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菱认真询问祈景奕,这个死男人又开始装死不说话。
得了。
花菱走了出去。
“小姐,这个狗男人不肯答应归还嫁妆。”
花菱走到角落里,对念锦汐说。
念锦汐淡淡一笑,示意花菱无须着急。
半个时辰过后,
柴房间,蓦地传来一声凄厉杀猪声。
“我的肚子,怎么这么疼……我……”
“救命……有没有人……”
祈景奕痛苦连连,他腹中早已翻江倒海,痛苦不迭。
可惜,曾经国公府主母念锦汐眉眼锐利,祈景奕这个死贱种亏欠她的,她一定要千倍万倍讨还回来。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祈景奕痛了个半死。
隔着柴房小门,念锦汐远远瞅着他苍白脸庞,没有一丝丝血色。
“花菱,你可以进去了。”
念锦汐拍拍花菱肩膀。
花菱重重了点点头,嗯了一声,旋即她走进去,冷冷地对祈景奕道,“小公爷,这腹痛滋味可好受些了?若不想受着,也成,还请小公爷在和离书签上你的大字!”
“你……你这贱婢……你休想得逞!”
祈景奕眼底满满怨毒之色,恨不得将花菱生吞活剥。
“我手里可是有解药的,你到底签不签?”
花菱面色极为冰冷。
“先给我解药,我再签……”
祈景奕想要来一个缓兵之计。
“不行,得先签字,我再给你解药!”
花菱假装要走掉。
“好,我签!”
祈景奕答应。物似主人型,花菱跟她主人一样奸诈。
等祈景奕在和离书签下名字,花菱正要离去。
“不是说给我解药?”
祈景奕眼珠子都绿了。
“只是给你下了巴豆,这东西可没有解药,你再拉个十趟,估计就排完毒了。”
花菱不想搭理祈景奕过多。
留在柴房的祈景奕,他直接腹泄几十次。
一夜下来,祈景奕快把肠子拉出来,整个人憔悴至极,看上去就跟糟老头似的。
这与平日里,衣裳光鲜的小国公爷完全不一样,反差极厉害。
“我的天,这不糟老头嘛?”
这是花菱第二日,她进去柴房,再度给祈景奕送馊水馒头,她得出的结论。
当花菱将这些话告诉给念锦汐知晓,念锦汐笑得差点把豆浆喷出来。
“花菱,你下次还是不必告诉我知道!”
念锦汐摆摆手,她对祈景奕没兴趣。
今日个,念夫人特意起个大早。
念夫人她亲手揉面团,炸油条给女儿吃,就连豆浆汁,也是她亲力亲为。
“锦汐,怎能糟蹋为娘,给你做的豆浆汁。”
念夫人替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就是希望锦汐能多吃上那么一口。
同样坐在饭桌上的念老爷开口,“锦汐,祈景奕再混账,他也是有头有脸的小国公爷,囚禁太久了,圣上真怪罪的话,可如何使得?”
念善云顾虑得对,这一点,祈砚舟也是身为同感。
祈砚舟吃着油条,目光在念锦汐身上游动,“我得尽快面圣才是?”
“什么?面圣?”
念老爷和念夫人面面相觑。
“舟儿,你不是雄盛镖局的押镖师傅吗?怎么,你也认识圣上吗?”
念夫人奇怪不已。
念夫人记得极清楚,她在水月庵摔了一跤,幸得舟儿救自己,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样,那时他跟自己说,他是押镖师傅。
祈砚舟也不想隐瞒。
他也想对干爹干娘说,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祈砚舟忍住,他是觉得禹王一事还没有处理掉,大家少了解他身上真实身份,这样便会少一分危险。
“我之前认识一个宫中的朋友,我会有办法见到圣上的,你们放心。”
祈砚舟随便搪塞一个理由过去。
“原来如此。”
念老爷和念夫人也是不畏强权之人,他们笃信祈砚舟,他们没有过多怀疑。
“干娘,可把巧哥儿给我抱抱试试?”
当祈砚舟把目光停留在念夫人怀里的巧哥儿时,他忍不住想要抱他。
“抱吧,等舟儿以后当爹了,舟儿也就有经验了,哈哈哈……”
开心不已地念夫人,她将巧哥儿送到祈砚舟怀中。
虽然祈砚舟不怎么抱过小娃娃,可祈砚舟对巧哥儿似乎有天生缘分,他抱得极安稳,巧哥儿一落在祈砚舟臂膀里头,就睡着了。
“哎哟,这巧哥儿睡得可真香。”
抿嘴一笑地念夫人,很是兴奋。
“是啊,舟儿就跟巧哥儿的亲生父亲似的。”
念老爷捋着胡须,笑个不停。
“闺女睡在亲生爹爹怀里,能睡不香吗?”
此间念锦汐忍不住愣出神,她竟然暗暗地喃喃自语起来。
“你说什
么?”
由于祈砚舟就在念锦汐身侧,他隐隐约约仿佛听到几个字眼。
“没,没说什么?”
扭过身子去,念锦汐极为心虚。
“不对,你明明说了什么?”
祈砚舟质问念锦汐。
常年征战沙场的祈砚舟,他嗅觉听觉触觉等身体感官,远远比一般人灵敏。
“你别多心,你听错了。”
念锦汐想把巧哥儿,从祈砚舟怀中“抢”过去。
可祈砚舟转了一个圈儿,抱着巧哥儿出外院。
“祈砚舟,快还我闺女!”
念锦汐惊呼。
“锦汐,还不信不过你的舟儿哥哥么?我相信舟儿对待你闺女,比他亲生闺女还要好呢。”
念夫人这么说,可念锦汐依旧头也不回地追着祈砚舟而去。
花菱一旁看着,捂住嘴巴笑着。
祈砚舟抱着巧哥儿,刻意将念锦汐引到清幽之地,这里繁花盛开,别是一番景致。
关键是,巧哥儿也醒过来,她还伸展了一个懒腰。
“巧哥儿,娘抱抱你。”
念锦汐伸手去抱女儿,却被祈砚舟贴耳问一句,“真不考虑我当你男人?”
“孩子跟前,你胡说八道什么。”
念锦汐娇嫩脸蛋刷得一下通红如霞。
“你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能为你治愈眼睛,怎么,不考虑考虑?”
只是,祈砚舟说话之间,他眼里余光全部赤裸裸盯着念锦汐胸脯。
这看上去就是奶量充沛的主儿,祈砚舟寻思着,若是真当念锦汐男人,还不每天晚上喝奶啊。
那么他身上的雪寒症也会好的,这是祈砚舟的愿望。
“你看什么,你个登徒子!我告诉爹娘去!”
念锦汐羞赧得捂住奶水不停分泌的丰乳,她抱着巧哥儿一路小跑。
“当我女人,就这么可怕?”
祈砚舟摸摸自己的脸,他长得还行啊,不就是贪图你身上一点奶嘛,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