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啊,整天就知道变着法儿地欺负我!”任师傅怒目圆睁,眼珠子仿佛都快瞪出来了一般,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真当老子是好惹的主儿不成?告诉你们,老子可不是那种任人揉捏的软蛋!”
此时此刻,愤怒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他甚至忘却了一切后果,一心只想着要让眼前这些人付出代价。
只见他满脸狰狞,双目赤红,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张牙舞爪地扑向其中一名男子——易中海。
说时迟那时快,任师傅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揪住易中海的衣领子,然后使出浑身力气将其拎起,紧接着像发了疯似的朝着门框狠狠撞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易中海的头部与坚硬的门框发生剧烈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而,这还没完,任师傅似乎并没有解气,紧接着又是“砰”的一下撞击声响起。
连续两下重击之后,再看易中海,只见他额头已经鲜血直流,双眼紧闭,身体也变得有些摇晃不定,显然是受了重伤,眼看着就要昏厥过去。
“哼,叫你刚刚还敢教训我?”
“居然还想帮何雨柱那个杂种来欺压我?”
“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一旁的一大妈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她做梦也没想到任师傅竟然会如此疯狂,对易中海下这样的狠手。
眼见情况危急,一大妈急忙从屋里冲出来,扯开嗓子大喊道:“住手啊!你们这是要闹出人命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焦急,希望能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许大茂,你脑子坏掉啦?不会过来帮帮忙吗?非得等出了人命你才肯干啊?”一大妈心急如焚地吼道,她实在无法忍受许大茂的无动于衷。
眼看着易中海生命垂危,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抓住许大茂,希望他能勇敢地冲上去营救。
然而,何雨柱却注意到许大茂心虚地躲到一旁,显然也是害怕得不敢上前救人。不仅如此,他似乎还企图借故溜走。
一大妈见状,目光瞬间锁定在了何雨柱身上,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之光,急切地呼喊起来:“傻柱啊!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赶紧想想办法救救人大爷吧!”
“傻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坏蛋抓住,动作要快啊!”
一大妈几乎哀求道。
何雨柱心里其实很明白,一个女人胆小怕事也实属正常,但此刻一大爷命悬一线,一大妈却还在这边央求这个、拜托那个,完全分不清事情的紧迫程度。
何雨柱听到一大妈的呼喊,心中一阵纠结。他原本不想管这闲事,但看到易中海伤势严重,又不忍心坐视不管。
他定了定神,迈步走向任师傅。“放开他!”何雨柱大声喝道。
任师傅扭头看到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松开了易中海。
“你......你想干什么?别多管闲事!”任师傅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不能让你伤害无辜的人。”何雨柱语气坚定。
“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是谁?英雄救美吗?”任师傅嘲讽道。
“我只是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何雨柱一脸坦然地说道,脸上毫无惧色。“好啊,那你试试看!”任师傅怒不可遏,挥舞着拳头,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径直朝何雨柱猛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何雨柱敏捷地一侧身,轻松避开了任师傅凌厉的攻势。
紧接着,他顺势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任师傅的肚子上。
这一脚力道十足,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任师傅惨叫着应声倒地。
何雨柱见状,立刻趁胜追击,快步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易中海,并关切地询问:“没事吧一大爷?要不要我送您去诊所看看?”
此时的易中海痛苦不堪,一边哎呦哎呦地呻吟着,一边用手紧紧捂住额头。
鲜血从他的手指间不断渗出,看上去伤势颇为严重。
然而,尽管如此,易中海还是强忍着剧痛说道:“没事,就是头有点疼,问题不大。咱们先把他抓住要紧!”言语之中透露出一股倔强与不甘。
显然,易中海此刻并未选择前往诊所就医,而是执意要先将眼前这个闹事者制服。
或许对于他来说,比起身体上的伤痛,更难以忍受的是今日遭受这般欺辱却无力还击,无人问津的屈辱感。
所以,即使受伤不轻,他仍希望能亲手抓住肇事者,以维护自己的尊严。
就在这时,何雨柱慢慢走向任师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任师傅,你和许大茂不是挺熟的嘛?那你怎么不求求他呢?说不定他能帮到你哦!”
说话间,他特意加重了
“求”字的语气,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任师傅的脸,仿佛在观察对方的反应。
其实,何雨柱之所以提及许大茂,无非是想挑起两人之间的矛盾,看看他们是否会上演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毕竟,这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场面,往往比单纯的打斗更为精彩有趣。至于最后究竟谁能胜出,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你少在这里吓唬人!这事跟我能扯上啥关系?明明就是他一个人干的好事,对吧?他把一大爷给伤成那样子,关我啥事啊?”许大茂一听这话就慌了神,连忙把任师傅给推到前面当挡箭牌,同时还不忘跟何雨柱强词夺理地争辩起来。
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们可别冤枉好人啊!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一边说着,许大茂还一边用手指着任师傅,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任师傅干似的。而被他指着鼻子骂的任师傅,则是一脸惊愕与无奈,完全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如此无情无义地把自己给出卖了。
面对许大茂的狡辩与抵赖,何雨柱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冷冷地看着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屑之情说道:“哼!许大茂,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罪责吗?咱们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许大茂的心窝。然而此时此刻的许大茂却依然不肯认错服输,反而越发嚣张起来:“你们爱咋想咋想吧!反正我问心无愧!”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这会儿就想走了?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自己干了些啥事,难道心里没点数吗?”何雨柱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语气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就是要故意挑起许大茂和任师傅之间的矛盾,最好能让他俩反目成仇、自相残杀。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还能顺便解决掉这两个心头大患。
“你们还愣着干啥呢?再不赶紧抓人,人就要跑啦!”眼看着任师傅准备趁机溜走,一大妈焦急万分地大声呼喊起来,催促其他人赶紧行动,务必要把任师傅捉拿归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何雨柱飞起一脚,精准无误地将许大茂踹飞到任师傅面前。
原本一心逃跑的任师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眼见前方有人挡住去路,根本来不及多想,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踹向许大茂。
“竟敢挡我的路!你这条坏狗!”任师傅怒不可遏地咒骂道。被踢飞出去的许大茂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
哪曾想如今这年头,竟然连阿猫阿狗都敢随意欺辱于他,此仇不报非君子!
许大茂仿佛变成了一个铁人一般,顽强地从地上挣扎起身,然后迅速扑向前紧紧抱住任师傅的大腿,怒吼道:“想跑?没门儿!给老子站住!”
此时此刻,许大茂犹如一只章鱼般死死地缠住了任师傅的双腿,仿佛与之融为一体,毫无松手之意。
紧接着,他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任师傅拖拽到一大妈和一大爷跟前。
然而就在这时,四合院中的人群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使得原本宽敞的院子变得拥挤不堪。
面对如此众多的围观者,任师傅即便有心逃脱,却也深知插翅难逃。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你们这群笨蛋,谁都不许拦我!\"任师傅气急败坏地怒吼道,但无论他如何拼死挣扎,始终无法挣脱许大茂那如同铁钳一般坚固的束缚。
这让他几近崩溃边缘,而许大茂却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任凭任师傅怎样拳打脚踢,依然无动于衷,简直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许大茂,你是不是犯傻啊?事到如今,你还紧抓着我不放,难道脑子进水了不成?\"任师傅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哼!姓任的,我看你才是心如蛇蝎、丧尽天良呢!居然连我都敢动手,等着瞧吧,待会儿有你好受的!\"许大茂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并暗暗下定决心,绝不在这个关键时刻松开手。
何雨柱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慢悠悠地走到旁边,抱起双臂,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
“柱子,你还不快把他们拉开!”一大妈着急地喊道。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别急嘛,让他们再折腾会儿。”
此时,任师傅和许大茂已经打得气喘吁吁,脸上都挂了彩。但他们谁也不服输,仍然互相拉扯着。
突然,任师傅瞅准机会,用力一甩,挣脱了许大茂的束缚。他得意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许大茂见状,恼羞成怒,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再次扑向任师傅。
就在两人即将又一次纠缠在一起时,何雨柱出手了。他迅速抓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