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很委屈,我哪里乱动了?
许三浪≠直男。
永远不要女人讨论对错。
“陛下,我今天早上出门到时候杀了一只羊,已经腌好了,不知道陛下肯不肯商量,到我家吃个烤全羊?”
许阳麻溜的转移话题。
“朕最近有些胖了!”萧婥儿一如既往的傲娇。
哪里胖了?
许阳刚刚,还有昨晚感受到了女帝的腰肢有多细,没有一丝赘肉,但又不是那种肉包骨,手感非常好。
“陛下,吃完了,咱们练练太极拳,身材会保持的更好,还有臣有一套叫瑜伽的体操,可以让陛下的身材更加完美。”
“膝盖碰到肩膀?”萧婥儿轻轻一抬腿,膝盖轻松碰到肩膀。
“景初啊!正经人谁写日记?”萧婥儿悠悠道。
许阳默默低下头,谁穿越后和女帝互换身体?
我要是知道,我他妈的写个锤子的日记啊!
……
许府。
云中鹤生无可恋轻轻挥舞翅膀,前方是烤全羊的架子。
他终于明白那天为什么会灵魂颤抖了,再次看到萧婥儿什么都懂了。
鹤儿子不关心萧婥儿和许阳为什么会互换身体。
他只知道自己从高高在上的林君复的儿子变成了卑微烤串打工人。
冯呆呆坐在一旁,她的眼里只有烤全羊,很纯粹的眼神,至于萧婥儿为什么又来了?
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些事情?
最近许阳身上的气运又变强了,我的灵魂更加稳定了,找回记忆的时间又缩短了。
对一个沉睡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来说,时间是最没有意义的。
而许阳在教萧婥儿玩瑜伽。
真不是练!
就瑜伽那些简单动作对一个二品武夫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许阳特意在萧婥儿前方放了一面大镜子,萧婥儿在地摊上做出一个个动作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是许狗子不怀好意。
但身体确实舒展了,而且很美。
“景初,佛门的东西?”萧婥儿问道。
瑜伽的确是印度佛门捣鼓出来的,里面蕴含一些佛教的理念。
“嗯!”许阳应了一声。
“很好奇。太极是道家理念,现在又玩瑜伽,你是想玩多体系吗?”萧婥儿眉头微微一蹙,“你安心打磨太极,包括儒家都不要浪费时间。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贪多不厌。”
“嗯,臣牢记陛下的教诲!”许阳一边说,一边帮萧婥儿纠正了一下姿势。
我很单纯,我只是想以后和陛下玩的时候多一些趣味而已。
毕竟……想要解锁天罡三十六变,很难。
但如果换一种说法,我们是在修炼,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萧婥儿会猜不到许阳的想法?你都给朕写《少年兵王》了,朕还不知道你是品种的狗子?
但玩么!
总要开开心心,朕乐意装傻。
……
杜川拎着鸟笼走在街头,他被父亲警告,最近不要和郭帅等人凑在一起了。
咱们家业小,区区一个县子,不掺和他们的高端局。
而且杜川通过这次挫败感受也很深。
想玩女人,花钱就是了。
哦,现在青楼、勾栏都拒绝接待自己。
没事,我家里还有漂亮的丫鬟可以玩。
就算玩腻了,我还可以去买几个丫鬟回来。
为什么非得丢人现眼去欺负普通女人?
好了吧!
遇到更加不要脸的许阳,这还怎么搞?
我安安静静享受祖辈带来的福利,多好?
杜川安静的走进了一家茶楼,在太平县衙大牢出来以后,杜川的人生观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仿佛那些老头一样,喜欢喝茶、遛鸟遛狗。
坐在二楼的窗户前,杜川看着被拆的乱七八糟的白虎大街,他哪里不知道是在逼勋贵补交税款?
可长安县县令是勋贵扶持起来的人,就是拖着。
指责我?
你们把白虎大街都挖成这样了,人家都不补交,你逼我?
要不你们来?
再说了,白虎大街是你们太平县的地界,勋贵为什么让长安县衙清查土地?
你品,你细品?
突然,杜川的眼珠子都直了!
许景初、冯呆呆,这俩货在干吗?
还有四周那几个人,你们以为换了便装,我就认不出你们吗
?
你们化成灰我都能认的出来。
杜川看了一眼那几个人的位置,雾草,抓犯人也不过如此吧?
四面八方,第一时间就能形成围堵的局势。
可……你都把冯呆呆带来了,还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杀鸡用牛刀?
杜川心里浮现一股不祥的预感, 许阳这是要套路谁?
随即杜川十分庆幸自己不再参与这些破事,站在茶馆二楼,自由吸收新鲜空气不好吗?
没事遛溜鸟、喝喝茶,为什么非得掺和那些破事?
又过了一会,杜川看到誉王也来了。
誉王也穿了便服,然后坐在了许阳不远处的桌子上。
杜川心里浮现了不祥的预感,这是要干嘛?
大魏没有钓鱼执法这个词,但杜川总觉得今天有人要倒霉。
管他呢,只要倒霉的人不是我就行。
从白虎大街出来,这里是必经之路,久而久之这里就变成了繁华的坊市。
虽然挣纨绔的钱危险,但利润高啊,只要公子高兴,直接丢下一锭银子,这半年的利润不就有了吗?
还有很多普通女想在这里飞上枝头变凤凰。
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在这里做生意的。
杜川扫了一眼四周,想要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兄弟,提醒一下,别被许阳给坑了。
可他心里还有些忐忑,万一再把我陷进去了?
兄弟义气也不能整整齐齐进大狱吧?
杜川对大牢里的老鼠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太恐怖了。
突然,杜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看到了一位很靠谱的老大哥,夏雷!
夏雷是一位七品武者,在一帮从小生活在女人窝里的纨绔中,就是另类的存在。
有几个人能抵挡的住诱惑,守身如玉?有几个人像许阳一样?
但夏雷有个毛病,喜欢喝酒,喝完酒后脾气暴躁如雷,一点就爆,惹出了很多事。
事实上,哪怕夏雷有本事,也没有人敢用。
不论是萧昀,还是蓝云龙都看不起夏雷,谁会在身边放个定时炸弹?
久而久之,夏雷愈发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整天沉浸在酒里。
一个抵挡住女人诱惑的粗鄙武夫,最后毁在了酒上。
“咚!”
晃晃悠悠、浑身酒气的夏雷一脚把身前的摊子给踢飞了,摊主一抬头,看清楚是夏雷,又默默低下头。
这就是在这里做生意的代价!
杜川有些揪心,夏雷为人仗义,究竟要不要告诉夏雷有人在钓鱼执法?