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什么声音?”
虽然风暴很大,但这闷沉的一声却与众不同,而且刚才明显的感觉到船身被撞击晃动一下,这让李自蓝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因为是私自操作,没有一个船员在这里,这让他没办法脱身去检查。促立不安的时候,控制版面上突然响起的报警声让他圆睁着眼,一抹恐惧袭身。
咣当!
船身忽然剧烈的抖动几下,紧接着整个动力系统就瘫痪起来。
看着中控台的警报提示,李自蓝一阵虚脱的摊在座椅上,两眼都给空洞起来,后到的何家驹冲了进来想要质问何事,可驾驶室内响个不断的报警声就知道大事不妙。
也不顾语气好坏的,跑过去揪着李自蓝的衣领就呵斥问道,“搞什么卵东西?”
“呵~”
李自蓝好无力的呵了一个音出来,没得他回答,啪的一下,整艘船的电力系统也崩溃了,漆黑一片。
“啊......”
一声声的尖叫夹杂在这风暴呼啸相映而起,给瀛洲号笼罩上一层恐怖的阴影。
“发生什么事啊?”
“就是,好好的,电都没了,我们花钱出来玩的,与风暴玩得不爽就不说了,这特么的连眼睛都不给用了?”
“退钱,快退钱!”
几十个打着赤条的恶心漂客打着手机手电筒晃荡到了驾驶室,那个样子不给个说法肯定要暴起,给何家驹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他们群而攻之,那他......
他可听说,这里可是有着法不责众的说法,给他打一顿出气到是没啥的,要是弄出个残疾或者见上帝去了......
不敢往下想,颤着手的抓过李自蓝,见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狠狠甩了几巴掌下去,呵斥道,“赶紧去修理啊,快点!”
末了换上一副卑微讨好的模样对着这些漂客说,“大家稍安勿躁,电力故障而已,很快就能解决了,现在风大浪大,大家在这里不安全,先回房间吧,漆黑不是更好吗,更有气氛的,大家还可以交换着玩,多好的事啊是不。我保证,半小时内一定能恢复电力,搞不好退一半的费用给你们。”
“哼,这是你说的,半小时还不行就退款。”
“不过口说无凭,你再保证一遍,我们拍个视频留底。”
“我......”
何家驹知道他拒绝的话绝对善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的按照他们的要求来给录了一段保证视频。
得到了想要的,这些个闹事者就挂着笑意跑下去房间,刚才何家驹给他们提了个醒,互换啊,多好的玩法啊。此刻他们蠢蠢欲动,甚至有几个低声嘀咕商量着2v1,甚至3v1的,反正乌漆墨黑的大家也见不着谁,不存在尴尬跟耻笑,再加之外面风雨势大,里面怎么玩根本没人知道,正好满足他们内心那种早已心神向往的邪恶意念,妹子不配合?玩了再说,嘿嘿!
同时心里还不断咀咒着何家驹他们短时间搞不这个电力,那他们就赚大了。
“还瘫着干嘛,没听到吗?快去修理啊。”
“呵呵,修?”
李自蓝推开何家驹的手,有些抖的抽出一根烟,点了好几回才点着,狠狠的吸了几大口,试图用尼古丁来缓解内心的恐慌。
见他不当个事,何家驹就恼火起来,再次挂起狠厉,伸手过去将李自蓝给就揪实了衣领,可迎来的却是他的一口浓烟。
“咳咳~”
给呛了一口的何家驹可是怒发冲冠了,另一只手掌改拳的准备给他个教训,谁知李自蓝一把给他推开,恰逢一个猛浪冲船,两人就给撞倒在地上。
“啊...”
何家驹有些吃痛的撑起了,摸摸额头,有些黏糊糊的,往鼻子嗅了嗅,一股血腥味袭来,后知后觉的疼痛感传入脑神经才察觉自己脑瓜子被开光了,捂着伤口怒得跺跺脚,瞪大眼睛找到了李自蓝,扶着边过去准备给他一点颜色,却发觉他那惨白的脸色,以为他受了重伤,却听他透着灰意的话语,“完了,全完了。”
“什么意思?什么完了?”
“什么意思?呵呵...我完蛋了,你也完蛋了,这船动力系统崩溃了,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你是说......走不了?”
何家驹无力的后撤两步,刷的留下一身冷汗,要是这样的话他就惨了,赔偿是小,这档子事暴露是大啊,组织大型聚众淫乱可是要踩好几年的缝纫机啊,虽然他是港岛身份,可在这里犯罪是一样接受国内法律的审判呀。
即便几年后出来了,那档案也是跟随着回到港岛那边,他也就废了,电视广告那种出来就会得到社会谅解包容?压根不会有,犯罪标签永远抹不掉。
他也是慌了神,顾不得还在冒血的伤口,抓住李自蓝就咆哮起来,“你快点想想办法啊,不然我们真的完蛋了。”
“还有办法吗?你想一个我看看,这船发生严重故障会自动报警的,只能等待海事救
援知道吗?跑得掉?”
何家驹也虚脱瘫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两眼无神的看着黑漆漆的驾驶室。
嘟嘟~
“什么声音?”
嘟嘟~
“船,有船经过!”
何家驹精神一下就给聚拢起来,心生一计,显得有些激动的说,“老李,我有计了。”
“你是说转移人?”
“英雄所见略同啊,哈哈哈,只要让他来帮我们将这些顾客转移走,那么等海事救援过来也不会查到什么,我们顶多就是赔偿你老板这船的维修费而已。”
两人顿时焕发新生,立刻分工合作。李自蓝跑去启动备用电源,何家驹就抓着无线电开始寻找刚才那艘经过的船只。
这船可不就是季海洋的潜行者号么,来到设定航标才收到廖树海的卫星电话,说他已经脱离风暴区域往回走了,给他郁闷得都无处呻吟了。
“这个家伙,打几十个卫星电话都不接,现在来到了却给我说回去了,不知道油费贵啊,虽然不用钱,可也是浪费啊。”
说归说,得知廖树海已经安全了,他还是松了口气。
调转船头,就要往回赶的时候,无线电就给响了起来。
“喂喂喂,刚才响汽笛的兄弟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