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这个裙子可要七位数!”
“这点钱算什么?明月现在怀了孩子,那可是蒋家的骨肉,还不是要什么给什么。”
“也是啊……好羡慕,长得漂亮,男朋友对你也好!简直是青春偶像剧女主嘛!”
岑明月在几个人的恭维下,简直身心顺畅。
突然她眸光一顿。
街道对面的七星级酒店门口的男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真是一个外形相当优越的男人,
身高腿长,眉目深邃,一身黑色西装气质出众。
几个同行的女孩显然也看见了。
“是明星吗?好帅,好有气质!”
“不认识……不太像,我追星十多年了,娱乐圈要有这号人物,我肯定能认出来……”
一辆兰博基尼在男人面前停下。
车主走出来把钥匙扔给男人,男人坐进车里将车开走……
原来是个服务生啊。
真是可惜,长得再好又怎么样?
没钱没势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岑明月撩了撩头发,娇声道:“好了,走吧,再去前面看看……”
另一边的蒋京朝把车停下,开车门,迈出长腿下车。
又把钥匙扔给晋扬。
晋扬赶紧上前道:“怎么样?怎么样?手感很棒吧?这款车我可是找国外顶级改装大师……”
蒋京朝靠着车门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支万宝路。
“不怎么样,瞎改。”
晋扬差点没气死:“你!”
晋扬这个人,爱美人更爱香车,更更热衷于改装香车。
听到这评价,风度都不要了。
袅袅的烟雾遮掩住蒋京朝嘴角的淡笑。
晋扬看的出他今天心情很好。
“喂,这么高兴是出门捡钱了?”
蒋京朝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晋扬叹一口气也靠在车上,燃了一支烟。
“喂,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回国了?我看你家老爷子还有的活呢。”
缠绵病榻多年,但就是不咽气。
他们这些看客都等烦了。
“你不会是真的来跟蒋季诚抢家产的吧?以你现在的身家还看得上蒋家这点儿东西?”
蒋家在帝京或许是龙头老大。
但是蒋京朝本人,在国外这些年,可以说是缔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啊。
在他面前那不是小巫见大巫?
蒋京朝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缓缓道:“确实不是抢家产。”
是抢女人。
……
蒋京朝要来提亲的事,谁管岑国显和那对母女的意见。
只是岑蜜实在是跟云柔开不了口。
云柔要是知道上次她拿户口本,是为了偷偷结婚。
还是跟前未婚夫的小叔。
怕是要打死她!
别看云柔声音轻柔,身形柔弱。
但是她凶起来,岑蜜还是很怕她的。
“……你个短命鬼别装模做样的!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活了!”
“这些年我们家供你池工你喝,你个白眼狼,居然敢撞我!”
花园传来岑明月尖锐的嗓音。
“小姐小姐……您小心身子,我们来就行了……”
阮金玲恶狠狠道:“给我打死她!”
夹杂着佣人们嘈杂的喊声。
岑蜜神色一凛!
松林小径上的一幕让岑蜜红了眼睛。
云柔被推推搡搡倒在地上,阮金玲母女在一旁指挥。
“住手!”
岑蜜心疼的看着云柔苍白的脸色,要扶她起来。
没想到云柔却推开了她的手。
岑蜜愣了一下:“……姐姐。”
云柔眼睛里有心疼也有质问,她指着岑明月厉声道:“岑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有顾老板是谁?”
岑蜜一愣。
“说!”
岑蜜硬着头皮道:“顾老板我不认识,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吧。”
岑明月在旁边摸着小腹笑:“是蒋季诚蒋少爷的骨肉哦,云柔还记得吗?是妹妹的未婚夫呢。”
岑蜜抬眸看向她:“对哦,我说错了不是野种,只是私生子而已。”
“你!”
阮金玲拦住女儿:“蜜蜜啊,事情早已成定局,这个婚退定了,你在这儿呈口舌之快又怎么样?蒋少爷他根本就不爱你……”
“不爱我?”岑蜜笑道:“谁说不爱我的?”
她摸出手机,播放了那段录音。
——……她勾引我……
——我当然爱你
——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岑明月的脸色刷的变了,她冲上来一只手高高扬起……
岑蜜反应很快的握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推……
“砰——”
岑明月没有防备,被这狠狠一推,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她愣了一下,对那些佣人道:“给我按住她!”
岑蜜双拳难敌四手,被压住肩膀。
“蜜蜜……”
岑蜜看云柔脸色更加惨败,心里揪着疼。
“你别过来。”
阮金玲毫不客气的甩了她一巴掌:“死丫头,反了你了?!”
岑蜜狠狠的瞪着她,
阮金玲捏住她的下巴,刻薄的笑:“岑蜜,没有那种好命,就别做嫁入豪门的梦,跟你那个妈一样……自不量力!”
她又对同样被按住的云柔道:“你不是想知道顾老板是谁吗?当然是蜜蜜未来的男人了,我们家白养你们这么些年,收点利息也很正常吧。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这个病啊,还真是治不住她!能嫁给顾老板也是便宜她了……”
“住嘴!阮金玲!”
云柔眼睛里噙着泪,她看向岑蜜:“是吗?岑蜜?”
“不是的,那天跟顾老板真的没什么……”
岑蜜话音未落,云柔身体突然晕倒了。
几个佣人都被吓得不轻,任由云柔身体倒在地上。
“……这这这,这可不管我们的事。”
岑蜜拼命的跑过去,抱起她的身体:“姐姐……你别吓我……”
好在云柔是随身带药的,她赶紧给她服下去。
不行,要赶紧去医院。
先天性心脏病每一次复发,可能都是最后一次。
岑蜜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偏偏阮金玲有意不让她们离开。
“滚开!”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嚎什么?真是晦气……”
最无助的时候,岑蜜突然想到了蒋京朝。
“蜜蜜?”
话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
像是找到主心骨般,她终于镇定了些。
岑蜜带着哭腔道:“你在这哪儿?我……”
“别怕,蜜蜜我在,慢慢说。”
话筒里有拉开椅子的声音。
“姐姐她心脏病复发晕过去了,我给她吃了药……”
“你在哪儿?”
“在家。”
“好,别怕我马上过去。”
岑明月扯了扯阮金玲的衣服:“别是真的死了吧?”
阮金玲撇撇嘴:“哪儿那么容易死啊。”
说的也是,每次犯病都是气势汹汹,每次不都没事?
搞得生死离别一样,晦气。
“喂,你给谁打电话?”
岑蜜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恨意:“当然蒋季诚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