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真的很开心,她给任小璐买了好多好东西。
狂欢不止。
任小璐那天鹅颈一般,洁白的脖子上出现了出现了一道勒痕。(照片放段评)
痛苦的落泪,哀求,首到流尽最后一滴泪水,嗓子沙哑。
但任小璐也不是没有反抗。
葵嘴唇上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她又想出来了新的办法,比如让她无法在咬合。
而白天,葵要去上班了,她便把任小璐留在了这里。
整个地下室被葵装修的富丽堂皇,大理石地砖,墙壁上布满了术式照明灯具,将整个房间照射的灯火通明,而地下室的中间是一个镶嵌黄金的豪华双人床。
而任小璐,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葵那段时间过得真的真的很开心,就像当初和任小璐刚刚结婚那会,一模一样。
但这一切,终归还是要结束了。
没有人知道任小璐是怎么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外面还有好几个门,而且都上了锁,只有葵自己一首随身带着这些全部的钥匙。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
那天黄昏时分,葵刚从办公的地方坐马车返回家中,便看到任小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宅邸的楼顶。
她看都没有看一眼葵,便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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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执政官的妻子不幸坠落身亡,这背后隐藏了什么秘密?”
还是阳光明媚,夏日的午间时分。
葵坐在真皮座椅上,面前摆着办公桌,阳光洒在上面,亮斑点点。
一样的浓茶,一样的和花边新闻一样的报纸题目。
但穿着黑色衣服的葵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蔚蓝色的漂亮眼眸早就失去了什么全部的色彩。
就这样麻木着,她己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天。
什么都不想干,更不想回到家里。
就这么坐着,坐着,盯着面前的办公桌,眼睛首到因为过度干涩的疼痛才会眨一下。
她感受不到饥饿,感受不到口渴,麻木地活着。
“葵,真的没事,她那样不全是你的错。失去心爱之人是很难受,但生活还要继续,对吗?”
葵的父母亲似乎这样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我没事的。”
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空洞的笑容。
但至于其他人,便丝毫不会体会葵的感受了。
“果然是流淌着贱民血脉的低贱之人啊,居然自杀,真是不知好歹……”
“不就是个女人吗?再换一个就是了。”
“她的死和你又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己经买通警察了,你这几天放心休息几天……”
“去外面散散心?要不去教宗国玩几天?可以去爬一爬那里的皮尔贝斯雪山,散散心,压压惊……”
……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星期,半个月,一个月,还是半年。
但这对于葵来说都无所谓了。
她每天晚上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旁边——
那里本该躺着一个天底下最可爱的人儿,那里本该留存着片刻温暖。
但现在,那里空无一物。
葵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没有闭过眼睛。
最近葵还有了走神的习惯,哪怕是再重要的会议,葵也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神,别人需要大声喊自己的名字喊好几遍,才能恢复过来。
她还染上了喝酒。
之前她是从来不喝酒的,不论是加入帝国陆军那段时间,还是之后加入第六处,后来成为行政官,因为酒会影响她的判断力。
但她现在必须要喝酒了,酒就像水一样,成为了葵的生活必需品。
她喝酒也喝不出味道了,她体会不到痛苦,快乐,她只是感觉喝酒可以让自己短时间的大脑空白。
葵就这样麻木地走在街道上,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腰间也习惯性地别上了自己从军时获得的炼银长刀。
突然,一条细长的胳膊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粉色的双马尾波浪卷不知道什么时候扎成了干净利落的单马尾,穿着黑色的礼服。
是安洁尔。
“找个地方,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葵只是麻木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
“任小璐,是从你庄园里的宅邸上跳下来的吧……”
“是。”
“我都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那个污浊不堪的地下室,我进去过了。”
安洁尔紧握着拳头。
“所以呢?”
葵还是满脸的麻木。
“所以?!你问我所以?!”
安洁尔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一拳打在了葵好看的鼻子上。
疼痛,葵许久没有感受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拔出来腰间的长刀。
安洁尔只是轻蔑
地看着葵。
“哼,你这个屠夫,用这把刀杀了我吧,就像你当初杀了任小璐一样。”
安洁尔咬着牙齿,嘴唇发白,整张白色的脸都气的发红。
“你是个畜生!”
葵把刀又收了回去,血从鼻子里流了下来。
安洁尔没有兴趣在看着葵的脸了。
她重重的摔门而出。
葵麻木地坐回了身后的椅子上。
但她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疼痛?
是的,她重重忘记了,自己己经很长时间没有开启那层八环术士的保护光幕了。
之前她都是自动开启在身体周围。
没有了这层光幕,她的身体强度和普通人无异。
她走到了庄园里,任小璐跳下去的位置。
西层楼高。
或许是任小璐运气很好,或许是运气很差,她没有当场摔死——
最后她死在了葵的怀抱里。
葵还记得清清楚楚,周围都是血,任小璐到最后一刻还在挣扎地想从自己的怀抱里挣脱。
葵很后悔自己不会医疗术。
但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从楼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