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准备,印度省靠近印度的一座小城前此时两万个孔明灯正静静的享受着日光浴。
如果从天上看去会发现整个印度省几乎看不到人,这一天所有的军士全部在各个掩体中隐藏时不时的看看天空。
就连几百里外的凤仙城这一日也是人迹罕见。
小城外一根长长的杆子上绑着一块红布正迎风飞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红布上。
“你说今天真能有西南风吗,这都等多久了。”
“应该能有吧,昨天来的好像是袁天罡的徒弟,他测算了几天应该不会出错。”
“唉,你们说那人真就那么厉害,我看他就白天晚上的看天了也没干什么啊就能算出来。”
一阵阵议论声在城墙下响起,众多手拿火折子的军士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天空原本正迎风飘扬的红布慢慢的停顿下来,整个布面贴着杆子自然下垂。
时刻紧盯着的军士们在这一刻议论声比之刚刚还要响亮。
城墙上一身穿灰色长袍的青年原本还自信满满的面庞在红布落下的一刻微微出现一丝紧张之色。
一刻钟后那青年额头已经慢慢溢出汗水。
又过一刻钟后青年身体僵硬双眼紧紧盯着那红布呼吸粗重心口起伏越加明显。
城墙上从原本的嘈杂到现在的寂静无比。给青年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尉迟宝林看着红布感觉眼睛都要花了。微微活动下身体见一旁的青年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伸出一只手放在青年肩膀上想要安慰一下青年。
谁知手刚刚放上去青年浑身就猛一个激灵,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还没等尉迟宝林张嘴就感觉一阵微风吹过自己裸露在外的手上。
“动了!”
“动了!”
城墙下也在这时响起一阵阵惊呼声。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会算错的。
你大爷的贼老天吓死老子啦!哈哈。。。。。。”
青年在这时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尉迟宝林急忙看向旗杆只见那红布正一点点的飘起,而方向正是西南方向。
“快点火放孔明灯!”
不远处尉迟恭一声大吼叫醒了所有人。
在得到命令后一众军士吹着火折子点火,举起孔明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一盏盏孔明灯慢慢升空向着西南方向越飞越高,不一会整个天空中已经密密麻麻全是孔明灯。
足足用了大半个时辰城外两万个孔明灯才全部升空。
天空中慢慢的只剩下一个个黑点向着印度方向飞去。
由于风向的略微变化天空中的孔明灯并非所有都是在一条直线向着印度飞去。
也有个别几个淘气的正正面八大的互相奔跑游戏。
这些在之前都已经预料到了,所以印度省内的所有人才会在今天全部躲进掩体内。
不多久边境线上所有的将士都看到了头上的孔明灯,有向着印度飞去的,有向神朝方向飞去的。
飞行的方向可以说是天女散花五花八门,好在只有零星的几个脱离了预订方向印度。
其余的虽然随着飞行距离的增加越来越分散但也都始终保持着印度境内没有太大变化。
大约半个时辰后印度境内已经有村民发现了头上那密密麻麻的不明物体。
有惊恐的有喜悦的还有茫然无措的。
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孔明灯因为制作问题提前烧毁使得上面的触发式炸弹掉落下去。
毕竟如此大规模的制作又是全靠人工,在质量方面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问题。
只要大部分没问题那就是在可承受范围内。
好巧不巧的在路过的第一个村庄上方就有一个孔明灯烧毁了。
下方几个正聚在一起围观讨论的村民只隐约见到一个小米粒大小的东西正极速落下,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遮蔽整个天空。
下一息,
抱歉没有下一息了!
嘭!
一声巨响红的白的黄的黑的散落一地。
附近还有几个受到波及的村民正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大叫。
原本看热闹的村民也在这一刻惊恐的向家中跑去。
原本热闹的村庄在短短时间内就彻底安静下去。
只有偶尔的一颗颗脑袋探出头来的,怀揣着巨大的好奇心向天上看一眼,可每看一次那遮天蔽日的黑点就使得心中更加惊恐一分。
这是一个死循环。
越害怕越好奇,越好奇越想看。
最后就是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孔明灯还在继续飞舞并没有在这个村庄多做停留。
只是偶尔在路上留下一点他们来过的痕迹。
一个时辰后预订的第一批爆炸的孔明灯纷纷开始燃烧落地。
原来两万个孔
明灯内的火油量是不一样的。从少到多被分成无数批,且每批的数量也不是固定的全部随机,玩得就是一个随性。
随着第一批约有一百多个孔明灯落下,田地,山野,城镇,房屋等等都能听到一声声爆炸声。
最幸运的要数一条马路旁树林中,一名女子衣裳不整的在地上蜷缩着。
两名黑人男子正站在她脚边不远处提着裤子整理着衣衫嘴里还发出一阵阵淫笑声,显然他们两人刚刚对地上的女黑人进行了某些不可描述之事。
正在这时原本蜷缩着抬头偷偷看着两名禽兽的黑人女子突然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瞳孔中一个黑点正以极快的速度从天空中落下。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嘭!
一声巨响她下意识的紧闭双眼身体蜷缩的更加紧实。
同时感觉一阵温热的水滴伴随着疼痛落在身上,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隙。
啊!!!
一声惊恐的大叫声比之刚刚她在地上苦苦挣扎时还要猛烈。
女子手脚并用的向后退着,爬着,整个人已经陷入疯魔状态。
原来刚刚天上一枚触发式炸弹正好从天而降落在两名男性黑人身后不足半米处。
而正好两名黑人站立的位置将女黑人完全遮挡住,所以两名黑人为女人抗下了所有。
也算是为自己刚刚的一时之乐付出了代价。
只是这个代价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