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微一颔首,走在了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直男龄:以为我色令智昏?呵呵。
病娇今:公主这几日过的很潇洒嘛。
直男龄:相公!我过得可惨了!有房不能回,有床不能睡!被小狐狸精占着!
第44章
第四十五章
“您不在的时候钟将军那边出了点事情。”
俞千龄收回了正往礼部张望的视线,转头看向陈让,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口中的钟将军是钟霖:“钟霖出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俩日有三个宫人偷运宫中器物出宫倒卖,都要出宫门了,被钟将军发现了,给扣押下来杖毙了。”
俞千龄闻言点点头,脚步转向勤政殿,边走边道:“立功的好事啊,怎么了?难不成这等宵小之辈敢偷宫中的东西出去敛财,还不能杖毙了以儆效尤?这事若是轻拿轻放的,今日偷器物,明日该偷玉玺了。”
陈让摇摇头:“不是这的事。钟将军将当晚在那一趟道上值夜的侍卫都罚了,每人重打五十大板。”
俞千龄听了站住脚,蹙眉道:“五十大板还算多啊?玩忽职守这都打少了。”
陈让又继续道:“五十大板是不多,可却是重打,钟将军亲自盯着,轻一点了都不行,打到后面都是每杖见血的,侍卫长被活活打死了。”
俞千龄挑挑眉头:“羽林卫训出来的抗不过五十大板?侍卫长是谁啊?哪个营教出来的?”
“事情就坏在这,寻常的侍卫挨了打,屁股就算烂了顶天躺一个月就好了。可那人和刘丞相沾亲带故,也是靠着这层关系才当上的侍卫长,底子不厚,钟将军又罚的重,当初打的时候就看出人要不行了,洪公公还给求情来着,可钟将军就是不松口,必须打满了五十下,一个都不能少,结果打完了人还没抬到太医院就断气了,刘丞相赶进宫的时候,看见尸首气的当场发飙,告到了陛下那里,陛下为了安抚刘丞相暂时停了钟将军的职。”
俞千龄摸了摸下巴,问道:“和刘燮什么关系?”
陈让有点愁眉苦脸的:“说是女婿,虽是庶女的,但也是丞相府的人啊。刘丞相这两天都在往上递折子,朝中一些大臣也在递折子,说钟将军升官升的太快,名不副实,难堪重任,让陛下三思呢。”
俞千龄听完反倒大笑起来,拍手道:“这个钟霖啊,还真是一把好枪,干得漂亮!”说着对陈让勾勾手指头,“查查去,当日都有谁给那侍卫长求情,又是谁出宫给刘燮报的信,朝中又有些哪些大臣一同弹劾钟霖,尤其是武官。”
当初她决定提拔钟霖,就是看中了钟霖这副铁面无私的做派,昔日同僚他都能不怕得罪,在一边添火加柴,更别提旁人了,如今升任不久就替她立了功,真是好小子,她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刘燮的人呢。
等俞千龄见了俞霸天,直截了当道:“爹,让钟霖官复原职。”
俞霸天有点为难:“闺女啊,这个事有点难,那刘燮不依不饶的,若是这么做,把他逼急了,怕是不好啊。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俞千龄呲了一声:“爹,您今日纵着他,转日他就该拆您城墙了!他刘家的女儿不愁嫁,死咬着不放,不过是想震慑震慑那些往您这边靠拢的群臣,钟霖是您才封赏的将军,因为秉公执法而被撤职,只因死的那个是他刘燮的女婿,您还指望那些猴精的大臣踏踏实实站您这边吗?早跟他刘燮屁股后头转了。”
俞霸天一听,这是这个理,可刘燮要是好对付也就罢了,关键刘燮这人不好对付啊,嘴皮子多利索的人,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
“可那刘燮若是不干,明日早朝上又得整幺蛾子了。”
俞千龄自信道:“这个您放心,我怼他。这事谁凶谁占理,何况钟霖也是秉公执法,一些话您不好说,我会替您说。”
俞霸天对闺女基本就是盲从了,一听这个拍大腿道:“行,就听闺女你的了!”
想到明日就能给刘燮的颜色瞧瞧,俞千龄就神清气爽,又跟她爹说了一番去陇西的事,拍拍屁股走人了。
闺女一回来,俞霸天就觉得踏实了很多,当然舍不得放她走了,挽留道:“闺女,留宫里吃饭啊,你娘可想你了。”
她娘才不会想她呢,那根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娘。
俞千龄摆摆手:“算了吧,我明日再过来,我跟怀今小别胜新婚,谁跟你这阖家团聚啊,您叫我哥他们吧。”说完人就大步流星走了。
俞霸天在后面哭丧着脸:真是有了爷们,忘了爹啊!
*
俞千龄到礼部的时候,正赶上时怀今散职,礼部的人正往外走,她几步过去:“留步!留步!都留步!”说罢冲陈让招招手,陈让带着几个身披铠甲的士兵过来。
礼部几个人瞧这势头,心里都有点胆颤,他们这些日子对驸马可是客气着呢,没犯事啊?
众人正心里猜着,俞千龄笑盈盈道:“带了点陇西的特产,都拿回去尝尝。”话说完礼部的人一人手里多了一个
盒子,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看着俞千龄。
俞千龄没再多说,冲时怀今招招手:“走,回府了。”
时怀今实在没想到她还能做出替他打点礼部众人的事,心中有点狐疑,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回来了,我还想你今日再不回来,就托人去给你送信呢。”
俞千龄挽上他的手臂:“陇西那边事多,耽误了。”她冲他抛了个媚眼,勾唇问,“想我没?”
时怀今没答,握上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唇边是浓浓的笑意。
陈让和陈谦在后面跟着:啧,这恋爱的酸臭味。
等到了宫门外,俞千龄备的马车使过来,时怀今一看见马车就知道俞千龄心里存的什么鬼了。
果不其然,刚进了马车,俞千龄就猛虎扑食一般把他扑倒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按着就亲,亲的时怀心跳都乱了。
她又扯他衣服,时怀今拦住她:“回府再说,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俞千龄不听这个:“你不急,我急!大半个月没见我,不想?是不是自个半夜里偷着解决了?”说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真不老实,我生生忍了半个月,你倒是自己偷偷爽!”
时怀今被她说的一脸通红,蹙眉反驳道:“瞎说什么呢,我没有!”
俞千龄勾起唇角,摸着他脸道:“那你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了吗?”
时怀今脸上一片红晕,他抿了抿唇,将脸别开,低声道:“想……”
俞千龄嘿嘿一笑,伸手扳回他的脸:“瞧你这羞涩劲儿,想我这么见不得人啊?”说罢鼻尖抵上他的鼻尖,唇瓣触着他的唇瓣,手摸向了他的敏感之处,“是不是想我想的……偷偷硬了?”等她触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了。
时怀今轻喘了一声,咬唇不答,那副明明已经受不了,却强忍的模样取悦了俞千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