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进了何雨柱家,那是左右看了看,虽说还没看见来人,但她总觉得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大清!大清!”
“你小声点,别把那两个小崽子给吵醒了!”
“大清!你家老大我看他刚才急忙出门,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我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事!”
白荷花拉着何大清要走,她总觉得这傻柱看起来可没他爹说的那么傻。
要不是她躲在树后,说帮何大清放风,怕是真的要被傻柱给骗了。
何大清一把甩开白荷花的手,看了眼衣柜上面放着的存钱盒子已经不见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你说的,要回来将家里值钱的都带走?现在放钱的那个盒子也不见了,你跟我一起找!”
“可我觉得你家老大在计划着什么……”
“管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我还能怕他不成?赶紧跟我一起找,听到没有?”
白荷花虽然还想说什么,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说将来还要趴在他身上吸血,给他养家带孩子的怨种。
她可不想这个时候就将人得罪了,所以该要装作乖巧的时候,就要乖巧一点,这样也会引起他的怜惜。
白荷花一想到何大清说的,那是何大清存了好久的钱,少说也有大几百块,这可是够他们一家几口几年的口粮了。
她被金钱迷了眼。
这会儿也早已经把傻柱去大院里找人的事情给抛之脑后。
等何大清和白荷花将屋子里翻个底朝天,即便如此都没有找到存钱的那个铁盒子。
“大清,你女儿不睡这屋吗?”
“睡啊!怎么人没在这睡?”
“那她在小屋睡吗?不会是钱藏在了小屋吧?”
何大清听了白荷花的话,觉得有理,两个人刚要移步去小屋找钱,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屋门口有人喊起来。
“抓住小偷!”
“有两个小偷,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是啊!抓住小偷,不能让他们跑了!”
何大清和白荷花有些心慌了,哪怕这是何大清的住处,一样在这个时候有些不知所措。
“大清,从窗户往外跑!”
“好!”
何大清来的时候,就是从厨房窗户那边爬进来的,这会儿逃走的时候,也想着从窗户,能甚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
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来时容易,逃时就难了。
何大清刚推开窗子,将半截身子探出去,他刚要跳出窗户,后背就被人给狠狠削了一顿。
砰!
“啊!”
何大清吓了一跳,加上疼的,也就嘶喊了一声。
不等他抬头看见削他的人是谁,接二连三的就有人砸在了他的后背,肩膀和后脑勺。
“砰!砰砰!~”
“啊!啊啊!~~”
何大清是双手抱着后脑勺从窗户掉出去的。
“大清……”
“啊!啊啊!~”
白荷花没等看一下何大清被谁打,就被雨后春笋一样棍棒,削打在她的身上。
咣当!
白荷花也是疼的,在慌乱之中,她从厨房的窗户,直接掉落在地上,还是大脸落地,脸上施了浓浓水粉的她,最后还是被红色的血痕给画上一道道。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鬼呢,专门在漆黑的深夜,这个时候出来吓唬人的。
“唉呀妈呀!这是鬼吗?”
“这大半夜的,这不是出来吓唬人的吗?”
“离我们远点!”
大院里的人看见一个脸擦的漂白,却被几个血道道染红的‘女鬼’,那不仅是头皮发麻,想要离她远点。
手握着一根长木棒的少年,一双漆黑的眼,在黑夜中暗了暗,显然没有人看出来他眼里的波动。
想到他爹何大清,为了一个寡妇,竟然抛弃了他的亲生儿女,去给别人家养孩子,当牛做马去了?
而且他还真是够狠心的,听了那个白寡妇的怂恿后,竟然想要将家里的钱还有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了?
这不是存心想要将他们闭上绝路,想让他们以后在这满是禽兽的四合院里,无依无靠,被人算计和耻笑吗?
少年何雨柱想到这些事,咬紧牙,那是挥起棍棒,对着从窗户掉落在地上的人,一顿好打。
“我不管你们是人是鬼,今天来我家偷东西!”
“那就是强盗!想要将我们兄妹都逼上绝路!”
“像你们这种鬼东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看我不打死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鬼强盗!”
伴随着咣咣咣的棍棒声,还有在地上被木棍打,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人痛叫声,哀嚎声。
整个大院的上空,回荡着这几种声音,竟然有着说不出的酸爽,大快人心。
很多人还庆幸,这
强盗没有进他们家里偷东西,这要是偷走了他们家值钱的东西,那可就惨了。
哪怕是刚才想要张罗主事的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几人,看见傻柱用棍棒正在教训地上的小偷。
他们都没有出来阻止,相反他们也觉得,傻柱这次做的事,还真是让大家看了痛快,只要等下不打死人就行。
“哥!”
“不要再打了!”
“不要再打了!呜呜呜!”
在何大清和白荷花偷找东西的时候,何雨柱担心小妹何雨水,已经将她从小屋抱出去了。
因为今天动静有点大,小妹虽然是交给了一大妈先抱一会儿,但还是被惊醒了。
等她看见了她哥在用棍棒打人,虽然她很害怕,瑟缩在一大妈怀里,当看见了地上被打的人也有她爹的时候。
她那是紧张的赶紧从一大妈怀里挣扎开,而后就赶紧朝着何雨柱跑去,拉住了何雨柱的手。
正在气头上的何雨柱,因为没想到他妹妹会过来阻止他,再次举起棍棒的时候,还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