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断天涯也被西域双怪二人化成的龙转狂风的吸力吸走,正一步一步慢慢往鬼见愁和鬼见忧的面前靠拢。
等到他已经靠近二人身边时,鬼见愁和鬼见忧便立马拔出腰间的刀砍向断天涯却不料却砍了个空,原来他们砍到的竟然是断天涯的幻影,而他的真身这个时候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
当他们二人正要转过身时,断天涯便一掌将鬼见愁从鬼见忧的肩上给拍了下去,紧接着又一掌打在了鬼见忧的胸口上把他也打倒在地,就这样打败了西域双怪。
这样的一幕让金轮童子和阴阳判官颇感意外,被断天涯的个人实力惊的是目瞪口呆。
而此时的千幻邪魔心里头则感到十分高兴,他拍了拍巴掌对断天涯说:“好,还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么年轻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艺,实在让人佩服佩服。你竟然能够想到用幻影刀法骗过西域双怪的眼睛,破了他们的龙转狂风真可谓智力超凡。”
断天涯这时也拱起手臂对千幻邪魔说:“血衣教的大名,我断天涯仰慕了很久,今日得见贵教高手如云,和西域双怪交手之后总算使我大开眼界。”
说罢,他转过身拱起手臂对此时早已站起身的鬼见愁和鬼见忧二人说道:“二位的武功如此高强,实在让我大开眼界,若是刚才我不用幻影刀法留下残影,我绝不是二位的对手,今日能够赢过二位纯属侥幸。”
而西域双怪此时已被断天涯的武功所折服,态度和刚才的相比也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
“断兄弟果然武艺非凡,并非没有真材实料,居然能够看出破绽出其不意打赢我们。这一比试我们输的心服口服,希望他日能与断兄弟你再较高下。”
“如果二位有这个兴致,断某愿随时奉陪。”
而此时的教主千幻邪魔脸上仍旧一脸高兴地面带微笑,心里早已有了拉断天涯入教的打算。
“断天涯,刚才一战你打的十分精彩,看来你的武功不弱于我手下的那么多能人异士,今日我就破例让你入教。本来加入血衣教是要经过重重考核方可入教,而你凭着自己的实力打败了西域双怪,又是血衣使者的养子,所以才开了这个先例。希望你入教之后,尽心尽力效忠大元,忠于朝廷。”
断天涯这个时候便单膝跪地对千幻邪魔说道:“我愿誓死效忠大元,效忠血衣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好,你把你的内衣脱下,浸入这圣杯的血水之中,等血渍干了以后然后穿在身上,今后你就永远是我血衣教的弟子了。”
“是,教主。”
接着,断天涯便脱下自己的白色内衣,将内衣浸在圣杯里的血池之中,等到血渍变干之后便穿在身上。
等到他和他师父血衣使者一同离开后,一位身穿教服的血衣教探子拱起手臂向教主千幻邪魔报告道:“报告教主,我们派过去刺杀白莲教教主韩林儿的那几个教徒已被龙啸天半路截杀,不过韩林儿已在瓜洲渡口乘船时遇难,溺死在水中。”
听到那名探子的汇报后,千幻邪魔顿时勃然大怒,刚才还得知龙啸天在丐帮万安山大会上杀死几名血衣教弟子的他,从此以后便和龙啸天之间结下仇恨。
“又是那个龙啸天,在万安山大会之时,他杀害了我派去的数名弟子,如今现在竟然又杀害我几名血衣教教徒,此人不除,我千幻邪魔誓不为人。”
金轮童子这时候便在一旁劝道:“教主息怒,既然韩林儿现在已经死去,我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您又何必为了一名华山派弟子大动肝火呢!消消气,消消气,况且除掉龙啸天这小子又何需教主亲自出手,您交给别人做就是了。”
听到金轮童子这么一说,千幻邪魔心中的愤怒总算是消掉一半,仔细一想便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便在脸上露出一丝奸人般的微笑说道:“哈哈哈,说的很有道理呀!不过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他的人头,来祭奠我血衣教教徒的亡灵。”
此时的吴敏正乘坐着八抬大轿回到皇宫,而她的四大家将札木合、上官羽、莫合仁和塞奇斯正跪倒在地,然后拱手相迎道:“恭迎公主殿下回宫。”
“你们先起来吧!”
“谢公主殿下恩典。”
等到札木合和上官羽四个站起身后,吴敏便问道:“你们回到大都后,有没有把打听到的中原武林企图勾结白莲教谋反的意图汇报给血衣教还有我父皇。”
莫合仁则回应道:“放心吧!公主,我们早就把这事告诉过皇上和教主,而且你师父刚刚托我们约你去他那儿,他说他有话想对你说。”
“好吧!我知道了,我先去觐见我父皇,然后再去找他,你跟他说一声,我随后就到。”
“是,公主殿下。”
过了一段时间后,吴敏便换回了她原本的蒙古服饰,然后独自一人来到元朝皇帝的寝宫见到了她的父皇。
元朝当朝的皇帝是元惠宗,名叫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虽然他有好几个儿子,但各个不成气候,只知道贪图享乐,根本就不关心国家大事,所以元惠宗便只好把平定国内叛乱的希望寄托在他唯一一个
最机智最能干的女儿吴敏身上。
“敏儿参见父皇。”
紧接着吴敏跪倒在地向父皇行了一个大礼,此时的元惠宗已经换上了一套蒙古人打猎时,所穿的一套传统的狩猎装,看样子是准备要去皇城郊外打猎。
见到两个多月都没曾见到的女儿之后,元惠宗的心里头顿时激动万分,于是张开双臂,敞开着他作为父亲那温暖且有慈爱的怀抱对吴敏说:“萨仁,我的好女儿这么多天没见想死父皇了,快过来让父皇抱一抱。”
于是吴敏便扑向她父亲的怀抱,久别重逢的父女俩很快便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就在吴敏抬起头来的那一刻,她轻轻地抚摸着父亲那张苍老的脸,看着那花白的须发,显得很是憔悴。
“父皇,这么多天不见你的脸好像憔悴了不少,人也瘦了。”
元惠宗于是点了点头,用那慈爱般的语气对他女儿吴敏说:“因为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我的宝贝女儿,父皇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最近又因为白莲教的那些逆贼领导的起义军屡次得手重创我官兵,再加之官员腐败无心恋战,父皇真是心力交瘁呀!因为一时郁闷才想着和群臣一块儿出去打猎。”
听到父皇这么一说,吴敏便说道:“父皇,从今往后女儿就陪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女儿发誓再也不会离开父皇了。”
元惠宗则很慈爱地用手抚摸了一会儿吴敏的头说道:“敏儿,我知道你对父皇孝顺,但是如今天下混乱,白莲教之祸猖獗,烽烟四起,而武林各派又蠢蠢欲动早已有了反叛之心,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想办法阻止武林各派和白莲教结盟,而你肩负着这一重任更加要以国事为重,父皇有手下那些宫女们和太监们伺候着,你就不要操心了。”
“好吧!那等女儿为朝廷剿灭了那帮反贼后,女儿就一直陪伴在父皇身边伺候你。”
“哈哈,我的傻女儿。你将来终归是要嫁人的,哪能一辈子陪伴在朕的身边,等你平息了武林各派和白莲教之后,朕就给你找一个可靠的疼你的丈夫,好让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有个着落。”
此时的吴敏在听过父皇的这话后,心中不由得感动万分,她一下子扑倒在皇帝的怀里声音温柔地对他说:“父皇,你对我真好。”
而元惠宗则用他那慈爱而又温暖的大手,呵护般地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后背说道:“傻孩子,你是朕唯一的女儿,又是朕最小的一个孩子,朕不疼你疼谁呢。你出去的这两个多月以来在外头打听武林各派的动向真是幸苦了,父皇能见到你安然无恙的回来心里不知有多激动。来,现在陪父皇去郊外打猎,看看你离开的这两个月骑术到底有没有生疏。”
“嗯!”
吴敏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一个时辰之后,元惠宗和吴敏父女俩策马扬鞭,骑着马儿奔驰在京城郊外的猎场上狩猎,那些大臣和皇城侍卫们则紧随其后。
在狩猎的过程中,吴敏凭借她那娴熟的骑术表现出那巾帼不让须眉的胆识和气魄拿着手里头的弓箭打了很多的猎物,每发出一箭必定能够打到猎物,可谓是箭无虚发。
而元惠宗依旧是宝刀未老,骑术和射箭也丝毫不逊色于年轻时候的他那般的威武霸气,也是每发一箭就必然会有一个猎物倒下。
当他们父女俩打完猎物后,便骑着马儿在树林的一处空地处歇息。
此时的元惠宗心里头十分高兴地对他女儿夸奖道:“哈哈,敏儿。这两个多月以来想不到你的骑术和射箭不仅没有退步,反而精进了不少呀!”
吴敏则一脸微笑地对她父亲说:“父皇,你也是呀!虽说你的年龄都这么大了,可是你的箭依旧射的是那样的准,依旧宝刀未老。”
但是当吴敏说到这儿时,她的脑海里却突然之间想起和龙啸天一块儿策马扬鞭,一同奔驰在青山绿水间的场景,不一会儿便坐在一旁发呆。
而她父皇则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一变化,他对吴敏刚才的话回应道:“那是当然,你父皇我呀!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便可以统帅三军,带兵打仗了。”
说到这儿时,元惠宗便看了看他女儿吴敏,见到女儿坐在一旁发呆,他便关心地问道:“女儿,你怎么了?”
吴敏于是回过神来,对父皇说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只不过刚刚想到一件事。”
“是什么事?”
“就是计划挑起武林各派和白莲教之间仇怨这件事。”
而她的这句话,也让此刻的元惠宗想起一个刚刚从国师血衣使者口中得知的一个好消息。
“哦!对了,我差一点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
“父皇,是什么好消息呀?”
元惠宗露出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看来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重大的喜事。
“就是白莲教的教主韩林儿乘船从瓜洲前往应天府的途中溺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吴敏则是一脸激动,于是便说道:“啊!这真是太好了,只要白莲教的教主一死,白莲教便会群龙无首,教内便会有人争着要做教主,到时候他们定会四分五裂,而我们就在这个时候挑起武林各派与白莲教的矛盾,借武林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