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鸣今日是去武装部办理入伍手续。
他喝了灵泉水,让原本就不差的体质变得更强,体检毫无悬念地通过。
桃喜进不去武装部,因此跟上次那样自己在外面等着。
这回,她没有到处溜达,非常老实地等在武装部外面。
桃喜从上午等到下午,才见乐鸣出来。
“兄弟,能输给你,我心服口服!”
之前上门,要乐鸣将特招入空军名额让出来的那个男人,满脸佩服地跟在乐鸣身后。
“你也不错!”
乐鸣看见在武装部门口啃着饼的桃喜,加快脚步。
“你怎么吃这个?”
他有些心疼的看着桃喜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脸蛋。
“这个挺好吃的。”桃喜将嘴里满是麦香的饼咽了下去。
70年代的粮食,都是纯天然有机食品,这些东西再过几十年,要高价才能买得到。
别看只是普通的饼,却非常好吃。
“真是!”乐鸣看她享受的样子,只能宠溺地摸了摸桃喜的小脑袋。
“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跟着乐鸣出来的男人,羡慕地看着小两口。
桃喜看到这个男人,警惕地朝他道:“我们不跟你换什么工厂的工作,你死了那条心吧!”
“呵呵!”男人瞧桃喜紧张地将乐鸣挡在身后,赶忙解释:
“你别担心,特招名额那个事已经过去了,我是有别的想求你帮忙。”
桃喜狐疑地问:“帮什么忙?”
“我妈身体不好,眼看撑不了多少时间,我想让你帮她瞧瞧病。”男人道。
“你让我去给你妈看病?”桃喜不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看病?”
男人也没隐瞒:
“前些日子,有人在医院外救了个濒临死亡的孩子,那孩子不过短短两天就恢复了健康。”
“我打听过,救人的是个叫桃喜的姑娘。”
“刚才,我看到乐鸣的入伍资料,上面配偶填了你的名字。”
“从你们的地址,还有你的年龄等等来看,与救孩子那姑娘完全相同,所以——”
这男人不管从气质,还是从他能轻松给出饮料厂的工作来看,背景都不一般。
他能打听到这些消息,倒也不稀奇。
对于治病救人这种事,桃喜倒是不抗拒。
她手里还有三滴多灵泉水,用个一滴半滴的救人,说不定会增加功德,获得更多的灵泉水。
就算没有获得功德,到时候剩下两三滴,给乐鸣带走就也行。
更何况,自己要是不答应,对方不会罢休,与其闹得不欢而散,竖个敌人。
还不如主动答应,卖个人情给他,以后说不定还能有用。
“我可以去瞧瞧病人,至于能不能治好,我还要看情况!”
短暂的思考后,没等男人说完,桃喜就同意去给他妈看病。
不过,她依旧没有把话说满。
毕竟灵泉水的功效,桃喜没有完全摸透。
男人听后很是高兴:
“我叫汪景!”
“谢谢你们不计前嫌,还愿意帮忙,只要你愿意去,我定有重谢!”
为了表示感谢,汪景顺准备跟桃喜握手。
乐鸣直接先桃喜一步,将对方的手握住。
“不用客气!”
两人面上看着都是客客气气的握手,可暗地里却不断的加大手上的力道。
直到汪景疼得受不了,先将手收回。
“哎哟!你这也太热情了!”
他说着,自来熟地将手搭上乐鸣的肩膀。
乐鸣笑了笑,用右手牵住桃喜。
三人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离开武装部的门口。
......
“到了!”
汪景带着桃喜和乐鸣站在了一栋小院前。
独门独户的青砖瓦房的院子,看着有些年头。
推开院门,里面静悄悄的,不过打扫得还算干净。
“妈!”
“我回来了!”
汪景到家后,像个大孩子似的,满屋子的找妈妈。
桃喜抬头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总共有四间房加院子,看着不太宽敞,与汪景的身份好像不太搭。
虽然她不知道汪景具体的职位和工作,但能随便给人安排高工资工作的他,怎么都不至于住在这么老旧的房子里。
“妈的病,自己心里有数,省城的医院都没办法,你就别折腾了。”
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满脸宠溺的与汪景从屋里出来。
想来这就是汪景的妈。
她看着很面善,只是身材消瘦,脸上蜡黄,虽然如此憔悴,但还是能看出其五官底子不错,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
“妈,试一试吧!”
汪景近乎祈求的将他妈扶着,坐到院中的凳子上。
汪母没有拒绝儿子的好意。
不过,在她看到来给自己看病的桃
喜时,还是有些惊讶。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阿姨,年龄和帮人看病没关系,我先帮你把把脉。”
桃喜以为汪母是觉得自己年纪小,不放心。
汪母见桃喜不回答问题,也不生气,还配合地将右手放在桌上。
桃喜的手指搭上汪母的手腕,她虽然不懂把脉,但还是装模作样安静地感受脉搏在指尖下跳动。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推开。
进来的是顾风和那个姓汪的女同志。
他们看到桃喜在给汪母把脉,双双黑了脸色。
姓汪的女同志瞪了眼桃喜,扯出笑脸走到乐鸣身边:“我叫汪月,你好!”
乐鸣没说话往桃喜身边靠了靠,离这个叫汪月的女人远点。
汪月是汪景的妹妹,由于家世好平时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
不过她不喜欢那些,满心算计巴结奉承自己的男人,总觉得他们没骨气。
今天乐鸣却接二连三的无视,反倒让汪月很喜欢。
同时,桃喜也很满意乐鸣对汪月的漠视态度。
好男人,就该主动离妖艳贱货远一些。
给汪母把完脉,桃喜让她回了屋子,然后偷偷往杯子里掺入灵泉水,喂其喝下。
桃喜做给汪母看病,汪景母子没有任何的反对,倒是顾风和汪月气得不行。
只是他们碍于汪景和乐鸣在,没敢说话。
汪母喝了灵泉水,需要人守夜。
由于晚上要擦身,男人不方便。
汪月主动提出和桃喜一起看顾病人。
不过,桃喜拒绝了。
灵泉水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守着汪母忙了整整一晚上,清晨的时候终于累得趴在床边睡着。
“啊!”
一声惊慌的尖叫划破寂静的清晨,将桃喜吵醒。
她跑出去一看,汪月衣衫不整地从旁边的屋子跑出来。
“怎么了?”正在做早饭的汪景上前问。
“哥哥!”汪月直接扑进汪景的怀里,哭得很是伤心。
“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汪景很是着急。
“乐鸣,昨晚,昨晚!”汪月哭声断断续续,听得桃喜的心沉了又沉。
“到底怎么了?”她上去强行拉出汪月。
“乐鸣昨晚闯到我屋里,强行把我,把我给——”汪月的话没说完,整个人哭得几乎要晕厥。
但她露出的脖子和手臂上,全是斑驳的痕迹。
桃喜已经结了婚,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桃喜望着哭哭啼啼的汪月,犹如晴天霹雳落在了脑袋上。
她只觉得心被撕裂般疼痛,整个人几乎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