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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刚才那一巴掌,感觉打出了一场大雪呢

骊若璟的面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当场黑了下去。

他的小媳妇儿,这么多年来,总是那么抑郁,如今遇到他,好不容易今天出门逛街一趟,他刚把她哄得心慌怒放,结果倒好,这还没有走到纳兰府呢,就有人已经给她添堵了。

“别生气,咱们过去看看,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一切有夫君在。”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给她兜着。

“真的可以吗?”禾岁葑嘴角蠕动,眼眶有些泛红,“不管什么都可以吗?那……杀……杀人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低,深怕骊若璟会误会,她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

“杀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情,你要是觉得还不过瘾,我还可以帮你把对方的祖宗都从地里拖出来。只要你一句话的事儿!”

撬棺材板儿而已,他就是挥挥衣袖的事儿,完全不费劲儿的好吧。

骊若璟这话成功逗乐了禾岁葑,她突然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竟然直接在街头,扑进了骊若璟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这个男人,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却已经让她感受到,他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给她的那种心。

他视她如珍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的。

“高兴点,有事儿咱们解决事情,自己生气不便宜了那些该死的敌人嘛!”

禾岁葑听了,重重点头,“走,我们去纳兰府。夫君,我一定要保护好表姐的。”

她不是什么神圣的人,她只是知道,自己小的时候,是表姐和姑姑一直在保护她,如今她也要保护她们。

“走吧!”骊若璟温柔地拉着禾岁葑的手,轻轻迈出一步,如果有神帝级的强者在这里,一定可以看见他身前的空气出现了一个比他还高的震动波,下一秒,他已经带着禾岁葑出现了几百米外的纳兰府门口。

“这是……”禾岁葑被骊若璟这惊人的“缩地成寸”本领给惊呆住了,这一步就跨出几百米?

骊若璟不敢告诉她,他是可以一步一个星系的那种大佬,不过他不能说,说了怕他的宝贝媳妇儿有点受不住。

“这是一种神通,将来可以教你,对了,西门流云想学的就是这个,不过他离学成还差很远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骊若璟自然也给了西门流云其他的攻击秘籍,不可能只让那家伙练习怎么逃跑。

毕竟,逃跑这种事情,只适合遇到绝对不可敌的强敌时,才能派得上用场。

至于能打过的,那还跑啥,上去硬钢就完了。

禾岁葑兴奋地小脸通红,这可真是她见都没见过的本事啊,太强了。

这是自己的夫君,她的小心肝儿美滋滋的,好开心,好幸福有没有。

“那以后如果我去溟水秘境看娘亲,夫君是不是可以这样带我去啊?那我就不用坐几天几夜的马车了,好累。”

傻媳妇儿,有传送阵,干嘛要用缩地成寸呢?

这事儿,是他的错,他忘记告诉自己的媳妇儿,院子里有个传送阵了。

此刻的纳兰府门口格外热闹,一位衣着朴素的清丽少女正规规矩矩地跪在上,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正无比委屈地哀求着纳兰府的人,她要见纳兰嘉嘉。

“都已经告诉过你,我家小姐成婚在即,如今根本不可能外出见人,你赶紧走!再不走,别怪我们纳兰府不客气了!”

“鹰爷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禾岁葑面带微笑地走过去,“这人是谁?她跪在纳兰府的门口是要做什么?”

“表小姐来了!”纳兰府的管家一见到禾岁葑,眼里并未出现任何不耐,反而满是笑意地说道,“这种糟心事儿就不让表小姐知道了。我家小姐在她的院子里呢,你赶紧进去,别在这里站着了,免得这些人的污了你的眼。”

“禾小姐,”就在这是,说时迟那时快,那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朝着禾岁葑扑了过来,死死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哭得梨花带雨,“求求禾小姐了,让纳兰小姐出来见我一面吧!她如果不出来,我今日就撞死在纳兰府门口的台阶上。”

骊若璟无语望天,这种什么玩意儿的剧情,地星的电视剧他都看腻了,下一步是要说怀了纳兰嘉嘉那位夫君的孩子,求纳兰嘉嘉允许她给郭家做小吗?

果然,他这还在脑部着剧情,那一边,那女子就真的这么演上了。

“禾小姐,我已经怀了郭家少爷的骨肉,就算是我不知廉耻,不该对郭家少爷动了心,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求您了,让纳兰小姐出来见见我吧,我只求给郭家少爷当个妾,让我的孩子有个名份啊。”

听见这话,骊若璟顿时翻了翻白眼,好家伙,地星的编剧都是人才啊,这种剧情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带偏差的。

“放肆!”纳兰鹰看见禾岁葑被对方给抢先一步抱住了,刚想让人上前将他们分开,就听见禾岁葑的身后,传来一个轻幽幽的声音:“把你的狗爪子从我家媳妇儿腿上拿开,否则本少爷剁了你的四肢喂狗!”

骊若璟是一边笑,一边说出这么凶残的话来的,而且他发现自己说完这话之后,那女的不但不松手,反而还抱紧了禾岁葑的腿,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了。

这还能纵容对方的存在?

骊若璟没有丝毫的犹豫,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直接将对方给扇得眼冒金星,然后他对纳兰鹰一脸歉意地说到,“麻烦鹰爷爷让人给我送盆水来,我洗洗手,这女人脸上的脂粉实在是太厚了。我刚才那一巴掌,感觉打出了一场大雪呢!”

周围的人听见他的话之后,个个都是乐不可支,这年轻人讲话太有意思了,这分明就是在故意膈应那女人嘛!

“不管她是谁,在这个时候到纳兰家来闹事儿,那就是故意的,我表姐婚事在即,她却上门来求一个妾的名分,挑选了一个好时机啊。”

禾岁葑实在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