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己经为时己晚,反抗侵略者的义军在这些泰西夷人士兵的有序的队列射击下,成片成片的倒下去。
韩厉等人也深知这样下去,义军的全军覆没。
于是便率领众人拼死突围,但是在英吉利夷人士兵的重重包围下,蛮冲蛮干的正面突围肯定是冲不出去的。
一轮冲锋下来,反抗义军首接死伤一片。
就在反抗的义军要全军覆没,惨死在英吉利夷人士兵的屠刀下后。
好在在一个李家仆人的良心发现下,在内园的墙上看着这悲惨的一幕有点不忍心。
于是在混乱中,带着韩厉等人从李家的一个不起眼的角门偷偷的溜了出去。
这才让剩余的反抗义军存活了下来。
不过也所剩无几了,就只剩下二三十人,又被那些泰西夷人士兵一顿追击,就只剩下现在的区区十几人了。
在被那些泰西夷人士兵追了狼狈不堪的时候,金家终于出手了。
但是由于被李家家主的背刺,所以韩厉也不敢轻易的相信这些商人家庭。
于是在略微的迟疑后,为了安全起见,韩厉还是决得带着众人离开。
只在黑暗中回答金宇道:
“金家的恩情,以后再报,现在泰西夷人己经打进鸡笼子城了,希望你们不要投降这些野蛮人,不然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罢,韩厉一行人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只留下金宇在金家的院墙上吹着海风凌乱。
“少东家,他们啥意思?我们救了他们,他们反而威胁我们,这不是东郭先生与中山狼嘛。”
萧大搬弄着自己从说书的那听来的故事,正好用到现在的场景上。
“少爷,这些义军一开始在李家帮助李家家主抵御那些泰西夷人士兵,结果被李家家主给出卖了。”
“啥时候到事情啊?”
“就在白天下午的时候。”
金宇由于带着队伍在后山训练,所以对鸡笼子城内的事情都不太了解,在经过小六子的解说后,金宇这才知道那些反抗侵略者的义军为什么对自己金家这么大的意见。
这可真是一颗老鼠坏了一锅汤啊。
“李家李延年是吧,当汉奸,他迟早得死。”
金宇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爱国有志青年,最痛恨这种汉奸了。
大家也都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大部分也都是痛恨这种出卖自己人的小人的。
“好了,先不管李家了,咱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做好金家的防御,小心泰西夷人打进来。”
“是…。”
果然,在战斗结束没过多长时间,英吉利夷人士兵的指挥官就义律就派人来和金家交涉。
而由于金宇这段时间金老爷不在家的表现非常出色。
所以现在的金家基本都是以金宇的主意为主。
因为金宇作为后世来的人,所以金宇对于和英吉利人打交道还是有点心得的。
那就是强硬,强硬,再强硬。
但是强硬只是姿态,由于自己一个小小的金家对于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还是属于很弱小的。
所以金宇还是让金夫人把夷人大谈判代表请进金家。
而由于自己的出色表现,三姐夫白沙在金家的内部事务便显得有点废物。
为了消除三姐夫白沙的心里落差,从而防止其暗中背叛金家,一切隐患金宇都得消除在萌芽状态。
于是暗中派管家老唐监视着三姐夫白沙和三姐金凤。
以防止两人捣乱背叛。
虽然管家老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金宇却觉得很有必要。
毕竟中华上下五千年,一切的纷争起因都是人心的变化。
在把义律的使者带进金家之后。
英吉利夷人使者见了金家的几个当事人之后,发现大部分都是女流之辈。
唯二的两个男性,一个是很年轻的一个无须白面男子,一个是一个看起来很小的小孩子。
使者波尔顿时心生轻视之心。
傲慢之情在脸上摆的清清楚楚。
但是英吉利的绅士风度还得保持。
先向坐在主座的金夫人行了一个脱帽礼。
“尊敬的金夫人,您好。”
金夫人也是出身商人世家,但是也算是个书香门第,大家闺秀。
虽然一辈子在家也没有咋出过门,但是接人待物还是很有经验的。
毕竟金家是商人世家,来往人情世故少不了。
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金夫人这还是第一次和这些黄毛蓝眼睛的外邦夷人打交道,而且还是这样危急的情况下。
金夫人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但是自己的丈夫,金老爷不在家,目下作为一家之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和这些攻破了鸡笼子城的野蛮人打交道。
金家的众人也都如临大敌,而只有一旁的金宇显得很是轻松。
“你好,使者先生。”
金夫人虽然也内心忐忑,但是也是强装镇定的礼貌回话。
“
金夫人,你们金家的金老爷和我们大英帝国有着很多的商业贸易往来,而你们却在这里攻击我们大英帝国的士兵,属实不应该。
所以,我受义律指挥官阁下的委派,前来金家谈判,我们希望金家可以赔偿五百万两白银,用于我们士兵的伤亡抚恤,另外在赔偿五百万两白银用于劳军,这样一来,我们义律指挥官阁下便会看在金老爷的面子上让金家免受士兵的劫掠。”
使者波尔的傲慢之情溢于言表,一张口就要敲诈金家一千万两白银。
这样的狮子大开口是金宇不能忍受的。
于是还没等金夫人开口,便抢先说道:
“使者先生,你这样的狮子大开口有点过分吧,你们英吉利人还说我父亲是你们的朋友,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再说了你们的士兵的伤亡可不是我们金家造成的,犯不着和我们金家要这么多的银子。”
波尔使者一看是一个小孩说话,看了一眼金夫人,见主座上的金夫人没有搭话的意思,便侧身对着金宇说道:
“这位是金老爷的小公子吧。”
波尔的汉语很是流利,理解也很到位,一看就是一个在大清朝呆了很久的中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