具利洺也附和道:“是啊,这也太不尊重我们了,;我们可是代表着新国的商业力量,怎么能这样轻慢?”
崔太元则是一脸的不屑:“我早就说过,夏国人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商业礼仪,这次的事情,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他们。”
林婉儿面对众人的愤怒和不屑,依然保持着冷静和礼貌。
她淡淡地说道:“各位请息怒,夏总的确有紧急公务需要处理,他让我向各位表示最深的歉意,并希望各位能理解。”
然而,朴正青却并不接受这个解释。
他冷笑道:“我们不需要你们的歉意,我们需要的是尊重,回去告诉你们的夏总,我们新国商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这次的事情,我会禀报给我们的总统,让他知道夏国人的真实面目。”
林婉儿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明白,这些新国财阀们的愤怒和不屑,只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