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龄一把将欲要过去的夏亦忱推开:“夏亦忱,你还没演够吗?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你这样,我看不起你!”
俞千龄将时怀今扶起,看着他一副饱受药物折磨的样子,心里是又气又疼:这个蠢男人!明知夏亦忱对他有敌意,却还要送上门来,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是不是想气死她!
她冲着侍卫吼:“还不快将驸马送回去!”都他娘的傻子了吗!这种事还要等她发话?
俞千龄话音落下,众人忙七手八脚背着扶着将时怀今送出去。俞千龄自然也跟上去,眼时还是要先使得时怀今转危为安,至于夏亦忱,改日再找他算账!
夏亦忱见她就这么走了,跟上前去拽住她的胳膊,不死心道:“千龄,我跟你这么多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就因为他,你就要和我翻脸吗?”
俞千龄转头看他,眼中是冻死人的冷意:“我原以为我挺清楚的,现下看来我一点也不清楚!夏亦忱,改日我再找你算这笔账!”说罢将他的手毫不留情的甩开,阔步走了出去。
夏亦忱还想再追,被俞千龄的侍卫拦住了,他焦急大喊道:“千龄!你好好想想!不要着了他的道!”
俞千龄头都不想回一个,昏迷过去的陈谦被人送到她面前,俞千龄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带回去!”说完不管了,随着时怀今上了马车。
时怀今躺坐在软垫上,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白皙的脸上潮红一片,像是沾了露珠的芙蓉花,惹人采撷。
俞千龄坐过去,将人揽进怀里,以免他磕着碰着,谁知这丫脾气还挺大:“别碰我!”
俞千龄捏了他的腰一把:“我不碰你谁碰你?明月楼里的小妖精?”
时怀今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面前的人是俞千龄,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伸手环抱住了她,声音中带着丝暗哑:“千龄……”整个人都显出对她深深的依赖。
俞千龄的毛被捋顺了一些,听着耳边他沉重而隐忍的呼吸声,轻叹了一声,解开他的腰带:“之前的聪明劲去哪了?就这般送上门来给人宰割,是想气死我吗?”
时怀今不说话,闭上眼睛,将俞千龄抱得更紧,把她压倒在一旁,灼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手有些慌不择地的到处乱|摸,是中了药以后的难以自持。
一直含蓄的小驸马难得如此热情,俞千龄被撩的不行,却又拿不准他现下可不可以,伸手压住他的脑袋,撩帘叫太医:“太医呢!”
太医忙跑到跟前:“公主殿下。”
俞千龄问他:“驸马现下能不能碰?”
这个……太医瞪大眼睛,公主也未免太豪迈了吧,这人在外面就那啥不成?
俞千龄见他支支吾吾,不悦道:“行还是不行!给我一个字的回答!”
那肯定是……
“行。”
俞千龄听完就放下帘子,太医赶忙退开了,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外面那么多人,俞千龄也不可能真豪迈到不管不顾,但她小驸马实在磨人,她只得先用手给他解决一下。
俞千龄翻身把他一压,轻轻几下就挑开了他的衣衫,捉住了他的命脉:“乖,现下在外面,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那里被捉住,时怀今吸了口气,咬住了唇瓣,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像是含着春水,荡|漾又迷|乱。
俞千龄喜欢极了,死死吻住他,手下胡乱的替他排解着,听着他那勾死人的声音,俞千龄眼睛都要喷火了,可她现在却不能自己舒服,真是气死了。
她张嘴就在她驸马白嫩的肌|肤上咬了几口,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才满意了一些。
完事以后,时怀今半昏半睡过去,俞千龄找东西擦手,她自己没带帕子,便在时怀今身上掏,掏了半天掏出个锦囊来,捏了捏里面似乎是绸子,便打开拿了出来,雪白的帕子上染着暗红的血迹,这血迹不是新的,似乎有些时候了。
心大漏风的俞千龄皱皱眉头:“这么脏的帕子怎么还留着?”说完随手扔地上,用锦囊擦了擦手,眼睛瞟向躺在一旁的时怀今,想看看他哪里受伤了。
此时,松散的衣裳盖在他身上,露出他深似沟壑的锁骨,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真是怎么看都引人犯罪。
她的男人如此出众,却差点就便宜明月楼里那些小狐狸精了!气煞人也!这笔账,她一定要和夏亦忱算!
马车停了,外面侍卫禀道:“大将军,到了。”
俞千龄应了一声,将衣服给时怀今穿好,穿到鞋袜的时候发现他脚踝割伤了好几道印子,脚底也磨破了好几处,本来白皙好看的脚伤痕累累,委实令人心疼。想想他这几日可能受到的责难,俞千龄对夏亦忱更是恨的牙痒。
这是男人干的事?就使这种手段为难她男人,不嫌丢人?
时怀今也是个混账东西,被人欺凌有瘾不成?竟还敢瞒着她!觉得她罩不住他怎么的?
俞千龄想着,在时怀今红润的脸上捏了一把,时怀今
吃了一疼悠悠转醒,对上俞千龄怒目圆瞪的眸子,身子一抖,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被俞千龄攥在手里。他脸上潮红更显,缩了缩脚,眼神中还有些迷离:“千龄,我……”
俞千龄冲他恶狠狠道:“进去再收拾你。”说罢顺势拉了他一把,把他扛在肩上下了马车。
驸马光裸着一双白嫩嫩的脚被公主扛进了府,驸马府的人都错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怀今: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夏亦忱:什么意思?
时怀今:感谢你这几日的刁难,我要吃肉了,你好好看着吧~
我简直蠢出天际,放在存稿箱里没有设时间。。。。
第34章
第三十五章
俞千龄进了屋便把人都赶了出去,将时怀今推倒在床上,一把扯了他才刚穿好的衣裳。
屋中灯火通明,时怀今全身上下袒|露在俞千龄面前,自是难为情,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衫蔽体:“千龄,我……”
俞千龄爬上床,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按趴在床上,伸手便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现在知道没脸了?若是我去晚了一步,看你还有什么脸见我!”
俞千龄的手劲很大,这一下是实打实的,就算时怀今是个男人,突地被打这么一下,眼泪也瞬时充盈在眼眶之中了,不是他想哭,是生理反应。
时怀今趴着没敢转身,怕被她发现:“此次是我不察,我以为六爷再如何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对我的,是我大意了……”
“他连我都敢,还在意一个你?”俞千龄在他身上打量一眼,“说!她们都碰你哪了?”
时怀今摇摇头:“没有,我没让她们碰到我……”事实上时怀今一直都是神智清醒的,包括在马车上的时候。他自小用药,对药物极其敏感,那茶拿近了,他便闻出了不妥。其实这药并不会勾起他的情|欲,但会让他迅速发热发汗,看起来和普通人中了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